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要和范范心平气和沟通的心而前来的里程,在看到美人嘴里叼着的烟后,彻底恼怒的忘了个一干二净。推开挡在他身前的男孩,一把就抽出范范嘴里的烟,大力的拉着女人的胳膊就往外面花厅拖。
不顾女人的疼痛和叫骂,里程一口就吻上了范范的唇后又猛的退开,狠狠的问:“这就是你现在的味道吗?臭死了,你怎么变成这样?范范,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样?你还气我对不对?那你打我骂我统统都冲着我来就好了,干吗要这么糟蹋你自己。”
“抽烟就是糟蹋自己吗?那你为何天天烟不离手?你都可以,为何我就不能这样?”美人开口都好冷。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女人抽烟就不行。”里程咬牙切齿的都快恨死了。
“洁姐,小舞,青梅,娜比和你以前的那些女人都吸烟,你都一一警告不许在你眼前抽了吗?”
“她们抽烟关我屁事,你抽就是不行”。
“里程,别跟我来你那套双重标准。别人行的我也照样可以,还是那句话,大家各玩各的吧,如今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谁都好。”扔下这一句话,范范转身就想走,却被里程一把抱在了怀里。
“老婆,别再说气话了好不好,算是我求你,这几天我也不好过。你要怎样才能不气我?你说出来,我都会照你说的去做……我们回家,回家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给你听,好吗?我们回家,我感觉都能有一辈子没和你在一起了……别气了,也别不理我,你不是那种无情的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老婆,我爱你,没你在身边的这几天,我的生活都乱了,像在地狱里一样。我们回家,嗯?我们回家。”里程感觉自己前所未有如此紧张一个女人。
耳边听着里程那强烈快速的心跳,范范好久才开口说话。“我饿了,一会要和朋友去吃饭”。
“我带你去,你想吃什么我都带你去”。里程赶快的说。
“和谁去不都还是一个吃饭”。美人退开他佯装要走。
拉过美人,男人忙问:“要怎样你才能和我一起?”
抬眼看向这个自己很久没正视过的男人,一向精神的他,如今满眼红血丝,并且还有眼圈。这双眼,她记得,摘掉平常总戴的墨镜,阳光下的他总是像睁不开似的眯着眼,她曾说眯眼的他,给人感觉色色的,但即使这男人本性是好色,可自从跟她在一起后,出门真的很少见他注视过别的女人,一个回首,总是能看见他的眼底,只有她。
那好像上一次回家才刮过的胡子,现在也长的没型的满脸络腮。男人的胡子长的超快,即使早上刮完干净的像个花样少男,但一到下午,一定又会打回颓废中年。他总把刀架放在她的手心里,让她给刮胡子,她骂他懒,他却说,“我这是把命交给你”。看着那上下涌动的男人喉结,想到刚开始几次他的紧张,但还是让她一刮就刮下去了两年。
这个男人是她的,他说自己是她的,那就只能是她的。她要维护自己所有权的同时,也要再教育自己的所有物。再看向这个深情望着自己的男人,那眼神无辜的让她就当作这是自己的大儿子了。男人,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在没人告诉他这件事是错的之前,他不会知道自己做错了,那么好,就让她来告诉。
那男人还在紧张的等着自己的答案,范范突然笑了一下,退开里程的钳制,慢声细语的回:“除非……你能做菜给我吃”。
范范不知自己为何会冲动的说出这句话,也不知还是自己一直向往里程能为她做一顿饭,总之,当那男人像看怪物一样盯着看她过后,却一声不响的拉着她的手就走。在车上,他只问了她一句:“想吃什么?”她说:“家里只剩两个茄子了,那就做个烧茄子吧”。当那男人又像看怪物一样看过她后,却依然开车回家,进门就向厨房走去。
瞪着每天被范范收拾的干净整洁的一体式厨房,里程不知道从何下手,要他做饭是吧?那就来吧,聪明的人做什么都能做好,跟你拼了!
卷起袖子洗好手,里程翻箱倒柜的就找放大米的地方,也不知道该放多少,总之拿过锅子先抓两大把再说。他从不认为大米是要洗的,也从没这方面的概念,所以直接放了水在里,就按下开关算完成大事一件。
看着冰箱里那两条紫茄子,换做平常,他连看都懒的看一眼,而今天,他似乎都能看出那两条茄子在嘲笑他,妈的,让你们美,现在就煎了你们。狠狠的拿出来,用水冲了下,连刀都省了,直接拿手就给他们从头为尾撕成四瓣。
家里的厨房是开放式的,美人坐在客厅佯装看电视,但一侧头,便能看见男人在厨房里和茄子的搏杀。男人活了30多年,这是头一次下厨房吧?当然除了两年来,有两次她不在家时,他说懒的出去便自己在家煮方便面吃。
看他拿起茄子撕碎的模样,就像万恶的旧社会,贫苦农民对待压榨自己的阶级敌人。她从认识里程那天起,就知道他相当讨厌吃茄子,之后有问过他为什么,他没好声的回:“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等她渐渐的融入了黑家,她发现里程的挑食纯属遗传。全家上下,就里程和黑家爸爸两人吃东西最能挑三拣四,一样不吃茄子,一样喜欢对不合自己口味的食物发脾气,而里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甚至连鸡鸭猪肉都不吃。
“这是个最难伺候的主儿”。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