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伊并不是全像她家包子那样保守内敛的,偶尔也会出几个风流倜傥的种子,比如说眼前的这个全不露木乃伊。
亏他还是全不露呢……真是名不副其不实。
对付情敌的木乃伊
包子木乃伊生气了,因为他的女人(?)被其他的木乃伊表白了。
包子木乃伊毫不客气地把全不露木乃伊赶了出去,任凭他在家门口怎么叫喊求饶也不理,后来包子木乃伊嫌他吵得烦,干脆一个拳头招呼过去,然后全不露木乃伊就这样中招倒地,顺着楼梯口咕噜咕噜地滚下去了……
雪吻汗颜地跑出去查看情况,结果发现全不露木乃伊似乎喜欢上了这样的游戏,不仅没有强制自己停下来,反而就着阶梯一直咕噜咕噜地往下滚,从第十层滚到了第一层。
然后雪吻又觉得包子有些暴力,怎么说全不露也是他的朋友,他们的客人,他竟然这样把客人给送出了家门,确实是有些暴力和失礼。
雪吻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包子时,也因为吵着他睡觉而被一拳敲晕……
嗯……可能木乃伊的本性就有点暴力……
送走了全不露后,包子“啪”地一声关上大门,捞起雪吻回沙发上坐着了。
后来雪吻从包子处得知,全不露是他的老朋友,这次恰巧露过a市,因为感受到包子的气息所以赶过来叙旧了。
包子多年未见全不露也是相当激动,把自己私藏的肉包子都掏出来分给他吃了。两只木乃伊性格不同,包子保守沉默,全不露风流奔放,但相处得倒十分融洽。
融洽归融洽,涉及“女人”的问题,一律没得谈!
所以全不露在跟雪吻表白后,包子当机立断把他甩了出去,大家好聚好散吧……
雪吻扭过头去偷偷腥笑——包子刚才那算是吃醋的表现吧?是为了她吧?吼吼吼…… y_y
那天晚上的前半夜,雪吻睡得非常香甜,但后半夜则十分痛苦,因为她的大姨妈上门拜访了……
雪吻尽量减小自己翻身的动作,以免吵醒睡梦中的包子。但后来包子还是醒来了,他闻到了浓烈的血味,而这股味道正散发自他怀里的雪吻身上。
他不是没见过雪吻流血,但那都是小规模的出血。比如说她削梨子时割破了手,他便伸出舌头帮她舔舐伤口,吸掉血。
只是这次的血腥味非常浓重,出血量应该也很大。包子迅速在雪吻身上寻找着伤口,以便帮她舔去血。
雪吻知道包子在找什么,但却难为情告诉他,只能用哑语让他稍安勿躁【我没事,你别怕】
包子却一脸凝重,忧心忡忡地回话【你流太多血会死掉的……】
【……】雪吻有些无奈,这种常识性的问题谁不知道= =。
雪吻向他解释【你不用担心,我们人类雌性每个月都会大出血一次】
【为什么?】包子双眸充满了疑惑与好奇。
【因为,因为我们喜欢……】
雪吻觉得这样的回答会让亿万饱受痛经折磨的女性想揍她……但是为了驱散包子的担心,她还是这样说了。
果然,包子一听她这样的解释便以为这只是场游戏,也没有之前那样担心了。不过他仍旧不忘叮嘱道【这样的游戏不好玩,还是不玩的好】
雪吻朝他勉强一笑【没事,我顶多也就玩个三四天,会适可而止的】
┬_┬她好犯贱……
包子点了点头,然后安抚地拍了拍雪吻的后背,像是在保护她入眠。不过拍到最后,还是他自己先熬不过瞌睡虫,倒下打起呼噜了= =。
而雪吻独自一人承受着月经姥姥的摧残,直到天亮。
出门上学前,家里的电话响起,是包子接的。
半分钟后,包子将话筒转交给了雪吻,他虽然无法使用电话跟人交流,但仅仅是看着雪吻打电话也觉得很好玩。
打电话来的是雪吻的母亲,她第一句话便是同雪吻吩咐:“许戈的喉咙好像有些喑哑,你有时间就煲点中药给他喝。”
雪吻回头看了包子一眼,她的父母一直以为自己和许戈同居,刚才听到包子在这边“嗯嗯唔唔”大概就把他当成许戈了。
雪吻将错就错地答道:“嗯,我知道了。”
雪母又说:“你和许戈有两个月没有向我和你爸报告恋情了,今天晚上让许戈来亲自报告,就用这台电话。”
“啊——?”雪吻拖长了尾音,说:“你刚才也听到了,许戈咳嗽咳得说不出话,一天怎么能好得起来?”
雪母丝毫不动容,继续冷冰冰地回话“那是你的问题……你爸自从跟我在一起、听从我的饮食安排,从来没有生过病,凭什么你就让许戈咳成这样?……你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将来怎么做一个家庭和事业兼得的女强人?”
雪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半晌道:“好吧……”
双方挂了电话,雪吻的愁容仍然不能舒展开来,恰巧又赶上大姨妈拜访,她这一整天的心情都非常暴躁,黑着张脸到处吓唬人。
她想如果现在季岸学长再出现在她面前,说不定她不会再见着他就跑,反而能凭着一张黑脸把他给吓跑。
然后……说曹操曹操就到!季岸还真向她摇摆着手走了过来,嘴边带着千年不变的招牌微笑。
“雪吻学妹好啊!”季岸笑得粲然着向雪吻打招呼,然后递给她一张传单。
雪吻接过传单,以一目十行的速度迅速瞄了几眼,发现这是一张派对传单,组织方是校领导,派对的主题是spy。
这让雪吻压抑了一天的心情稍微轻松了点,spy的话……她或许能带上包子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