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吻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检查方式,也觉得通过验尿来判断怀孕是很不准确的。
“医生,请问不可以用做b超的方式吗?”
“倒不是不可以……”笨回答,“只不过b超的价钱相对来说贵一点,我建议你在还未确定是否怀孕时先做做验尿的检查比较划算。”
“不用了,直接做b超吧。”雪吻微微一笑。
“嗯,那也行。”笨点了点头,抬笔在病例表上“唰唰唰”地写下什么后,撕下一张缴款单给雪吻,让雪吻去收费处交了钱后才带着她进了超音波室做b超。
所谓“b超”,那便是通过“b”来进行超音波扫描,所以女性们在做b超时为了确保准确,通常会让医务人员将带着套套的播音探头伸进阴道里,从而观测到宝宝在zǐ_gōng内的图像。
雪吻虽然想能尽量获取最清晰的图像,但委实不能接受被别的男人盯着自己的那里看。笨也不勉强,采用腹式扫描也是可以的。
他让雪吻平躺在床上,示意她拉上衬衣露出肚子,然后把一种凉凉的胶状体涂在腹部上,抹匀,接着拿出一个像是电话听筒般的传感器在肚子上来回滑动。
不一会儿,计算机就将反射回来的声波转化为了电视监控器上的图像,雪吻满是期待地扭过头去盯着显示屏看,然后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绿色图像清晰地显示出雪吻的zǐ_gōng里有两个人类形状的粉肉团成蜷缩状地紧紧连接在一起,它们身长越40厘米,头臀长约30厘米,几乎占据了雪吻的整个zǐ_gōng。雪吻甚至能看到它们头皮上生长着只有短短两厘米的头发,看见它们把手伸进嘴里,吸吮自己的大拇指。
雪吻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她大概是怀了一对双胞胎,这是件难得的好事。但下一秒她又莫名地紧张起来,画面中展示的两个胎儿的成熟程度明显是怀孕近七个月的模样,可是……可是……可是得她已经不想再可是了……
雪吻略显忧愁地望着包子,猜想他会不会在猜疑她对他不忠、在认识他之前就跟别的男人鬼混怀上野种了,但是她真的是无辜的啊tat,天知道宝宝为什么会这么早熟……
很明显是雪吻想多了,一根筋的包子才不会考虑到这么深层面的问题。他对这方面的认知可谓是零,换句话来说就是,如果雪吻是在一个月前跟他上了床结果一个月后她就生出了个大胖小子,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此时他正满脸好奇地盯着画面上的两个肉团看,差点没把整张脸都贴到显示屏上面去了。
雪吻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头,着急地说:“让开让开,让我也看看……”
超声波检查进行了二十分钟,这期间笨记录下了胎儿的测量值,顺便拍下照片和录像。
回诊断室的路上,笨一边下楼一边对她说:“放心吧,胎儿四肢健全,大脑发育得也很好,非常健康。只要你接下来的日子注意保养和饮食,相信生产时不会有什么障碍,mǔ_zǐ都会平安的。”
“呵呵,谢谢。”雪吻由衷地笑了。
笨还不忘补充道:“不过你这个做母亲的确实不怎么负责……都怀孕快7个月了才来医院做检查。”
“……”听到这句话时雪吻很囧,扭头望了望身边包子的反应,他从刚刚b超室出来就保持着傻兮兮的笑容,听到笨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你攻我受的诞生物
雪吻不停地在脑中告诉自己,自己没有酗酒的习惯,就算偶尔喝醉了也没有酒后乱性的习惯,再说她的记性可是极好的,如若真的与什么男人一夜情了那也绝对不可能在事后忘得一干二净……
对!很对!非常对!
所以说肚子里的俩孩子一定是包子播的种,一定是他们二“人”你攻我受努力了好久才创造出来的生命,所以她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但是为什么明明才怀孕不超过两个月的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长得像七个月的!?正常的胎儿会这样怪异吗!?尝试能解释吗!?科学能解释吗!?她自己能解释吗!?
……雪吻长叹一声,最后她垂头丧气地被自己打败了。
维持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雪吻不知不觉中被兴高采烈踏着小跳步的包子牵回了基地,走在后花园里望着被包子拔得所剩无几的茉莉花发呆,然后,耳边突然炸起一阵似打雷般的暴怒声:“好你个蠢女人!……牵着我家半岛跑到哪里去了!?”
“……”雪吻抬头忧郁地瞅了他一眼,没接话,复的又低下头去发呆。
舒格毫不在意自己被无视了,上前就一把揪住雪吻的耳朵,嗷嗷地大叫着说:“哼!是不是又想逃跑了!?……逃到一半觉得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脱本少爷的手掌心,所以灰着脸回来了!?”
雪吻被拧地痛了,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包子看不下去了,一步上前伸手“砍”掉舒格的胳膊,有些生气地解释道:“我们没有逃,我们去医院了,雪吻不舒服。”
“……”舒格噎了一下,干咳了一声,斜眼看着雪吻,冷哼一声,说:“看起来挺魁梧的啊,有这么娇弱嘛,可别故意装模作样地偷懒啊……”
雪吻似有若无翻了个白眼,心中暗叹着这人怎么人性。
舒格便不再计较这事,半晌后似乎要开口说些什么,脸色诡异地转为暗红色,十分别扭地举起一塑料袋递给雪吻和包子,细声说:“呐,早餐……只剩下这么点了,剩下的全被那群‘猪’抢跑了,谁叫你们回来那么晚的……”
雪吻狐疑地瞅他一眼,接过塑料袋瞅了瞅——里面装着两个糯米鸡,大概是舒格自己包的,卖相还不错,香味喷鼻,应该挺好吃的。
方才见舒格衣衫凌乱,头发也竖了起来在风中微微摇曳着,想来是跟几十只木乃伊拼死争斗才保住了这两只可怜的糯米鸡。
雪吻朝他感激地笑了笑,说:“谢谢啊。”
包子也学着舒格的模样陪上笑脸,说:“谢谢啊。”
舒格嘴角怪异地抽了抽,压抑着硬是没笑出来。
半晌雪吻见他实在忍不住转身背着他们,弯腰双手捂住嘴巴,肩膀一个劲地发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