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回头,只见那个小姑娘也在看我,别说,刚才没仔细看,她长的还真挺好看的。我俩的目光对视,她的脸竟然红了,然后就把头转了过去,他大爷的,要知道刚才看见扒手我并不吃惊,但是这个年代竟然还有看看就能脸红的女生,实在是太让我吃惊了,我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我大学时的那些极品女同学。顿时无语了。
过了一会儿,我和老易到站了,于是便下了车,然后各自走进了各自的店里,由于堵车,我俩还是都迟到了,我刚走进店里,便看见了文叔那张老脸拉的很长很长,打眼一看就跟那扑克牌里的方块j似的。
果不其然,这老家伙很生气,后果也挺严重的,今天的他心情好像有点儿不好,也不斗地主了,给我一顿臭训,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老家伙发这么大的脾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好在哥们儿我从小就在学校被班主任训练出了一套任你怎么风吹雨打,而我自身雷打不动的本事,于是他的训斥我就左耳朵进又耳朵出,全当是狗放屁了。
好在,这老家伙拿我撒完气后,也就好了,其实我知道文叔这人其实真的挺好的,刀子嘴豆腐心,所以我也没往心里去,文叔见我没有情绪,便叹了口气,拿了钱让我去买早点了。
我买回了包子和粥,我俩吃饭的时候他的气已经全消了,他好像有心事儿一般,对我说:“小非啊,明天再放你一星期假吧,我有点事,得回趟老家。”
我一听他这么说,心中顿时一愣,这老家伙过年的时候不是才回去过么?怎么又回去呢?于是我问他:“文叔啊,怎么了?你不是才回来不长时间么?”
文叔对我说:“我回去给人家相祖坟,大概一个星期就回来了,你先休息休息吧。”
我见他这么说便明白了,敢情这老神棍是回去骗钱啊,这老家伙,真是死要钱,要知道兔子还不吃回头草呢,想不到这老神棍为了钱连自己的老乡都不放过。
其实我有时候也挺纳闷儿的,这老家伙已经够有钱了,而且还没成家,他要那么多的钱做什么呢?真是一个人一个想法。
不过,这样也好,因为我就可以有时间去调查那无常给我留的线索了,希望这一个星期能让我找到点头绪吧。
于是我点了点头,文叔吃完了饭,便又去斗地主了。
中午的时候,由于刚到家时,我跟刘雨迪联系过,于是我就给刘雨迪打了个电话,问她晚上有时间没,能不能赏脸出来吃个饭。这小丫头一听是我,便十分高兴的答应了,说要大吃我一顿。
一整天在店里没什么事儿干,我便又翻起了那些古书,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文叔就让我下班了。
我走出了店里,给老易又打了个电话,和他集合,然后我俩便打了个车,往哈尔滨师范大学驶去,我望着车窗外,心里嘀咕着,今晚我和老易能找到那个女鬼的线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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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毫无头绪
此时是傍晚六点二十四分,太阳早已经藏身于高楼之后,夜幕刚刚降临,我和老易两人来到了某师范大学。
我和老易下了车,我给刘雨迪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我到了,刘雨迪在电话那边很高兴的说:“崔哥,你等我会儿啊,我化完妆就下来。”
挂断了电话,我心里琢磨着,你说现在这小女生还真奇怪,大晚上的出门还化妆,化妆给谁看去?
不得不说,曾经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女人对化妆的执着就和男人对烟酒的执着是一样的,当然了,这是我和老易两个臭老爷们儿体会不到的。
由于没啥事儿,我和老易就在那大学门口站着,充分的领略了一把传闻中的美女集中营,是够集中的,现在应该是晚饭时间,校门口人声鼎沸,竟然百分之七十是女的,而且个顶个的漂亮。让我和老易的眼睛应接不暇。
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现在我和老易眼前的这些女人们简直和今天凌晨时碰见的那几个倒霉孩子有一拼,我和老易还穿着挺厚的绒衣绒裤呢,这些女大学生们就早已是丝袜短裙在身了,而且一个个走路好像都随风摆柳似的,恐怕显不出来她们。
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什么长江水浪打浪这一说根本就是扯淡,因为眼前的这群从我和老易身边经过的女学生们也比我小不了哪儿去,就打扮的如此和谐友爱了,望着她们脚上蹬着的高跟鞋的鞋跟,都快有我脖子长了。
我不禁感叹道,百样米养白养人,这他大爷的长江水,原来都是这么样的浪啊!
真是够潮的了,因为老易比我早两年毕业,所以他没赶上这样的阵势,而我毕业于我那伟大的三流美术学院,之前就已经介绍过了,我学习中的女生们就是现实版的侏罗纪公园,所以我也没有遇到过这种阵势。
我和老易发现,偌大的校门口前,竟然停着几十辆名车,我和老易正有些纳闷儿呢,这时就看到一个穿着短裙小美女十分风骚的从那校园里走了出来,经过我和老易身边都带着一股香风。那小美女一脸的浓妆,看上去二十都不到,只见她两步三扭的来到了一辆bwz40前,从那车里钻出了一个中年人,我和老易看着还以为是家长来接女儿放学呢,没成想那小美女对着那大叔直接就是一个拥抱加热吻,还娇声的说道:“亲爱的,你怎么才来呢?都想死我啦~~。”
他大爷的,敢情那不是她爸,而是她‘干爹’啊。这情景不由得让我和老易大跌眼镜,那糟老头子都一把岁数了,看上去比文叔的岁数还要大,而且还要猥琐呢,估计已经快到了再起不能的岁数了,怎么还有小姑娘喜欢呢。
望着这对野鸳鸯驾车绝尘而去,我想明白了,为什么这糟糠的老头都一把岁数了还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