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翼这麽一说,金大班反而更拘束了。说著谢嘉树就摸著黑开灯。
可黑暗之中,传来了清脆的一声,随後有什麽冰冷的东西抵上了金大宝的太阳穴,金大宝心中咯!一声,随著开灯的那一刻,屋中突然传来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你回来了?”
金大宝看到了这时候抵在他太阳穴上的竟然是一把手枪!
金大宝知道这枪,西格绍产的p210,号称什麽手枪里面的贵族,稳准狠还耐用,不过据说产量极少,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用得上,而且前几年已经停产了。
可是现在这麽一把贵族放在金大宝的太阳穴上,金大宝可没有蓬荜生辉的感觉。他顿时感觉口干舌燥,脚就跟踩了棉花似的一阵发软。
“爸,你在干什麽?!”谢嘉树开口了:“快把枪放下!”
“放下?”那人冷冷一笑,可手里的枪依旧放在金大宝太阳穴上:“谢嘉树,你说说看,这麽多天没回见,今天就给我带了个男人回来,你告诉我,这些天你干什麽去了,还有这个人是谁?”
“我,我,我。”金大宝一连说了几个我,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闭嘴。”那人冷冷地喝令,金大宝立刻就闭了嘴。
放在别人身上,金大宝肯定就一窜三尺高,可这人不一样,不仅手上有枪,整个人就像是从冰库挖出来一样,让人看了浑身发冷,恨不得立刻穿上大棉袄烤炉子。
“谢嘉树你说。”
“这人是我男朋友!”谢嘉树大声说。
“我操!”金大宝吆喝出生了,兔崽子你还嫌我死的的不够早?!
“那我更应该杀了他了!”说著就要开枪。
“救命!”金大宝吆喝一声:“我跟谢嘉树不认识!”
“不认识你还能叫出他的名字来。”
“我,我们刚认识!”金大宝的心都快踢到嗓子眼儿里来了,“就今晚,就今晚!”
“爸,你不能杀了他!”谢嘉树跑过来,抓住他爹的臂弯。
“怎麽不能?”谢嘉翼的爹转头:“你放心,我有好多种方法毁灭证据,他的尸体保证不会被人发现。”
金大宝刷的一声冷汗下来了,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这八成是碰见黑社会了。
“不行你要是杀了他我就跟他殉情!”谢嘉翼挡在金大宝面前,挺起了那能做切菜板的胸膛。
那人突然冷笑一声:“谢嘉树,这人跟你第一次见面,你还哭著喊著为他殉情,不觉得矫情了点麽?”
“第一次见面怎麽了?”谢嘉树一挺胸:“你跟我妈不就是一夜情结果生了我,我怎麽就不能跟他一见锺情了?!”
“你闭嘴!”谢嘉树爹看著真怒了:“不要那我跟这种人对比。”
“我不管!”谢嘉树也跟他爹杠上了:“总之你要是敢杀他,我接著就死给你看!”
金大宝顿时泪流满面,我操加油啊小谢,你要是这回这能把我这条命救下来,我跟你谈个对象也没问题──当然前提是把家里那两位正攻娘娘搞定。
“几天不见,你长本事了,谢嘉树。”谢嘉树的爹冷冷地说,接著就把枪放下了。
金大宝双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气。
“就这麽个怂货,也值得你喜欢?”谢嘉树的爹看著金大宝的反应哂笑。
“我就喜欢又怎麽了?!”谢嘉树还挺横。
“当然可以,可是……”话还没说完,枪又指在金大宝的额头上了。
没完没了了!金大宝的心一下子又提了上来,七上八下的。
“我可以让你们交往,但是你必须从现在开始每天回家,每天都要去帮里报道,让前辈们指点你怎麽接手家族的事务,”谢嘉树的爹说,“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做一个合格的领导者。”
“谢君澄你……”谢嘉树犹豫了。
“不同意我立刻毙了他!”
“好,我同意了!”谢嘉树立刻叫了出来,“你必须保证,从现在开始不能伤害他一分一毫,如果他被人动了一根寒毛,我绝对不会遂了你的愿!”
“成交。”谢嘉树爹放下武器,然後挑起了眉毛:“哦,你真的这麽喜欢这个人?我记得当初你离家出走就是因为讨厌家里的产业?为了这个人,你这麽做真的值得?”
“你不会明白的。”谢嘉树针锋相对的说。
“真不知道除了皮相,这个软蛋有什麽可喜欢的。”谢嘉树的爹不屑一顾地说。
看著他们开始下闲聊,金大宝算是把一颗心揣回肚子里了,这下,算是活过来了吧……金大宝吓得都快尿了。
“金哥哥,”谢嘉树接著就蹲下来,要把金大宝拉起来:“金哥哥你别害怕,这位是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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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七海还有w子的礼物以及大家的礼物~!稍等应该还有一更~☆▽☆
☆、18 太他妈带劲了
劫後重生的金大宝看了一眼谢嘉翼的爹,这才发现,谢嘉翼的爹可真嫩啊,目测比金大宝自己大上那麽八九岁,完全不像是一个有了十八岁孩子的爹。与谢嘉翼像女孩子一样的外表不同,谢嘉翼的嫩爹是有男子气概的俊美型。
毫不害臊的说,是金大宝喜欢的类型,可如果被美人儿用枪指著,还威胁要毙了他,还说自己是软蛋。一想到这个,自诩为金枪不倒的金大宝立刻就软了,一点性趣也提不上来。
“这位是……”谢嘉树指著金大宝介绍。
“不必了,”他爹冷冷的说,“我对这种胆小鬼一点兴趣也没有,记住,从明天开始,你要学习的还有很多,谢嘉树,我可以让你养个胆小的宠物,但是如果他影响到你接手家中的产业,那麽我们协定立即作废。”
“还有,谢嘉树如果你敢在下面,这家夥也死定了。”扔下这一句话,谢嘉树的爹就要走了。
金大宝突然觉得窝心,憋屈。
“我才不是软蛋!”金大宝的心里话脱口而出。
“哦?”谢嘉树爹回头说:“不是软蛋会吓得腿都软了?会站在比你小没你强壮的男人身後寻求保护?”这时候谢嘉树爹的眼中笑意更浓:“一个男人,会躺在比自己弱的另外男人身下,不是贱是什麽?”
“下贱的懦夫。”谢嘉树的爹最後下了定论。
“我操!”金大宝的血一下子就冲到头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