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在舒澜手上吃了亏,金大川也不蠢,先去探听一下敌情,这一打听,才知道舒澜确确实实是个狠角。也知自己多半是惹不起了。
欺软怕硬谁不会,只希望自己别这种人盯上。
金大川从小便是生在商贾之家,虽然大半个家业被自己败得差不多了,但也知道民虽不与官斗,但城中的大商户与官府还是交好的。
胡耀全那厮定不可能为了自己而与舒澜交恶,思忖一番,金大川决定认了,就当今日被狗咬了。
想通之后,他虽然浑身伤痛,却也酣然入睡了。
田点被舒澜一番折腾,累极也沉沉睡去。
清明的第二天,舒澜追问出田点的过去,却并没有告诉田点金大川就在宛阳城,舒澜本想私下把金大川解决了。
不曾想冤家向来路窄,两人竟然偶遇了!
其实郎中、相士、老者,都是舒澜一手安排。
发烧确确实实是因为被小倌抱过后没有清理,但高烧不退就是药被动了手脚。说什么大限将至也就是吓唬吓唬他。
半夜噩梦自缢,相士命卦等等,若是只有其一,金大川也不会相信。
常言道,三人成虎,一个人一旦相信某种言论、命理,便会自我说服,更加疑神疑鬼。
金大川也确实恍恍惚惚,不过三四日,被折腾得不成人形。
舒澜最后伪装成白须老者送药,其实是再下了一种间歇性的毒药,近日的红光满面春风得意也只是回光返照,再过几日,金大川会再一次大病,正应了那句大凶之兆,大限将至。
以舒澜的武功和势力,要杀金大川易如反掌,但是舒澜不想金大川死得那么容易。
毕竟田点被他害的背井离乡,此仇焉能不报!
舒澜一想到田点受的苦就怒不可遏,恨不得把金大川碎尸万段,现在只是吓吓他,先破了他的精气神。再过几日,就得要了他的命!
舒澜叫来晓风,两人细细商量一番,又定下了一计。
金大川睡得迷迷糊糊,最近多梦,频繁梦到一些怪事,整个人精神又开始涣散起来。
今夜竟然还做了个春梦!梦里自己又变得像从前一样弟大物勃,有点奇怪的是,腿长腰细屁股翘的小倌,今儿怎么有这么大的胸!
越摸越奇怪,金大川有些不耐烦的朝小倌身下摸去,咦,怎么没把了?
这下金大川挣扎着醒过来了,一醒可怕自己吓傻了!
睡在自己床上的分明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胡耀全的女人!
最最要命的是,这个女人还是胡耀全的原配夫人。
叫张什么来着,金大川脑袋全是空白,冷汗不住的往下掉。
☆、17 金大川的下场
不等金大川回过神来,门外就响起丫环叩门的声音,“夫人,奴婢伺候您洗漱了。”
这丫鬟想必是张氏的贴身婢女,不等张氏回答就直接推门而入。
哐当一声,脸盆砸落在地上,继而女子失声尖叫着跑出房门。
金大川被叫声唤回神智,跳下床就想逮住那丫头,先不管自己是怎么躺到县官夫人的床上的,这事要张扬出去,自己肯定得玩完。
无奈金大川j□j,才下床又惹得那女子更加尖锐的叫了一声。
闻声而来的家丁和丫鬟也都到了门外。
金大川胡乱拿起一件衣服裹住自己的下身。
大清早的,胡耀全被人吵醒,心里正怒火朝天。
急忙赶来,竟看到自己媳妇被人睡了!金大川身上还围着张氏的裙子!
胡耀全气得吹胡子瞪眼眼,颤抖着手指指着金大川说,“给我打死他!打死他这个畜生!快,打死他!”
金大川立刻为自己喊冤,“我是冤枉的啊!姐夫我真的是冤枉的!”
边喊边被侍卫架住拖着往外走。
不说还好,一叫姐夫胡耀全更来气,“你他娘的还有脸叫老子姐夫!快拖下去,打死这个孽畜!”
拖到一半的时候,胡耀全突然喊停,金大川心里一喜,连忙道,“姐夫,我真的是冤枉的,好好的睡在自己家里,醒来就在夫人床上了。肯定是别人害我的,姐夫你相信我,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夫人啊。姐夫您明察!我冤枉啊!”
胡耀全一摆手,冷冷地道,“打到半死,余下的板子我亲自动手。拖下去!”
侍卫很速度地把金大川拖走了,拖的过程中差点把他身上的裙子蹭掉了。
金大川马上夹紧双腿,死命地保住最后一块遮羞布。
跟来的丫鬟不曾想会见到如此惊悚的一幕,县太爷的正牌夫人被小妾的弟弟睡了!
不管是真事还是误会,家丑不可外扬,目睹真相的自己多半小命不保,一个个的都垂首而立,战战兢兢地候在一旁。
胡耀全余怒未消,却疲惫地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
待丫鬟走后,胡耀全才挑开帘子看,夏日天气微热,张氏眉头轻蹙,白皙的脸上晕出酡红,渗出薄薄的细汗,衣襟敞开,露出诱人的胸部,胡耀全越看越冒火。
忍不住一巴掌扇下去,张氏被打,立刻痛醒过来,一见是胡耀全打自己,顿时反手就给他一巴掌,怒喝道,“胡耀全,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打老娘!”
胡耀全怒道,“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休了你!”
“休我?”女子起初是震惊,复而又笑得得意,“休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胡耀全,我告诉你,做人不要忘恩负义!”
“我也告诉你,做人不要不知廉耻!”胡耀全声音稍小了一点,平日张氏虽然跋扈,但确确实实是为自己好的,不然也不会求她爹帮自己升官。
本来胡耀全因为这事才对张氏有了一点好感,渐渐也少出去鬼混了。没想到张氏偏偏给他戴了个绿帽子!
胡耀全平时就是妻管严,人人都知他惧内,面子上挂不住,怨气越积越多,如今正好一次性爆发。“我就问你,金大川怎么在你床上?!”
“什么!”张氏嘴巴长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
胡耀全此刻顿时底气足了,大喝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