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俩没真正做过,我就可以原谅你吗?你承不承认你俩有接吻和爱抚?那这就是背叛。”美人得理不饶人着。
“宝贝,至于说的那么严重吗?我当时真的喝多了,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我俩没有真枪实弹的做。”
“你没真正的进去就不算出轨了是不是?里程,这就是你的道德标准吗?你好无耻”。
“老婆,你别这样好吗?你不能在我不是故意发生的情况下定我的罪,我自己都是一头雾水呢。我答应过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对你都会无保留的,就算是很怕失去你,我还是会遵守对你的承诺。不要轻信任何人的说辞好吗?宝贝,我只爱你,到现在你还不懂我吗?”握住美人的手,里程无比认真。
“好,那我问你,前些日子那通电话是怎么回事?为何电话响起你就心神不宁?你说你去珠海,但去珠海几时要用港澳通行证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别告诉我当天你没把通行证带在身上,现在,你要让我拿出来给你看当天你去澳门的口岸签证吗?你敢说那通电话和女人没半点关系,里程,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情?”像是要把这些日子以来的疑问都倾泻而出,美人索性把所有的伤疤都揭开。
里程低下头,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坦白。许久以后,低沉的声音传来:“她是我大学时的女朋友,毕业后就嫁到澳门去了。”
“是大一时的那个?”范范明知故问的说。
“不是,是在大二时交往的,处了两年,毕业前分的手”。
“你告诉我大学时只交往过一个女人”。自己好像永远是个小傻瓜,总是在被这个男人骗着。
“抱歉。因为这个相处的蛮久,所以我不想让你多心,不过毕业后我们就很少联系了,直到头些日子她又找上我。她要离婚,情绪方面都不是很稳定,在这边她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所以只能想到要找我,也让我帮忙找律师咨询下她婚姻中财产分割的问题。”
“我承认,她一直对我还有情,但如果我真的有爱过她,当年就不会提出和她分手。她是个很脆弱的女人,依赖心一直比较强,但我上次去澳门就和她讲明了,我现在只爱你,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能让我安下心来过日子。所以,我还能和你说什么呢?说出来你又该想那些没有边际的。”低头抽着烟,里程觉得这个解释就足够了。
范范歪着脑袋见里程没了下文,便开口问道:“没了?就这么简单?你俩没再发生什么?”
里程惊讶美人怎会如此敏感,不由的不悦:“你希望我俩发生什么吗?”
“难道什么也没发生?如果你俩之间不是有了什么麻烦,为何你那些天总会有厌烦和急躁,甚至讲电话时你都会大吼,请问,对一个需要自己安慰的女人,你这种情绪从何而来?里程,你并没有对我说实话。”范范此时像朵铿锵玫瑰,坚硬且多刺。
“你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按熄了手上的烟,里程觉得眼前的美人好陌生。
“做没做过,你自己问心无愧就好”。再谈下去也没有了任何意义,实际的真相,她是从这男人嘴里敲不出来一个字的。他最会粉饰太平,为自己开脱,就是他自己本身有错误,他也能撇的一干二净,反过来,却总是让人感觉是她在无理取闹。
看着美人的冷若冰霜,里程无意识的脱口而出:“你变了,变太多了,变的我都快不认识了。从前的你,不会这样咄咄逼人”。
“是吗?人都是会变的。我还要感谢是你这个老师教的好”。美人如今的笑,都仿若里程的要笑不笑。
“跟我学的?你交学费了吗?”男人口气不逊。
“这两年来我天天陪你莋爱,难道,这不是学费?”
几句话噎的里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范范真的变了,没想到她会如此说话大胆,望着这个被自己磨练出来的女人,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再面对。里程说不出来一句话,狠狠的瞪了她一会,便站起身来走向玄关,接着就穿鞋摔门离去。
踹了几脚趴在自己家床上,装死了好几天的那一大团,安大飞上前一把掀开了冷气被,揪起了一个近乎全裸的男人,看他睡的那么舒服,可却把自己都气炸了,摇着那男人忍不住的狂吼:“妈的烂人,你给我醒过来。好心给你屋住,才几天的工夫你竟然把我家搞的像个猪窝,来来来,你自己去看看洗手间,我说一进门怎么有股恶臭,你他妈的吐完不知道用水冲吗?”
暴怒中的洁癖男,拉着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的黑酒鬼来到了浴室门口,捂住鼻子按进那男人的脑袋让他自己闻。
挥开安大飞的手,黑里程像在说着梦话:“哪里会很臭,只是有一点酸而已。抱歉哥们,我以为吐完了就会有人清理。”拍了拍大飞的肩膀,那男人佯装没事似的又要转身回房间睡觉。
“你真是猪,你以为还是在你家吗?吐出的杂碎有范范不嫌脏的来清理?”大飞实在也受不了他了。
“你错了,她嫌脏,她和你一样有洁癖。”黑里程似乎梦游中还能回话。
“那就是这女人真的有毛病了,我要是她,妈的躲的你越远越好。”就算自己是这男人最好的哥们,偶尔也会怜惜范范那个可怜的女人。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手足,自己是最了解的,他当然有他优秀独特的一面,但在私生活中,那纯属就是一个孩子,不会照顾自己,更不懂得照顾他人。感情上,任性妄为;生活上,不拘小节。
望着又趴回床上的赤条身躯,安大飞无奈的坐在床边,继续他的“客房清算”。
“嘿,白痴,我家冰箱冷藏库里的‘哈根达斯’是你吃的吧,吃完了你就给往保鲜层里一塞?你知不知道那剩下的半桶都化掉了?告诉你啊,那是勃科最爱吃的,打包回来,一桶260,记得赔偿。”
床上的男人似乎半梦半醒着,听到后嘴里嘟囔:“化了也能吃,我只赔你一半。咱两家冰箱的冷藏库是对调的,可能我放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