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法则不同,我从来没有看到你产生任何想要放弃嘉树的念头。”
谢君澄听到这里,再次陷入了沈思之中。
“你说,我的选择是正确的麽?”谢君澄问:“我知道,嘉树对家族事业的厌恶,可是……”放下了平时的层层防备,此时为谢嘉树烦恼的谢君澄不再是往日的谢先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会为关心儿女的父亲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轻轻的拍了几下,他抬起头,对上的是欧医生的笑容。
“你已经尽力了,这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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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朴少大大的礼物~谢谢大家的票。
☆、26 我不稀罕
听到这里,谢君澄紧锁著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
“是啊,你说得对,只要我尽力就够了,剩下的事情,由他来选择。”谢君澄此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他会回来的。”
沿海公路上。此时已是深夜,公路上行驶的汽车已经寥寥无几。
金大宝此时坐在後座上,怀里紧紧地抱著白然。现在金大宝正坐在白然的腿上,因为害怕自己的分量把白然压个半身不遂,只能半坐在白然的腿上,所幸杜言开车稳当,金大宝这才勉强保持平衡。
两个人已经亲了一路了,把金大宝那邪火可勾起来了,要不是杜言在,说不定他早就扒了白然的裤子当场干起来了。
“老婆,我……”突然白然停止了亲吻,他抬起头来,看著金大宝。
“怎麽了?”金大宝问。
“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一定如实回答。”
白然这麽一问,可把金大宝吓得不轻,一想到之前的事情,金大宝的一颗心立刻给勾起来了,七上八下的,生怕白然问什麽奇怪的事情。
“什麽问题?”金大宝故作豪迈地说,可心里依旧忐忑不安:“我要是敢对你半句隐瞒我就是那个!”说著就要发誓。
看到金大宝要赌咒发誓,白然就扑哧一乐,连忙把金大宝的手拉住:“老婆我相信你,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相信。”
就在这个时候,车突然一偏,坐在白然腿上本来就摇摇晃晃的金大宝扑通一声,就掉地上了。
“哎哟我操,”金大宝哀嚎一声:“杜言你故意的是不是!”
“哼。”杜言只是发出一声冷哼,却没有说什麽。
“你哼个屁!”金大宝张牙舞爪的想要扑上去,没想到手竟然被白然拉住了。
“老婆别生气,”白然轻蔑地看了杜言一眼:“他这是赤裸裸的嫉妒我们这麽恩爱呢。”
金大宝这才消了气,扭头对白然说:“对了你到底想要问什麽?”
白然深吸了一口气:“老婆你只懂我最讨厌别人隐瞒我什麽的,但是我相信你说的话,所以我现在问你──”
“你跟那个人到底什麽关系?”
这时候,突然一个急刹车,金大宝扑通一声,头又撞在了前座上。
“哎哟,杜言你这是要做死啊!”金大宝也不管之前杜言是怎麽救他了,火气上来了就破口大骂。
杜言没有说话,但是拉开了车门,钻了进来。
虽然後车座空间足够,但三个成年男人同时钻进来还是显得有些拥挤。
“你,你要干什麽?”金大宝这下心虚了,担惊受怕就害怕杜言说什麽奇怪的话出来。
“你干嘛进来!”白然也不高兴了。
“没什麽,”杜言冷笑:“既然你问我跟他什麽关系,那麽作为当事人,我在这里听听没什麽关系吧?”
“有关系!”白然说:“这是我跟我老婆之间的事情,不需要第三个人插手。”
“对,没错!”有白然撑腰,金大宝底气也足了:“我老公说的对!”
“老公老婆叫得真恩爱啊,”杜言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你怎麽不说我当初操你的时候,你叫我老公叫的那叫一个亲,现在怎麽我不操你了,你就转头叫别人老公了?”
“你胡说!”白然瞪大眼睛:“我老婆怎麽可能叫我之外的人老公!”
“是不是你问问他自己不就知道了,从反应来说,你也知道,你可真不是金大宝第一个男人。”
金大宝现在真的跟三九天掉进冰窟窿一样,从脚底一阵阵发凉。
“你……”白然这下也无言以对了,一个劲儿地瞪著杜言,却不知道说什麽好。
“他说的是真的麽?”白然转头,声音颤抖的问金大宝。
金大宝低著头不说话。
“我问你呢!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白然提高了音量。
“小白你相信我!”金大宝情绪激动了:“我是被逼的,我是被这个混蛋弓虽女干的!”虽然金大宝觉得这个弓虽女干用在这里怎麽样都有点不对劲儿,可是现在他也顾不了那麽多了。
“金大宝你别自欺欺人了,”杜言说:“我都说了几次了,第一次是弓虽女干,第二次第三次呢,那叫什麽,而且你每次不都是很享受麽?”
“你,你放屁,我,我才没有!”金大宝说到这里已经底气不足了,可他还是硬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