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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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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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自己说完,范范感觉自己心思剧裂。
睁开眼看向决然的美人,黒里程惊呆:“你怎么能轻易的就说出这句话?范范,原谅我好吗?那一次我是去要和她分手的,她突然接受不了对我又哭又闹,看她情绪那么激动我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宾馆里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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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那真的是最后一次,咱俩交往后我和她没再有往来。”
“她怀孕时你知道吗?”
范范好恨,恨自己被当时的黒里程,骗在他为自己编织的虚假美梦里从此泥足深陷。
从吉林回广州的那一个月,那一个月,是满足所有女人虚荣心的一个月。
他说想天天看到她,所以他在她家楼下站岗,她走到哪里,在车上总能看见他的车尾尾跟随;他说喜欢听她说话的声音,所以他一天不停打电话给她,打过了一个小时后,无论他人身在哪里,还是会准时打给自己;他说喜欢看她如花笑容,所以他会到处搜罗自己的喜好,总在无意中给自己制造惊喜;他说喜欢看她撅嘴生气的俏模样,所以他总会突袭的对她亲吻或者拥抱,紧紧的抱着,像抱住珍宝,然后看着自己又怒又羞的样子,他会深情的对自己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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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假的却再真实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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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电话告诉了我。”如今的黒里程破釜沉舟,无法再欺骗。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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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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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让她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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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对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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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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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错了,可能自己真的错了,错在不该以为自己有何不同。
她以为他会珍惜自己,为着两人第一次结合时他眼里的动情,为着她把自己全部奉献,为着她为了他的自由而使自己痛苦的流产,为着她多年来对他无尽的付出。
原来,她不过和其他女人一样。
“范范,别再说了好吗?都是我的错,我错了你别再说了。”难忍住双重疼痛,黒里程的头上流下了冷汗。
像是没听到他的请求,美人继续说着:“她说的多讽刺啊,我在广州享受着你如火的追求,她却在澳门的医院里独自打胎。
一个女人为你打胎,而你却没在陪伴。
你在哪里?你在我身边,你在伤害了一个女人的同时,却还在用谎言欺骗着另一个女人。
如今我该幸庆自己流产时有你在身边吗?孩子都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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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让我们女人承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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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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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挖空了心,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