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川这么一说,众人皆了然,难怪这么嚣张,新到任的知府胡耀全竟是他姐夫!
舒澜方才那一笑,金大川觉得简直笑进自己心坎里去了,痒得慌,也无心拉若玥去见官了,只想把那清冷的美人压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
况且他自己也清楚,拉去见官只是吓唬吓唬这些庶民,姐夫也不待见自己。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又闹事了,还不得数落自己一顿。
思绪流转之际,金大川计上心头。
边说边凑近舒澜,撒娇道,“你瞧瞧,他把我打成什么样了。我这俊俏的脸蛋都变形了,快啊,你瞧瞧。”
众人碍着舒澜的面子不敢大笑出声,却也憋得难受。
舒澜嫌恶地往后退了退,金大川也微微一笑,露出一颗亮闪闪的金色门牙,“若想我不带他去见官,也不是不可以。”
舒澜不是没看到金大川眼里的痴恋贪婪之色,冷冷地道,“你欲何为?”
金大川神色暧昧地道,“还请舒掌柜入内详谈。”
舒澜笑着道,“非常好!”
转身朝晓风低声说了几句,又笑道“叫上若玥一道,如何?”
金大川一想到自己一会就能左拥右抱,一妖孽一清冷,皆任自己作为,就不禁眉飞色舞。又粗又浓的眉毛一抖一抖地,开怀大笑道,“如舒掌柜所言,也非常好。”
舒澜一挥手,笑说,“请。”
若玥在前方带路,金大川随后,舒澜走在最后面。
众人翘首以望的好戏竟然还拉上了“帷幕”,心里不禁稍稍遗憾。
却万万不曾想到,自己一心想着看戏,哪知道自己也成了舞台一角(jue)。
“嗙”的一声,酒楼的大门被人合上,室内陷入了短暂的黑暗。
尚未等大家躁动,就有一道清冷的声音幽幽响起,“各位请勿惊惶,在下食霸天管事晓风,还请诸位在此稍作停留,即是想看好戏,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不是么?来人,掌灯!”
晓风才说完,室内就突然亮起油灯,每盏灯皆由一名武夫执掌,欲破口大骂的客人在看到油灯下晃悠悠的大刀时识趣地噤声。
晓风见众人安静下来,才又继续说道,“擅自出门者,后果自负。好戏一会儿就开场,每个人都有上台表演的机会,大家稍安勿躁。今日在食霸天的一切酒菜皆算免费。现在,请大家各自安坐。”
被晓风这么软硬兼施,胆小想逃的人亦不敢乱动,胆大的人又好奇舒澜会请大家做什么。
便也心不甘情不愿地落座了。
却说金大川喜滋滋的跟着舒澜二人进屋,准备要挟舒澜委身于自己,猛然想起自己的护卫都忘在了大堂内,心里升起一丝恐慌。转念又一想,料定他们也不敢乱来,自己可是知府大人的亲戚!
若玥只一进屋便被舒澜吩咐出去了,顿时,房间里只剩下舒澜和金大川。
金大川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急切的相对舒澜动手动脚,却被舒澜冷冽的眼神制住了。
舒澜轻轻笑道,“别急,若玥去拿道具了。”
金大川一直有凌虐的嗜好,以至于那些服侍他的小倌都很怕他,但越是怕他,他越爱折磨别人。
一听到舒澜说是派人去取道具,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忙笑道,“道具好,道具好啊。不急,不急。”
金大川心想,舒澜这人是个有眼色的人,非常识趣,竟看出了自己的想法。
没坐了一会,若玥就拿着两把匕首,一大圈红绳,提着一壶酒进来了。
若玥一进门就把绳子和匕首放在桌上,朝舒澜点了点头,便自己倒了杯酒。
一步三扭地走到金大川身边,妩媚一笑,道,“适才奴家不解风情,只是在那大庭广众之下,哪及得上在这销魂窟里逍遥自在,还请官人喝下这杯薄酒,奴家也好赔罪,喏。”
金大川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连声道,“是我唐突了,美人说得极是,我喝便是,我喝便是。”
说罢欲抚若玥的脸,被若玥扭头躲开。
金大川笑道,“美人切勿害羞。”
若玥待他喝完酒后,便走到舒澜身边,微微垂头,“此药见效甚快,可以动手了。”
金大川酒才下肚,便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起来,整日混迹青楼的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症状是何缘由,便起身痴笑着走向舒澜,“大爷现在混身燥热,舒大掌柜正好可以给大爷降降火。”
若玥啪啪甩他几巴掌,吼道,“你他娘的真是色胆包天!”
一个手刀劈在金大川肩膀上,顺势扭过他的手臂,拿起桌上的绳子几下挽住他便拖着他绑到了旁边的柱子上面。
金大川惊醒过来的时,四肢已经被栓得死紧,怒吼道,“该死的贱婢!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待会你就知道。”若玥笑得越发妖娆。
然后才转头对舒澜说,“我去通知晓风。”
舒澜点点头,若玥离开后,舒澜轻轻地拔出匕首,刀身摩擦过到刀鞘,簌簌地声音,在房间里格外的清晰,锋利的刀刃散发出锃亮的光芒。
金大川不禁冒出了几滴冷热交替的汗水。
体内的烈性j□j发作,浑身被束,碰到哪里都敏感难耐,金大川用力地摩擦着绳子,企图让自己舒服一点,却是越磨越难受。
舒澜朝着匕首吹了口气,轻笑道,“我想试试我的手法准不准。”
于是眼睛看也不看,便把刀射了出去,恰好在金大川分身正下方!
此时金大川身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大帐篷,若是平时垂着,岂不是正巧戳中!
金大川吓得破口大骂,“舒澜你个贱婢,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哦?是吗?”舒澜又拿起另外一把匕首,捏着刀柄,笑道,“不知我能不能把刚才那柄刀打下来。”
因为那才的惊吓,金大川的欲望有的低垂之势,若是舒澜手一偏,自己就废了。
于是金大川使劲地摩擦着自己,脑中想象平日里被小倌口的场景,才让自己的分身更加坚挺起来,还得意地说,“有本事你射啊!射啊!”
舒澜忍不住扑哧一笑,手一滑,飞刀脱手而出,却没有把上一柄刀打起来,而是擦着金大川的裤裆,又往上移了几分。“不还意思,手滑了。”
金大川顿时怒不可扼,“舒澜,你他娘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