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金大宝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此时金大宝的荫经上端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即使被放开却也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不能身寸米青。一向有洁癖的杜言却毫不犹豫的含住了金大宝的荫经,尽力的移动著舌头竭力的想要让金大宝舒服。
当阳巨被紧紧地包裹在了一个温暖的地方,还被灵活的舌头挑逗的时候,金大宝发出了微弱的呻吟,没几下,金大宝就射在了杜言的嘴里。
杜言这才站起身来,他什麽也没说,只是冷冷的看著白然。
白然的脸因为杜言的一拳立刻肿了起来。
“你为什麽这样做?!”杜言愤怒的问:“你信不信我就算没有谢先生那本事,我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白然只是冷冷的说。
“你不觉得你做这些事情有些过分了麽?”杜言现在强行压抑著自己,才能勉强控制住不去继续打这个站在他面前的小白脸。
“过分?”白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是他先招惹我的,还水性杨花的勾引别人,我觉得您这个过分应该送给他而不是我。”
“如果不喜欢就滚!”这一声是杜言吼出来的。
“是他先来招惹我的!”白然也生气了:“可是他又不遵守我们之间的承诺,所以这点程度的惩罚又算得了什麽?!”
“你太幼稚了。”杜言冷静下来,说。
“幼稚的是他不是我,你可以去问问他当初是怎麽承诺的,再来跟我探讨到底是谁比较幼稚的问题。”
杜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们的事情我知道,你和你前男友的事情我也知道。”
白然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问:“是他告诉你的?”
白然一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把这些东西毫不保留的告诉杜言,心理又是一阵难受。
“这种事情,稍微一查就知道,他也没有告诉我,这个人虽然荒唐,但是他只要说了就一定能做到,”杜言看了一眼金大宝,继续说:“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我只想说一句话,如果你想走,你随时可以离开。”
“不,我才不!要走也是你走!”当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白然惊讶了,他诧异於自己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杜言沈默了,良久才幽幽地说:“你喜欢他。”
“我才没有!”白然立刻矢口否认:“我跟他只是玩玩而已。”
“既然这样,”杜言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然一眼:“为什麽在你和他都痛苦的时候你却不放手呢。”
当杜言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白然顿时哑口无言,他陷入了沈默之中。
於是,第一次的,白然开始仔细考虑与金大宝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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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二更……休息一下继续tut好久没写这麽多字了,球表扬!求爱抚!
☆、34 知识分子还打人?!
白然陷入了沈默。杜言的话让他不得不开始面对自己的内心想法,关於自己,关於他,也关於杜言。这也是他第一次仔细考虑与金大宝的关系。
是啊,既然是玩玩,那麽如果玩的开心大家就继续玩下去,既然不开心那麽好聚好散,相忘於江湖,那自己何必这麽当真呢。
可是为什麽……自己却反应这麽强烈呢。而且为什麽,在惩罚这个男人的时候,心里也会痛苦呢。
白然有些搞不明白自己内心的想法了,他低著头,苦苦的思索著。
难道真的跟这个人说的一样,是喜欢?
白然承认,跟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每时每刻都很开心,这个人总是能让他笑出来,而且作为比自己年长的人,金大宝会给予白然同龄情人不能给的宠爱。让白然从心底感觉到温暖,是被深深的爱著的。
白然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把这个人的宠爱当做是理所当然的,直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的出现。
这个叫做杜言的男人一出现就撕裂了一切美好的表象,是杜言告诉白然,他此时的幸福都是表象,都是虚幻的,这个嘴里说著只对白然一个人好的男人其实是个放荡的家夥,只要是男人就能跟他上床,当然,也能分享他的宠爱。
白然瞬间无所适从,一想到别的人也能在床上看到金大宝撩人样子,也能被他抱在怀里,白然心里就一阵闷痛。
他一直以为这是对打破承诺的愤怒,可是他却不知道在愤怒背後的是对於别人也能分享金大宝喜爱的嫉妒。
当他清醒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不得不面对再一次情人的背叛。
白然低垂著头,让杜言看不到他的表情,这个时候,杜言继续说:“白然,我有很多种方法能让你离开他,但是我却没有,不是因为我害怕,也不是因为我欣赏你,相反,我讨厌你。”杜言直言不讳的说。
“我所做的一切,包括忍耐在内的行为,只是因为他喜欢你。仅此而已,”杜言继续说:“他喜欢,所以我可以强忍著对你的讨厌,强迫自己接受你。”
白然没有回答。
杜言叹了一口气:“白然,坦白地讲,我嫉妒你,非常非常嫉妒。”
“嫉妒我什麽?”白然没有抬头,闷闷的问。
“嫉妒你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他的喜欢,嫉妒你可以毫不费力的做到我这辈子都可能做不到的事情。”
“我无数次的後悔,为什麽哪天会喝醉了强要了他,如果我耐心一点,温柔一点,说不定他就会渐渐的接受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抵触,也许他不会肆无忌惮的找男人的报复我,也许他会收敛。”
杜言走到了白然面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如果我是白然,那该多好。”
白然抬起头来,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不再是那个平日无懈可击的完美的杜言,而是一个可怜的单恋者。杜言的双眼写满的疲惫,就像是快要被压垮的骆驼,只要一根羽毛,随时可能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