才能发出的声响,一拳就彷佛抽空了整个大街上所有的空气,朝着夏侯当心轰来。
夏侯翻了个白眼,闭上了眼睛。“娘的,没有实力就不要充英雄,我怎么忘了,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二鼎打手在这里呢?”
那足以把夏侯连同白以及那老人,附带半条大街整个炸成粉碎的一拳,在半路上就被人拦了下来。那纠缠在夷令手臂上的一圈圈风环,更是被那人直接捏成了粉碎。甚至那人还很轻松的,就把这一拳所有的威力都震回了夷令的身体。夷令的身体似乎突然膨胀了一圈,然后又缩了回去,随后他的七窍中就慢慢的流淌出了血迹。
夏侯愕然的睁开了眼睛,惊讶的看到一名浑身笼罩在披风下的黑衣大巫拦在了自己的面前。而四周那些围观的人早就惊惶的散开,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夷令和那安邑令的儿子先是无比气恼的瞪了那黑衣人一眼,随后,突然似乎他们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一片。
拦在夏侯身前的那黑衣大巫冷漠的说道:“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大夏律,安邑城中,鼎巫一律不许私斗,违者,杀!”
夷令满脸仓惶的退回了几步,手足无措的看着那黑衣大巫,说不出话来。气急之下,他的确忘记了这个禁令。而眼前的黑衣大巫,却是他得罪不起的那种人。不要说他,就算是他主子的顶头上司中天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得罪眼前的人。
胸前印章上赫然绣着六只小巧的青色三足圆鼎,在印章的一角,很隐晦的绣了一枚小巧的黑色星星的黑衣大巫只是朝着夷令冷笑了几声,身体渐渐的消散在了空气中。
而挑起了是非的夏侯,早就和白偷偷的逃离了现场,顺便带走的,还有那个脏兮兮的老人。见势不妙,趁早开溜,夏侯可没有那种所谓的骑士精神,留下来等着看事情的处理结果。那夷令不能出手对付他,难道那三十几个高等的巫武不行么?就算折去了夷令和另外三名一鼎巫武,剩下的那些巫武一拥而上,也可以把自己和白劈成肉泥。不逃跑的,才是傻瓜了。
一手抱着那老头儿,七拐八拐的绕过了几条街道,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夏侯这才把那老人放了下来。
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那老头用一种无比精彩的脸色,凑到夏侯的面前盯着他打量了半天,这才喃喃自语道:“安邑太危险了,我还是离开安邑的好。这位大人,你叫什么名字呢?”
夏侯可没有心思在这里上演一出哭哭啼啼的报恩啊,供生牌位之类的好戏。他干净利落的告诉了这老头自己的名字,强行把老头儿带到了安邑的西门边送了出去,这才偷偷摸摸的溜回了粉音泽。
嗯,这次惹出来的事情可大可小,一个区区的安邑令,应该没有胆量和大夏的辅弼相丞四大公之一的辅公刑天家斗吧?
嗯,还是得找刑天大风讨一个主意才行!
一边沿途问路的往粉音泽走,夏侯一边叽里咕噜的诅咒开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大夏的纨绔子弟,啧啧!”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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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音泽内,刑天大风、刑天玄蛭几兄弟,连同粉音泽老板黑冥森等人,哭笑不得的看着几个悍妇把那被夏侯打晕的少女救醒。黑冥森更是彷佛一口吞了一团鸟粪般,脸色古怪至极。“好啊,来了我粉音泽,从来只有抱着姑娘去床上卖力的。今儿个可好啊,居然有人嫌弃我这里的姑娘粗陋不堪赏识,直接用上拳头了。”
众人讥笑连连,有的劝黑冥森趁早把他府邸里收藏的极品美女都拿出来款待客人;有的就在那些寻思着,篪虎暴龙这个蛮子是不是天生某种功能障碍啊?怎么这么娇滴滴的几个大美人,就硬是被他给打晕了过去?而且自己还偷偷溜走了。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夏侯带着白,一头汗水的跑了回来。夏侯没理会现场所有人投在自己身上的各种各样的眼光,只是朝着刑天大风问了一句:“我气晕了安邑令的女儿,白差点杀了他的儿子,有事没?”
刑天大风兄弟面面相觑,眨巴着眼睛看了夏侯半天,这可是个惹是生非的主儿啊。这才来安邑多久呢,怎么就作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来?刑天大风有点后悔的想到:“得,没事又招惹一个是非出来。我是不是做错了?篪虎暴龙这家伙,还不能让他从新军营脱身啊?得多教会他点东西了才能留在安邑,否则成天惹事,我也受不了啊?”
过了好一阵子,刑天大风才干巴巴的说道:“无妨,中天侯乃是我刑天家外戚,其长子是我兄弟娘舅,区区一安邑令,虽名列地候之位,却无实权,得罪了却也无妨。改日我去给你分说几句,也就算了。”
夏侯嘎嘎直乐,突然看到了旁边黑冥森那很是不善的凶狠眼神,夏侯心里打了个笃,眼珠子一转,突然诧异的大叫道:“古怪,我不过溜出去大解,回来的时候忘了路途,走到大街上去了,可这几位小姐,怎么就被人打晕了?奇怪奇怪,争风吃醋也不过是男人相互殴打,怎么还有人打女人呢?实在是太没品了。”
黑冥森气得眉头倒竖,看着那几个晕头转向的爬起来的少女,心里那个恼怒啊:“罢了,蛮子就是蛮子,我和他计较作甚?这种娇滴滴的水珠儿一般的姑娘,想他也是不会消受的。下次,直接找几个南方的蛮婆送给他算了。”黑冥森异常恶毒的计较道,怕是夏侯喜欢的是那种胳膊上能跑马,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肌肉女罢?
想到得意处,黑冥色古怪的大笑起来,旁边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巴巴的跟着傻笑,夏侯打晕了人偷偷跑出去的事情,也就这么抹过去了。只有夏侯看到黑冥森那古怪的笑脸,心里冒出了一丝异常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