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在桌子上对我喊道:“马上,我算出来了,现在这个时间的离位就在这儿,你坚持住!!”
只见他左手持灯,右手摆出了一个怎么看怎么像手抽筋的造型,大喝一声:“丙奇属火火墓戌,此时诸事不须为!!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开开开!!!”
看来他终于使出了奇门术了,可是悲剧的是,他喊完后竟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舌头依然紧紧的缠着我的脖子,我感觉到已经缺氧了,要不是一直双手用力的拉着的话,恐怕脖子都要被勒断了。
老易愣住了,他在桌子上着急的大喊道:“不可能啊??火那?火那??”
这里提一嘴,那件事过后,我像老易问到了他这招到底是什么,原来这是奇门阵法中的一个,名为‘离火墓葬’之阵,离为火,通过算出布阵时的‘离’位,再以灯油为引,即可让身中此术的妖邪受到业火的焚烧。可是这所谓的‘离火墓葬’用在这位大姐的身上,竟然也一点用都没有。
可我当时哪知道他用的是啥,我忙骂道:“火个屁啊····!!快来救我!!”
老易虽然也受到了招数失灵的打击,但是好在他马上回过了神,于是他飞身跳下了桌子,跑到我身边和我一起扯着那条粘呼呼的舌头,我见那舌头稍微松了一点后,连忙从挎包中把所有的符都抓了出来,然后都贴在了那正缠我脖子的舌头上。
老子就不相信十多张不同的符加一起也对你无效!于是我大喊道:“急急如律令···············!!!!”
一连喊了十几声,只听那些符“嘭嘭嘭”的连续响了好几声后,我脖子上那恶心的舌头终于松开了。
也顾不上脖子上全是恶心的粘液了,我马上拉着老易后退了几步,那女鬼头受了我十多张符后,竟依然没有什么事!只见它把舌头抖了抖,那些符便全化成了黑灰了。
我心里苦笑道,吗的,这次难道真挂了?于是我问老易:“老易,今晚上咱是没辙了,赢是不可能了,你有没有什么能让咱们跑路的招数?”
老易此时受到的惊吓不必我少,只见他颤抖着说:“有,我刚才算出了遁位,可以让它看不见咱们,但是千万不能喘气。要不就破了。”
眼见着那女鬼头又要向我俩扑过来,哪儿还容我细想?于是我慌忙对他点了下头,整吧!先保住小命再说!!
在那女鬼扑向我俩的同时,老易拉着我快速的跑到门外,再跑了几步后便停住了,只见他把小蓝灯放在了地上后,忽然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并且告诉我,别喘气!
你想象一下,两个大男人紧贴着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当时我的鸡皮疙瘩就又起来了,可是我知道,这大概就是奇门遁甲中的一种‘遁’法。于是我强忍着恶心,由他紧紧的抱着我,左转了一圈,右转了半圈后,他轻喝了一声:“开!”
就在他刚刚说出‘开’字的时候,那个没下巴的女鬼头就已经飞了过来,它在离我俩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了。
而此时的我憋住了呼吸,只能听见自己那砰砰的心跳声。
第二卷 第七十七章 命丧
走廊里的白炽灯好像坏掉了一样,抽筋样的闪烁着,那个硕大的女鬼头此刻离我俩的距离只有三四步那么远。
老易在我后面哆哆嗦嗦的抱着我,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抱的这么紧,后背上传来老易的心跳声,和我的心跳差不多,跟车上了高速一样蹦到了一百多迈。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我心中不停的默念道,心想着大姐,你快走吧,自己走就行,可千万别把我俩也带走。
好在,《三清书》中的攻击方式虽然对它无效,但是老易的遁甲之术却起了作用,只见它此刻就在眼前,却没有看见我俩,正在那儿四处的寻找着我俩的踪影。
见到它看不穿我俩的遁形后,我便又有了希望,吗的,想不到我和老易这两个《三清书》的传人,竟然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让脏东西连续欺负了两次!上次那个还好说一些,毕竟人家是鬼差,说出去也不丢人,可是这次,我俩竟然让一个像大头儿子似的死鬼给逼到了这种地步,灵宝道尊和元始天尊两位祖师爷如果在天有灵看见他们的传人现在这般模样的话,保证都会泪泪流满面的。
但是现在可不是什么顾面子的时候,要知道哥们儿我本来就是没皮没脸的人,现在保命要紧,我抬起双手紧紧的捂着鼻子和嘴,生怕透出一丝气息。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潜水员是那么的痛苦,已经快三分钟了,我感觉到脑袋都快憋大了,转头看了眼易欣星,这厮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只见他的脸色跟紫茄子似的,腮帮子鼓得高高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又过了大概一分钟,它竟然还没走!我感觉到我肚子里有一股气通过气管最后顶到了鼻子,老天爷!你整死我算了,这种慢慢窒息的感觉怎么就这么恶心,我感觉如果在这么下去的话恐怕连膀胱都要憋炸了!
我真不行了!如果就这么被憋死的话,还不如豁出去出去跟它大干一仗,我转身望着老易,此时的他已经快要吐沫子了。我见不能就这么躲下去了,于是我跟他使了个眼神,也不知道他是没看懂还是怎么的,对我边摇头边用力抱着我,忽然他用下巴指了指那死鬼头。
我转眼望去,老天保佑!它终于不再纠结我俩的去向,只见它边“呵呵呵呵’的笑着,边向楼下飞去了。
眼睁睁的望着它飘下了楼梯,老易马上就松开了我,我俩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没喘过气似的。
老易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我:“吗的,那到底····是啥啊?为啥咱俩的本事···对它都不起作用呢?”
我平顺了下气息,对他沮丧的说:“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