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很合身,胸部很......平坦......
“切!”她很愤怒,“我就是太平公主嘛,先天条件所限!”
孙少晏哈哈大笑,勾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来。
小冬不明就里,耳朵贴在他嘴边......
“我就喜欢小笼包,清香又可口。灌肠大包太油腻,说不定里面还添了硅胶注了盐水。”温馨柔和的声音,极富魅惑地扬起付着。小冬被撩拨得心跳加速,面如火烧,下意识地脱口问道:“二哥,你吃过多少灌肠大包?”话刚出口,她立马窘的无以复加。
孙少晏闻言,嘴角荡出一抹春色无边的笑意,声音愈加迷人,“小冬,多少灌汤大包也比不过你这两颗诱人的小笼包......”
“你......”
话未说完,整个人已凌空而起......孙少晏抱着小冬走向卧室。
卧室的床很软,很宽大。小冬躲在被子里,偷偷欣赏着二哥脱衣服时的优雅姿态。
衬衫脱掉了,牛仔裤脱掉了......二哥的内裤是四角的,听薇姐说,时髦男士都穿四角内裤......
二哥走进浴室了,小冬竟有点小小的遗憾,只能在心里自行想象如果他继续拖下去,会是一副怎么样的画面......
“小冬,你流口水了。”
“啊?”她大窘,连忙伸手去抹,紧接着,就听到洗手间里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
小冬郁闷地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二哥每天不糗她几回,是绝不会罢休的。
滚啊滚啊,滚累了。她揉揉眼睛,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睡意不断上涌。
二哥还没洗完,好慢啊......。
过了一会儿,洗手间里传出孙少晏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刚才有精神,“小冬,你先睡,不用等我。”
小冬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心里想着一会儿还要帮二哥擦头发,千万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
然后,就睡着了。
一个多小时候,孙少晏面色苍白地走出洗手间,瞧瞧离开卧室。
他脚步很轻,生怕惊动了床上熟睡的身影。
他的右手垂在身侧,肘关节以下,疼得几乎丧失了始觉。
止痛药在工作台最下层的抽屉里,他怕放在身上被小冬发现。短短几天,四十片装的止痛药已经消耗了大半。他用左手费力地拧开瓶盖倒出三片药,塞进嘴里直接吞了下去。
他心里隐隐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一日比一日发作频繁且逐渐蔓延的疼痛,如果在足够的休息后仍旧没有缓解,他该怎么办?
小冬半夜醒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二哥不在他身边。
她迷迷糊糊地走出卧室。客厅黑漆漆的,阳台门开着,窗帘被风吹得四处飞舞。
她看到二哥穿着件淡薄的外套站在阳台上抽烟,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背影萧索而落寞。
小冬站在他身后轻轻叫他。孙少晏愣了愣,回过头,看着小冬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立马熄灭烟,揽着她回到屋子里。
“怎么起来了?”
小冬不搭理他,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毫无温度的冰冷,激得她肩头一颤。孙少晏要抽回,却被她牢牢按住。
“二哥,你大半夜的怎么不睡觉?要不想跟我一起睡的话,我就回自己房间好了,你干嘛站阳台上喝西北风啊?”
“傻丫头,别瞎琢磨了,走,回去睡觉。”
“我回自己房间睡。”小冬赌气。
“你敢。”孙少晏威胁。
“反正你也不喜欢跟我一起睡。”
“你再胡言乱语,当心我销你。”
小冬嘟嘟囔囔地跟在他身后走进卧室,站在床边,死活不上去。
孙少晏二话不说,拔掉她的睡袍抱起她,直接塞进被子里,“睡觉。”
小冬缩成一团,背对着他,闭着眼睛沉默不语。
孙少晏从身后抱住她,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坦诚相见。
小冬的身子悄悄往里靠了靠,跟他贴得更紧。他浑身上下都冷冰冰的,小冬决定暂时充当他的暖气。
孙少晏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暖意直入心底,“小冬,以后都要一起睡。”
小冬闻言,翻过身在黑暗中跟他面对面,“前提是你不会熬夜工作到一起睡。”
小冬闻言,翻过身在黑暗中跟他面对面,“前提是你不会熬夜工作到半夜,不会衣找淡薄地站在阳台上吹风。”
“好。”孙少晏在她唇上印下一记轻吻。
小冬满足地闭上眼睛,“睡吧,很晚了。”
孙少晏小心翼翼地把她搂在怀里。香甜问短的气息,暂时驱散了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有心爱的女人躺在自己身边,无眠的夜晚,不再漫长。
周一一整天,小冬都心神不宁。
李默在座位上空荡荡的。他走得无声无息,同学以为他只是请假,然而,不知谁传了他退学的消息,班级里一下就炸了锅。
那张携着李木鱼航班号的纸条锁在小冬的办公桌里,临近下班,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不去”还是“不知道”。
抹抹凑过来,神经兮兮地问她要不要去送李木鱼。小冬摇摇头,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不去”还是“不知道”。
抹抹说,基于分手了还能做朋友这个崇高而伟大的信条,当然应该去。
小冬听后,却想起另一番截然相反的说辞。她对沫沫说,某位天才曾经说过,分手了还能做朋友这种事纯粹是侈谈的。
沫沫一听是天才说的话,立马钱旭地表示,回去后要好好琢磨琢磨。
两人瞎扯了一会,下班时间到了,至于去不去机场,小冬依旧拿不定主意。
办公室里,老师们陆续都离开了。小冬拽着手机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五点半,就算现在打车去机场恐怕也来不及了。李木鱼现在应该已经进了安检,所以去了也是白去,理由很充分,小冬自己被自己说服了。
五点半,李木鱼应该还没有登机。现在手机应该还处于开机状态,如果打过去还来得及祝他他一路平安,这样也算跟他告别了。理由很充分,小冬又被自己说服了。
内心斗争结束。小冬打开通讯录,从头翻到尾,骇然发现,李木鱼的手机号码......不见了。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