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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周四下午再更吧,求原谅~~~
一如既往求收藏,,,
☆、07 以夫之名
田点没想到自己就这么在狐狸身边酣睡了一晚上,真的是憨睡啊……
早晨明媚的阳光穿堪堪从窗户缝隙中挤进来,金光色的光芒在地上洒了一片,不知是这耀眼如同金子的一样的颜色使得田点心情没来由的不错,还是身边这人实在俊朗得使阳光都黯然失色的容颜闪得田点心慌慌的,怎么会觉得有些很温暖呢。
田点有些呆呆地看着躺在身边的男子,眉毛浓而不粗,睫毛长而不卷,狭长的眼角微微上翘,像是要飞扬进乌黑的发里。鼻梁高挺而窄,嘴唇薄薄的,水润的纯色有点撩人。
据说薄唇的人也薄情。田点思绪煞不住车的去想狐狸清醒时候的风情。
嘴唇总是带笑的,却总是让人看了恨得牙痒痒。
眉眼弯弯的,却带着淡淡的疏离。
总是云淡风轻的,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呵……”舒澜终于忍不住闷笑出声,“好看吗?”
“好……好你个大头鬼啊!”田点脸颊烧红,恼羞成怒的否认。“丑死了丑死了,世界上最丑最丑的丑八怪就是你了……”
舒澜也不说话,就这么轻轻地笑着。
田点很不想承认自己内心竟然产生一阵小小的骚动,一面叫嚣着狐狸真他娘的美丽,一面又叫嚣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是男人他是男人,我不是断袖我不是断袖……
田点下意识的闭着眼睛祈祷……
舒澜好笑的看着一大清早就犯迷糊的人,心情十分舒畅。
田点睁眼看见舒澜好笑的样子,怒吼道,“笑什么笑!”说着说着就忍不住两只手去掐舒澜的脸,脸好滑腻诶……又忍不往使劲外扯了扯,直到把某人的脸扯变形,扯得面无表情的时候,田点终于意识到不妙了。
掀开被子一骨碌爬起身来,也不管自己一丝不挂,一脚踏向床沿,准备开溜。
好巧不巧踩中舒澜伸在床外侧的腿,脚一滑整个人就跌坐下来……
田点本欲挣扎着起来,突然就不动了,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么?真的真的有么?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有么?
有的。
田点的小菊花刚好戳中舒大掌柜的小兄弟……
(晨勃么,是个男人都会。何况还是抱着自己喜欢的人,其实我也只是听说……)
这真真是送上门来的美食啊……
“这么主动?”舒澜似笑非笑,眼神幽暗的问道。
田点不知怎么的就闻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讪讪的抬头干笑道,“误会……误会……呵呵,误会。”
正准备一鼓作气奔下床,突然被人拦腰一抱带倒在床上,田点在接触软绵绵的被褥的时候,就这么生出了一种慷慨赴死的悲壮,完了,这次真的完蛋了,蛋蛋真的完了……
但是垂死挣扎一下总要有的,饮鸩止渴不是不可以。总之田大厨真的逃无可逃选择了一个更加逃不掉的协议。这就好像死循环一样,注定要被舒澜吃得死死的。
“狐狸,你放过我吧。”田点努力让自己笑得温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软而不僵硬。
“哦?”舒澜含糊的应了一句。
“如果你放过我,我每天晚上都给你暖床,好不好?”田点可怜巴巴的说。
“嗯?”舒澜微微眯眼。
“不要付工钱,免费的。”田点再一次妥协,实在没办法,某人的灼热隔着那么厚的被子都田点都能感受得到。
(田大厨,你确定你不是心理作用?)
舒澜很恶劣地向田点顶了顶,田点立马吓怂了,“暖床加上给你随便摸……只要不那啥都可以!行了吧行了吧!要是再……再……老子就不干了!”田点终于憋不住吼道。
“成交,先来点福利。”舒澜亲昵的亲了一下田点的脸,笑着起床。
“……你、还、没、漱、口……”田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漱完口就可以亲了么?我马上去。”舒澜宠溺地笑道。
“不!可!以!还有!立马把衣服穿上!”田点看着某人胯间昂扬的凶器,就是这个该死的“凶器”高调地提醒着刚才没骨气的他干了一件多么丢脸多么愚蠢的事情!
(可以想象田某人如何签的十年无偿卖身契了吧……这厮其实就是饮鸩止渴。)
“好。”舒澜利落地在衣架子上挑了套青色长袍穿上,还贴心地给田点也找了一套衣服。
田点脑海中莫名其妙的想到,这种感觉有点像,老夫老妻?
去去去,我呸,真是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再待在狐狸身边,自己都要变真断袖了。
田点待舒澜出门之后就麻利地穿好衣服。
清明节将近,先得买点纸钱什么的烧给地下的老爹,然后再去买点糖葫芦买点甜糕,再去食霸天吃一顿大餐,最后,嘻嘻嘻,去青楼开开荤,要是再不去舒缓舒缓,自己以后对着前凸后翘温软香玉的娇美人恐怕真的硬不起来了。都是死变态害的!
(你确定要去青楼?确定想好后果了么?)
田点计划好一天的行程,立刻哼着小调去实行。
先到厨房去吃早餐,可能是心情不错,以前觉得味道一般的皮蛋瘦肉粥竟然也觉得挺不错的。厨房的态度非常友好,其实只有田点自己不知道,其实舒澜府中的下人,谁不擦亮眼睛把田点的地位看得清楚,妥妥地,舒老爷的心肝呢。
舒澜平时会在食霸天背后的小楼休息办公,自己晚上则回到城中的府邸。因舒澜喜清净,所以家中仆人不是很多,府中遍植奇花异草,装点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