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
前辈还是和失踪前一模一样,连头发和胡子都好似完全没有再生长,但他赤`裸魁梧的上身下,双腿变成了数不清的藤条 – 晴天一直没能找到的,似乎估计避开他的藤条的本体,竟然是这幅样子。他不敢相信地伸出手,轻抚男人的面颊,前辈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着银光,青年毫不怀疑前辈可以清楚的在黑暗中见物,就好像他自己一样。
“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
心中有无数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晴天感到一阵晕眩。然而前辈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像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一样,又也许,面前的生物只是被变异体同化的躯壳,早已丧失了心智,也完全不记得晴天的事情。看着呆呆看着自己的男人,就算被怪兽囚禁侵犯也没有绝望的青年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前辈,你不认识我了吗……?”他啜泣道。
仍然面无表情的前辈 – 名叫安非的男人 – 伸出手,揉了揉青年乱糟糟的头发。这是他以前经常做的动作,每当青年心情低落的时候,不善于安慰人的安非就会揉揉他的头,表示亲切。
晴天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抱住了藤条上方的身体,他不敢相信,这具身躯里的某个地方,还存留着安非的感情和记忆。就算他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也已经无法被称之为人类,如果是他希望自己和他一起在这洞穴里生活,甚至是做他的性奴的话,那么晴天愿意自己留下。囚禁自己的怪物其实是自己爱慕已久,以为永远都无法再见了的男人所变,以及正是他而不是别人对自己施以暴行,同时也赋予无尽的快感这件事情,改变了原本只是出于无奈而被囚禁在岩洞里的青年的想法。哪怕藤条不再阻拦他,同样被改变了体质,也许也已经开始变异了的青年也不想再离开无法再次回到人类社会的安非。此时也被安非强壮的臂膀紧紧拥抱着,青年的心中久违的产生了一种安心感,渐渐沉入了睡梦之中。暴露了本体之后,藤条怪也不再隐藏自己,允许晴天留在自己的身旁。对青年来说,被藤条粗鲁的侵犯,变成了和前辈激烈的交`合,有时他甚至会主动诱惑,抚摸安非的身体,亲吻他的乳珠,与他激烈的拥吻。
安非不允许晴天过多的触摸自己身下的藤条,但是只要青年主动索取,他便会像之前一样,用细藤条将晴天摆成羞耻的姿态,让他无法动弹,接着用硕大的触手侵犯他的身体,那触手应该是像他的阴`茎一样的东西,而滋养着青年身体的液体,大概就是他快感的证明吧。
不再抑制自己身体的感觉,晴天变得愈发敏感,几乎刚被进入便发出肆无忌惮的娇吟,阴`茎也高高竖起。耻辱变为了情趣,他尽情的享受着在自己的裸`体上游走的,安非灼热的视线。有时他甚至认为,当触手在他体内喷射的时候,他能在男人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人类高`潮时的快乐表情。
也许是为了保留晴天的体力,也许是为了饮用他射出的液体,从那天开始青年常被禁止射`精。被粗大的触手操弄的叫喊到声嘶力竭的青年,阴`茎被细藤条插入环绕,就算舒服到晕倒也无法射`精,每5,6次交配中,只有一次会在结束后,青年吸收营养液的时候,藤条将他抬起到半空中,安非容易到达的高度,然后男人便会松开对他阴`茎的束缚,尽情的吸食几乎溢出的白色液体。前面的刺激已经无法让晴天达到高`潮,只能呻吟着承受那种被享用的快感。有时他想,如果面前的男人是变异种,是怪兽的话,自己已然是他的雌兽了吧,连高`潮都变得像女人一样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