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点抬头咬了一下舒澜的下巴,斥道,“还说你上辈子不是yín狐!”
“好好好,我是yín狐,专吃你这只小萌鼠。”
田点哼一声,也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待会先沐浴再睡个好觉,明天你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不知怎么地,一想到沐浴,田点心里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田点如今的惨状都是舒澜害的,他自责得不得了,哪里还敢起什么坏心思,安安分分地给田点擦背洗屁屁,反倒是田点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羞愧了好一半天。
“趴好。”舒澜拿着药,轻轻拍了拍田点胡乱扭着的身子。
田点把头闷在软枕里,曲起小腿一脚踹在舒澜脸上,舒澜左手拉着他的脚踝,轻声道,“别乱动。”右手把他的裤子扒开了。
可怜的小菊花已经红肿不堪了,舒澜看的心里微微荡漾,摇了摇头压下心中欲念。
把田点的小腿放平,才小心地上药。
冰凉的药膏刺激得田点忍不住闷哼一声,“死yín狐!色狼!”
“别闹,好好上药。”舒澜轻声呵斥。
旖旎的上药终于结束,田点脸上冒出了些细密的汗珠,和舒澜一起躺在床上。
“狐狸,是食霸天出事了么?你今天走得这么急。” 田点还是很心细的,注意到舒澜走时不悦的表情。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舒澜温柔笑道。
“谁关心你,食霸天现在是我的食霸天了!我是担心有人砸场子。”田点死不承认。
“一点小事,有一头蠢猪调戏了晓风的心上人,晓风关心则乱,跑来找我。我们略施薄惩,教训了那人一顿。”
“你这种坏蛋,肯定把人整得很惨。说说看吧,你怎么教训人的。”田点拉着舒澜的手指把玩,第一次见着他的时候,田点就觉得舒澜的手特别漂亮。
“你的手真好看,是五两银子吗?”
“就是先给他下烈性春药,再把他绑起来,拿着飞刀,围着他的……”舒澜一把握住小田田,笑道,“围着他的这里射,把他吓到不举。”
田点顿时尖叫出声,“狐狸,你真是太狡诈了!但是,干得好!”
舒澜一把搂过田点,笑道,“咱们果然是夫妻同心。”
“同你个大头鬼!谁跟你是夫妻!”
“那是夫夫同心?”
田点哼了一声,奇迹般地没有炸毛。
“明天还要擦屁股。”舒澜继续说。
“你……你竟然给别人擦屁股!滚下去!”田点睡在里侧,一脚踹在舒澜肚子上面。
“为夫不敢!为夫只给你一个人擦屁股。”
“滚!谁要你擦屁股!”田点转身被对着舒澜,愤愤地说。
为夫?是默认呢还是没有抓住重点啊。
小家伙吃醋了。
舒澜顿时心里喜滋滋的,伸手圈住他的腰,“我说的擦屁股就是善后,我喜欢你吃醋。”
田点使劲地掰舒澜的手,还是被箍得紧紧地,恼道,“谁吃醋,我才不吃醋呢。”
“好,好,没吃醋。”
“放手!我要睡觉了。”
“不放。”
“死变态!”老子在要在梦里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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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舒澜一大早出门办公了,田点起来发现菊花不疼了。
桌上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粥,不是皮蛋瘦肉粥,只是炖烂了的红枣稀饭,看起来很可口。顿时觉得自己幸福死了!
田点吃完饭后,又想出门买纸钱。
发现自己身无分文,便想去账房先生那里预支几两月银来救急。
账房丁先生笑容满面的拒绝了他,只说是舒澜的吩咐。
田点无奈只得在府中溜达。
还在舒府十分大,足够他逛到舒澜回来。
看我不提着你的耳朵抽你巴掌!田点坏坏地想。
舒澜一到食霸天就迅速着手安抚事宜。
一面派人给胡耀全送请柬,一面派人去把金大川捞出来。
金大川被人扔进小倌堆里时,已经不省人事了。
往日被压迫的小倌顿时有种翻身做主人的快感,胆子大点的,直接骑上金大川自己掌握主动权快意驰骋。胆子小的,也被诱惑得把持不住,二十来人就把金大川轮了一番,终于尝到了在上面的滋味。
这厢金大川在梦里被人贯穿,竟然也略微舒服,本以为自己被舒澜那个贱胚子折腾一番一后,今生也无法再举了,不曾想还能体会到一番别样的畅感,一直疲软的分身有微微抬头的趋势。
胡耀全当日被人拿剑指着,顿觉尊严被人挑衅,派人查探了两天,今日才出结果。
正在听下属的禀报,来人还未开口,就有小厮跑着进来说,食霸天大掌柜派人送请柬来了。
胡耀全才到宛阳城上任,知趣的下属便拿着城中权贵和重要人物的名单献给自己,这食霸天舒澜赫然排在第三。
自古官官相护,官商勾结,虽不至于真的勾结,结交总是要的。
接过请柬才知道,是清明夜游范湖,也就是明天晚上。
大抵都是喝喝酒,说几句客套话吧。胡耀全懒得应酬,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揪出那个刁民,打他几十大板子!
但当他听完属下禀报的查探结果后,气得吹胡子瞪眼,狠狠摔了请柬。
好你个舒澜!胆子不小啊!竟然敢主动送上门来!
就算是鸿门宴本官也奉陪到底了!
舒澜听得属下回报,挑眉一笑,近日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