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很痛,燕不归轻轻地松开了手掌的劲道,然后轻轻地揉搓着那猛然疲软下去的玉茎,舌头轻轻地顺着眼泪滑落的痕迹,缓缓地滑到了燕独舞的耳边。轻轻地咬着燕独舞白皙的耳坠,听到了燕独舞细细的呻吟声,燕不归的笑容变得邪气了。
呆怔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邪美俊容,燕独舞的心跳猛地加剧了。这是谁?是不归吗?扑通,扑通……
看着那被他撩拨得玉面泛朱的绝美容颜,燕不归的眼色阴冷,这是一个银荡而敏感的身体,稍稍的碰触,就可以拨动这个绝美人儿的情潮,只是,以后,他绝对不允许他以外的人再碰这个身体。
“爹爹,以后绝对不允许我以外的人碰你,明白吗?”燕不归看着那双无邪的眼眸,似乎那绝美的人儿还没有明白过来呢,冷冷的笑着,不要紧,他会让他的爹爹明白过来的,舔了舔嘴唇,燕不归的手紧紧地捏着那再次立起的玉茎,冷冷的声音,慢慢地钻进了燕独舞的耳国。
“燕独舞,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如果,你与我之外的人肌肤相亲,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就阉了你!”
冷冷的声音,伴着冷冷的笑容。
燕独舞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一双眼眸痴痴地看着俯在他身上的少年,好强悍的气势,好强悍的男人。
他喜欢……
心震颤着,手与脚都在冒着汗,燕独舞,在这一瞬间,爱上了燕不归。
二十二岁的燕独舞,身为父亲的燕独舞,在这一瞬间,爱上了七岁的燕不归,身为儿子的燕不归。
为的,是那种强悍的眼神与强悍的气势。
第四章
夜色凉如水,又是一年的夏天。偶尔飞进几只萤火虫儿在黑暗中舞动着,在寂静的夜里带起几分明亮,带起几分生气。
借着萤火虫儿的微光,让人看清了这是一间十分豪华中又透着雅致的厢房。一间外厅一间偏厅还有一间内室。外厅里的桌子上青铜香炉飘散着袅袅的青烟,使得整个厢房里布满了清幽暗香。内室与外厅之间仅有一道屏风与拱门隔开,而与内室相连接的偏厅却有一扇紧闭的房门。几只萤火虫儿钻进了那扇紧闭的房门,就看见几个俏丽的丫头好梦正酣。
回到内室,只见一张竹榻靠窗而放,一只小几,一张白玉雕成的床,简单而又清爽。
夏日里的夜晚,除了窗外的凉风吹拂,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不,不对,还有什么声音。侧耳细听。终于听到了。
“嗯……”细细的呻吟声,夹杂着轻轻地啜泣声,慢慢地自垂挂着银色流苏的玉床内传来,细细的,略带些压抑。
“不归,不归……”急急地呼唤,带着浓浓的渴望与迷离,情欲的柔媚让这声音听起来泛着极端的yín靡,“啊……不归……轻点……”
“啊啊,不……不,用力点……别,轻…轻一点……啊哈……不,不行了……不归,唔嗯……哈,哈……不归!”
颤颤抖抖的声音,柔媚绝顶,听得人面红耳赤,想必这声音的主人定是一位绝代佳人吧?正自猜量,一声高亢的呼喊之后,满室的旖旎重又复于平静。银色流苏覆盖的玉床上听得一阵悉索的声音,然后便是轻轻的抽泣声。
可是那名叫不归的人儿太过孟浪而弄哭了那有着娇媚语音的人儿了么?夜风也禁不住好奇之心,伸手拂开了那银色的流苏。
却见玉床上,一绝色人儿裸裎而卧,一双修长玉腿半弓,雪白的玉手则握着腿间的玉茎,一幅意乱情迷的模样。一张玉面含春,情态灼灼,煞是迷人。只是……
为何这帐中只有这绝色人儿一个?
看这绝色姿容,应该是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啊……为何不见另外一个名唤不归的人儿呢?
夜风疑惑地在室里盘旋,带着轻轻的微凉,离开了这春色无边的芙蓉帐。
却见那美人儿颤悠悠地坐起身,雪白的银牙轻轻地咬着艳红的下唇,一双白生生的玉手轻轻地取出一旁凌乱的衣裳,擦拭着腿间情潮过后的乳白色液体。
燕独舞一双美眸含着泪,几乎就要哭出来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女人了,不单是外表长得像女人,连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别扭了。自从几年前,那一个晚上,他就不再是以前那个骄傲任性而又放荡的燕独舞了。
犹记得那双乌黑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自己,说着冷绝的狠话之后,就向往常一般,泛着甜美而又纯真的笑容,在他的身边躺下,一双坚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腰,把自己柔软的身子紧紧地抱个满怀。
或许,对于不归来说,那只是一种独占的欲望吧。可是,自己却在那一夜之后无可救药的沉沦了。看着睡在身边的少年,他的身体异样的高热,心跳也异样的快速,手与足明明冒着汗,却冰冷无比。躺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有的是无比的安心。他喜欢那样的感觉。
打那以后,他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归那个俊俏的少年。作为父亲的他爱上了身为儿子的不归,先撇开他与不归都是男人不说,就已经是违反了伦常,可是,他不管,因为他是鬼府的少主人,天下无双的绝顶美人,也是最任性的人。他喜欢上了不归,满满的都是那个强悍的少年。
断袖分桃,龙阳之举,他更是不在乎,因为他是鬼府少主,天下无比最任性的人。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