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一瓶花欲油,入账600 ……」
棠妙雪一边翻一边读着环玉颖的秘密账本,当她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忽然
在最底下看到这么一行字——
4 月25日,蝴蝶公寓珉先生注资五万元研究经费。
「又是这个蝴蝶公寓的珉先生……」
望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棠妙雪一边嘀咕,一边不禁皱紧了秀眉。
「雪姐,你怎么了?」
媛馨见棠妙雪神色不对,于是关心的问道。
「噢,没什么……走吧,媛馨,这没什么可查的了,咱们现在再去绮梦夜总
会看看……」
棠妙雪回了一下神,抬头对媛馨微笑道。
「哦,那好吧,我先打个电话让局里派人过来把这儿用封条封上……」
说完,媛馨转出门口打电话去了。
而棠妙雪在准备离去前看见了桌上的信封,略一思索,伸手把它拿起揣进了
兜里。
*** *** *** ***
大约二十分钟后,棠妙雪和媛馨二人驱车来到了绮梦夜总会。
「警官同志,这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我昨晚也就是工作上的应酬而已。」
「你别糊弄我,与受害人最后见过面的人就是你,现在出人命了,你最好老
实点,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走廊中,媛馨连蒙带吓唬的询问昨晚服侍环玉颖的男奴,希望能从他嘴里得
出一些有用的线索,而棠妙雪则走进昨晚环玉颖生前到过的这间包厢,开始仔细
的勘察现场。
这间豪华包厢似乎从环玉颖走后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整间屋子散发着一股酒
精和香烟还有jīng_yè混合过的一种呛鼻的臭味。
棠妙雪戴上手套,在屋子里仔细的查看了起来,透明茶几上摆放着半杯未喝
完的红酒,杯口围绕着一圈殷红的唇印,显然是环玉颖生前用过的。而另一侧的
透明茶几上,还有一个酒杯留下的水环痕迹,但杯子却不见了,棠妙雪知道,这
个杯子一定是嫌疑人用的,用完之后被拿走了。
棠妙雪小心的用滴管提取了环玉颖玻璃杯上的口红印,接着起身一转头,忽
然发现沙发角的地毯上散落着一些奇怪的灰色粉尘——
「咦?这不是……」
棠妙雪弯下娇躯打着手电仔细看了看地上的灰色粉尘,果然,跟她在环玉颖
家光盘上看到的那个「欢乐颂5型」一模一样。
于是棠妙雪拿着滴管小心的收集了一些样品放到了证物袋里,然后又查看了
下四周,发现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于是转山走出了包厢。
「你再这么嘴硬,告诉你,我们可就帮不了你了!」
「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怎么?你们警察还想栽赃我吗?」
走廊中的媛馨还在与男奴争吵,棠妙雪走过去拍了拍媛馨的肩膀,打断了她
的话,接着举起手中的证物袋,指着里面的灰色粉尘向男花奴问道:
「喂,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啊?你们怎么会有这个?」
见到证物袋中的灰色粉尘,男花奴立刻两眼放光,仿佛看见了一个让人如饥
似渴的裸女。
「呵呵,看你的样子好像对它很熟悉,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棠妙雪见到男花奴的样子,顿时感觉这个案子要有什么突破了。
「说实在话,警官,这个东西具体这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可能是一种春
药吧,因为昨天晚上我只用了一点就雄起万丈,我那玩意从没那么粗壮过……」
「你还敢耍滑头是不是,快老实交代!否则要你好看。」
听见男花奴这么说,玉立旁边的媛馨以为这个男花奴见到棠妙雪这么个大美
女色心顿起,在用言语调戏,于是愤怒的抬脚踢了一下男花奴的小腿肚子,厉声
问道。
「警察同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昨晚就是那个女客户把我叫过去陪她yín
乐,中间她好像再跟一个带墨镜,看不清脸的大叔谈什么交易,然后就把这个东
西洒在了我的阳具上,然后等我雄起后陪她爽够了,她就跟那个戴墨镜人走了,
她的死真的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怎么?你问都不问就让人随便在你的子孙根上乱用药品吗?」
棠妙雪玉面寒霜的望着男花奴冷笑道。
男花奴听到棠妙雪这么问,男花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嘴角撇起一丝迷人的
笑容,淡淡说道:
「那当然,我可是职业花奴,我们职业花奴的本性就是任主人予取予求,我
们绝对配合,绝不反抗,也绝不问为什么……」
男花奴此言一出,棠妙雪登时愣愣的无言以对。
确实,听到男花奴这么说,棠妙雪想起来自己以前当花奴时也是这样任由主
人将各种奇怪的东西插入自己的下体yín乐,却从没想过要拒绝,配合主人的肆意
yín辱,这似乎已经是花奴们的一种本能了。
「你还敢狡辩,快实话实说,不然我们……」
旁边的媛馨见男花奴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气的抬脚又想去踢
他,棠妙雪见状连忙制止住了她,接着转头对男花奴表情严肃的说道:
「先生,在案件结案前,你不能离开花海城,手机要二十四小时开机好随时
听候我们的传讯,否则我们将告你妨碍警方办案,要是你还想起什么线索,打这
个电话找我。好了,我们走吧,媛馨。」
说完,棠妙雪将自己的名片往男花奴手里一塞,拉着气愤难平的媛馨离开了
绮梦夜总会……
天高气爽,云淡风轻,经过数日以来连续降雨的洗礼,花海街终于迎来一个
让人神清气爽的好天气。
「哇塞,天气真好……」
媛馨把头伸出车窗,深深的吸了一口让人心旷神怡的空气,接着回头发现面
对如此令人心旷神的好天气,正在开车的棠妙雪却依然是一副皱着眉头,满目愁
绪的表情,于是好奇的问道:
「雪姐,你怎么了?这案子进展还算顺利,下面只要找到男花奴所提到的那
个戴口罩的男人,这案子就算破了,你怎么表情还这么严肃啊?」
「哦,没什么,只是这案子有些的地方让我想不通……」
棠妙雪皱了一下秀眉,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媛馨,你说那个蝴蝶公寓的珉先生是不是就是男花奴嘴里的那个口罩男?
如果是的话,他买那个容易致人死命的春药干什么?是为了杀人吗?杀人的方法
有很多种,干嘛要这么费事。这是其一。
第二,那就是那个口罩男为什么要杀人灭口,春药是一种消耗性药品,把环
玉颖杀了以后他就不怕再也拿不到那种春药了吗?或者说他已经得到那种药的配
方了?
其三,也就是我最想不通的一点,如果说那个欢乐颂5号是个剧毒春药,那
为什么那个男花奴没事,死的反而是跟他有性关系的环玉颖呢?「
「好了,好了,雪姐,你的话说的我一头雾水,以后把案犯抓回来问问不就
行了吗?」
媛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接着回头拉着棠妙雪的胳膊撒娇道:
「嘿嘿,雪姐,反正上午的事都办完了,午休的时候你陪我去趟体模店呗。」
「体模店?」
棠妙雪闻言不由的愣住了,一边握紧方向盘一边纳闷道:
「去那干吗?媛馨,你怎么了?」
「唉~还不是我们家那要命的祖宗,昨天他过生日,叫来十几个哥们开party
,吃完蛋糕后借着酒劲就开始玩我,从大厅到厨房,我光着屁股被他们轮番奸yín了
一个晚上,你看他们给我弄的……」
说到这,媛馨拽开衣领,棠妙雪一看,果然,只见媛馨的雪白的粉颈和娇嫩
的乳沟处布满了片片青紫和齿痕,显然昨晚经过一场残酷的盘肠大战。
「唉~不去体模店保养一下身体,搞不好今天晚上我就要被那几个臭男人玩
死了。」
看到这,棠妙雪不由的想到昨晚自己跟琦良的那场同样疯狂的颠鸾倒凤,于
是一边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衣领,一边对媛馨调笑道:
「怎么?媛馨,你还跟你的主子住在一起吗?我以为像你这样激进的新时代
夏奇拉女孩早就脱离主人的控制,自由生活了呢?」
「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试过离开他,但没成功,虽然我精神上自由了,
但身体上的依赖性太强了,说实在话,雪姐,现在如果长时间他没有抚摸我的身
体,我就浑身难受……」
说到这,媛馨转头向棠妙雪问道——
「怎么?雪姐,你现在没跟你的主子住在一起吗?」
「没有。」
棠妙雪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接着若无其事的补充道——
「咱们夏奇拉族花奴都获得自由了还要跟旧主子住在一起,那不是感觉太贱
了吗?」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媛馨愣了一下,接着望着棠妙雪满眼崇敬的叹气道:
「唉~雪姐,你的意志真坚定,我要是有你十分之一的坚定意志,我早就离
开我们家那个讨债鬼了。」
「呵呵,好了,小丫头,别拍你雪姐我的马屁了,告诉我,你要去的那家体
模店在哪?」
「哦,从那边往左拐……」
说到这,媛馨伸手一指不远处的一个路口,棠妙雪闻言点了点头,一打方向
盘,警车便顺着路口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