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明天要上学。
小软:是啊。
许少:= =|||
小软:好吧,我让我家轻衣帮你带早餐。
许少:不必了,我请你。
小软:\o
那晚时轻衣在拐角处折返,穿过大街霓虹时遇到了顾沫他们一群人,正要去续摊。说来那时才是晚宴要开场的时间,若不是许少说了那时在图书馆门口集合带秦小软回家吃晚饭,时轻衣会带她玩到夜深。
恰巧白天一起的也有两人在场,添油加醋说了白天发生的事,因而大家都笑起来,说时少家那位真是天真可爱。时少略微尴尬,被人说多了,总显得当时他是做了多蠢的事。
“轻衣你真是好脾气,听说你去年宠那个小丫头都宠上了天,可是她却碰也不让你碰,该不是耍着你玩的吧?”顾沫坐在他身侧,靠过去凑到他耳边小声离间。
时轻衣略皱眉,往旁边挪了挪。
顾沫细声笑起来,“时少怎么这么禁不起玩笑,以前没见你如此过,莫非是妻管严?”
一干人因而也都笑起来,有人便说,如此是真的好的,有两个女生是当真支持。
时轻衣有些不自在了,他从不曾如此被人鄙薄,虽只是小事,但惯常是没有过的。他一向什么都做到最好,从来只有被人羡慕的份,被人打趣还真是首次。他坐不住便直接起身说要走了,倒也没人敢留,面面相觑问他可是哪里有人做错。时轻衣自然是摇头,说玩了一日累了,早些回去休息了。
“那明天时少休息好了可出来玩?”顾沫送他出门,一双眼媚生生望着他。
时少当时没有回答。
第二日秦小软和许少对坐着吃面条时,顾沫就到了时轻衣家楼下。时少早起晨跑看到她没理她,午休从窗口看到她也没理她。晚上吃了饭出门去,问她做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想听你唱歌。”顾沫站了一日,有些乏了,说话带了三分气短。
时轻衣看着她点了个头。
那晚包厢里就他们两人,时轻衣唱歌给她听,顾沫就只是看着他出神。最后她慢慢伸出手,沿着他的眉描过去,手指温温的带了暖意,滑过太阳穴。
“轻衣,你怎的长得如此好看?”顾沫说完凑过去吻他的眉。
男生略微僵硬,推开她一些,“若是不唱歌,我就回去了。”
顾沫拉着他胳膊笑,“放心吧,不会叫你家棉花糖知道的。”时轻衣拧眉,他不是这个意思。
“大家不过出来玩,时少何必太介意。”按住要起身的人,顾沫含着笑靠近他,吻住两瓣略微显得薄情的薄唇。
这次时轻衣没有立刻推开她,任她亲吻完,倚靠在他怀里。
“我也不说你家小软不好,只不过是你待她太好,她可曾点滴回报你?都说感情这回事,不过是一个双丰收,你待我好,我对你更好,可我都没见她对你好过,你不委屈我们都替你委屈。”顾沫说的在情在理,时轻衣靠着沙发闭上眼。
平日里他是没这么想过的,他喜欢小软,所以她如何对他他都是无怨言的,可原来别人看来是这么一回事么?
顾沫在他怀里微微抬头,手在他腿上游走,“我听说你前些日子有一次给她买早餐买错了,她硬是让你下去换了是吧?蘑菇和香菇又能有多大差,究竟是她真的那么介意,还是要让别人看看她可以随意驱使你?”
时轻衣拿开她的手,顾沫反而缠住他的手,“我说你也别太用心,别人指不定当你是方便的跟班。”
“别说这些。”时轻衣止住她话头,心里像是硬生生撕开口子,莫不是平日里大家都是如此看待,只不过没人对他说出口?
顾沫乖巧点头乖巧笑,“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只一点,我若是有你这样的男朋友,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
那日下午秦小软在许少家做作业,因为“笨”这一条罪名被许少弹了无数次额头,她捂着额头一直想控告某人虐待。
做完作业秦小软拉家里没人的许少去自家吃了饭,然后和他窝在二楼客厅看电视,而后秦小软困了,倦了,要睡了,许少催她上了床就关了电视回自家去了。
17
17、十七 有隙
四月刚开学没几天,时少中午跟着许少回了许家,许叔叔笑笑说好久没见他来玩了,时轻衣礼貌笑着说是。
许少在楼梯上回头看爸爸,再看一眼时轻衣。他自然是不好来家里玩的,若是喊秦小软过来,大家都尴尬,而且时轻衣大概不想让小软想起来,高一时候那件事。
那天时轻衣情绪有点低落,吃过饭就躺他床上不动,望着天花板出神。许少在一边自己看曲谱,最近在研究吉他的谱曲,可能是忽然有些着魔,疯魔一样日日研究着。
“连生,你说,为什么小软不喜欢我碰她呢?”时轻衣的声音像是隔着重纱飘过来。
许少抬头看他一眼,“不是说有牵手,她还亲过你吗,哪里不对了?”想到前几天早晨秦小软的问话,许少放下谱子决定认真说说这个事。
时轻衣听他口气严肃,坐起身来,“可是她不能接受我吻她。”
“……”许连生居然觉得胸口有口气不顺的感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