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七日扎梯,百日祭拜了。”
说完后他像李公点了点头,李公见已经完毕,便对大家说:“诸位费心,先请到酒店用餐吧。”
一般人都知道,这是家属的感谢宴,吃完饭以后这丧事儿便结束了,于是三三两两的往墓地外走。
我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四处寻找着由夕的影子,不一会儿,让我在李公的身边发现了他,这孙子可真会挑时间差,又到李公的身边用手绢儿擦眼睛去了。
我紧跟在他俩的身后等待着机会,但是这孙子就跟牛皮胶一样的缠着李公,眼见着就要走出墓地了,我觉得不能再等了,必须主动出击。
于是我就在他俩身后说了句:“哎?这不由夕么?”
前面的李公和由夕听到身后有人叫,都回了下头,由夕见到竟然是我,不由得眼中充满了敌意和鄙视,但是我却一脸冷笑的望着他。
李公见是我,便问由夕:“你和文师父的徒弟认识?”
由夕听李公这么说,忙摇了摇头,望着我用一种十分轻蔑的口气说:“不认识,我怎可能认识这种人。”
我心中一阵冷笑,我他大爷的就知道你丫会跟我来这一套,但是我早就准备好了,于是我也不生气,继续冷笑着对他说:“我说由夕,怎么,不认识我了?唉,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对了,董珊珊你记得不?”
由夕一件我在李公面前提董珊珊,估计已经快被吓尿裤子了,他的冷汗好像刷一下的就划了下来。然后马上对我换了个十分亲热的表情说:“哎呀,这不那谁么?你看我这脑袋,竟然给忘了。”
我见他上套了,便也没再说什么,继续阴险的冷笑,由夕转头对李公说:“爸,您先回去吧,我和这朋友说两句话然后我俩一起回去。”
听见他管李公叫爸,我到挺是惊讶的,想不到这杂碎到挺会来事儿的,估计是认了李公这个大靠山当干爹了,但是这也不奇怪,因为这种人是典型的小人,放在抗战年间一定是当汉奸的料。我心想,你先美吧,等明天晚上就让你真的管李公叫爸了
李公点了点头,走了。
整个公墓只剩下了我和由夕。他似乎是想等我先开口,但是我没有,而是闭上眼睛听着风声吹过这片山岗所发出来的声音,然后睁开眼睛,报应要到了,我邪邪的笑着。
由夕有点儿沉不住气了,他见周围没有人了,便迅速的从地上抄起了一块儿石头,指着我对我狠狠的说:“姓崔的!你t是不是犯贱啊,上次的事儿我还没找你呢,你是不是活腻歪了,这次怎么自己找上门来了?!”
哎呀我去,我乐了,看他这架势是要跟我干架啊?他是不是看我这副比他瘦比他矮的样子就决定我好欺负了,觉得上次挨的揍挺冤枉了?
虽然我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的,想上去再揍他一顿,但是我知道,如果现在揍了他,计划就泡汤了,于是我便没有动手,而是继续笑着对他说:“没有没有,咱俩今天遇到纯属是巧合,对了,你要节哀啊,女朋友死了吧,回头我给董珊珊打个电话,让她帮你煲点儿汤补补元气啊,你这么哭多费神?”
他一听我这么说,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因为他很清楚,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管我和董珊珊或者李公任何一个人说,他的下场都会很惨。
于是他警惕的问我:“你想怎么样?直说吧。”
我见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便也不着急,先点着了一根烟,然后深吸了一口后,嬉皮笑脸的对着他说:“我不想怎么样,就像和你玩玩儿,怎么样,你敢么?”
他听我这么说,显然没有听明白我说的玩儿,到底是玩儿什么,于是他开口问我:“你有话就直接说!玩儿什么?”
我又抽了口烟,对他说:“狗x,你跟谁大声说话说惯了啊?我知道,上次揍你没把你揍服了,怎么样,明天晚上敢继续练练不?随便你找人儿。怎么样?敢不敢?”
由夕一听这话,便火了,这仿佛正合他意,他就说:“怎么不敢?你是嫌活的时间长了啊?那我就成全你,不过这有什么说法没有?”
我笑了,看来他还真不傻,于是我跟他说:“当然有,如果我把你打服了,你就自动离开董珊珊,然后跪在地上管我叫声崔爷。另外还要为我做一件事。你看怎么样?”
由夕望着他身前这个其貌不扬长相有些猥琐的矮瘦子,一副藐视的神情,仿佛在他的眼里如果随便找人的话,他就已经稳赢不可了,于是他说:“好,可是如果我把你给打趴下了呢?”
我笑了,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对他说:“如果你把你大爷我打服了,我就帮你保守这秘密,啊对了,还有。”
我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说:“我把我左手给你。你看怎么样?”
由夕一听我这么说,估计他心中一定会得意的,因为在他眼中,上次完全是因为老易的关心他才吃了亏,如果这次花钱请社会上的人的话,估计要把我打个半死都不在话下。毕竟在他的眼里,钱才是万能的,我没他钱多,自然就没他厉害。
于是他冷冷的对我说:“好!那一言为定,明天晚上咱们哪儿见?”
我望着他这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心中不禁冷笑道:这无知的人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