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转醒了过来,她感觉到嘴里有苦苦的味道,而且全身无力,试着运了运气,发现内力根本无法凝聚,看来昨晚有人趁她晕迷时,对她下了药。
她看看身前,没有珠子,火球昨晚为什么会突然咬她?若不是被它咬了,她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被人下了药。
一阵脚步身传来,一名女官领着几名侍卫走到苏莫离的牢房前,轻扫一眼牢中之人说道:“将她带出来。”说完女官转身向外走去。
苏莫离在侍卫的押送下来到了刑房内,看着满屋的刑具,恐惧立刻从心底升起。
然而她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女官命人将她拖到刑架上绑了起来,刚绑好,女官便问道:“南苍新,本官奉女帝之命前来审问你,如果不想吃苦最好老实交待。”
苏莫离深知自己此时已经是肉在砧板上,不管她说什么,都免不了受刑。
女官见她不语,非常严肃的问道:“南苍新,这些年你都躲在哪里?与你在一起的人有多少?她们现在都在什么地方?”
“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不是南苍新。”
“南苍新不要再狡辩了,不管你现在说再多的名字,你在女帝的眼里就是南苍新,实话交待吧,这样可以少受一些苦。”女官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哼,南临艳什么都知道,让女帝去找她问问啊。”苏莫离刻意这么说道。
“哼,本官现在是在审你,收起你的那点小伎俩,快说。”
“我已经跟女帝说过了,我是从月之国的飞霞山来这里游玩的,没想到你们南之国的人这么不讲理,非说我是什么南苍新。”苏莫离继续狡辩着。
“你被南临艳抓到时可不是说的,你不是说这些年你一直和一个老太婆生活在苍北山的山顶吗?怎么现在又换成这样的说词了?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本官没有闲功夫听你瞎编,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女官已经开始显的不耐烦了,她生气的掐着苏莫离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既然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我是骗了女帝,可是我对南临艳说的句句是实话。”
女官冷冷的反驳道:“实话?苍北山至今为止无人可以顺利去到山顶,当年南苍家被满门抄斩之时,你也不过10岁左右,一个老太婆能带着那么小的你上到山顶,你认为本官会信你所说的吗?”
就知道没有人会相信,为什么她们不肯去试试再做结论,苍北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从山上下来,不就遇到过两只黑背兽吗?哪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没有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南苍家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不要把她们的事情强加在我身上,我是苏莫离不是南苍新。”苏莫离说完将眼晴看向一旁不想再跟她废话。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狠狠的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身子硬。”女官放开苏莫离,坐到一旁的凳子上,静静的看着,她就不信她不招。
侍卫拿着皮鞭走到苏莫离面前,面无表情举起手用力甩动皮鞭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苏莫离柔嫩的身体上。
“啊……”
从未受过如此刑罚的苏莫离痛得大呼起来,那鞭子并未因她的痛呼而放缓,反而更加的用力。
女官冷冷的看着因痛而面容扭曲的苏莫离,眼中除了冷漠还有一丝快意,对付嘴硬的人,最好的方法便是用刑。
“死三八……啊……”
当一道道血痕浮现出来后,苏莫离受不了骂开了,“有种杀了我……啊……只要我能活着走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啊……”
“哈哈哈,就凭你?南苍新,你放心你是绝对走不出这里的。”
鞭子在苏莫离快要晕厥前停下了,奉命行刑的人退到了一旁。
女官上前掐住苏莫离的下巴,瞪大了眼晴,眼中兴奋异常的说道:“我就喜欢你这种人,如果你立刻招了,一切就没有意思了。”
“死变态,折磨别人让你很爽是不是?今天我所受的这一切,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还给你。”苏莫离恨得牙痒痒的。
“哦,好啊,我就先让你记帐好了,如果你有命的话再还我。”
女官说完,放开她,缓缓的走到一个火炉旁,拿起一根烙棒说道:“鞭子既然打不服你,那我们就试试别的。”
那通红的烙铁令苏莫离感觉到了真正的恐惧,她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可是她没有犯错,凭什么要受这种罪,“我不是南苍新,我是月之国的人,你们无权这么对我。”
“南苍新,你在害怕?想我不用这刑也可以,告诉我雪月剑谱在什么地方?”
雪月剑谱?又是这该死的剑法,早知道当初说什么也不学了。“雪月剑谱应该还在苍北山的山顶,当初死老太婆传授我的时候并没有拿什么剑谱,我都是跟着她的动作慢慢学的。”
“你撒谎。”女官突然咆哮了起来,“南临艳派人去过苍北山,可是一个回来的人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这样不就行了吗?要不我舞给你看,你跟着学也行。”她并不觉得那剑法有多厉害,为什么她们非要得到呢?
“我要的是剑谱不是剑招。”女官重复道。
只要剑谱?难道剑谱里有秘密?可是她确实从未见过剑谱,这些苦受得实在太冤了。
“剑谱?我都没见过剑谱,说不定早就被那死老太婆烧了吧。”逼于无奈,苏莫离只好编造了一个理由来搪塞她。
女官看着那通红的烙铁,不紧不慢的拿起来,走向她,“哧”“啊……”一股烤肉香从腰间升起,同时还伴随着苏莫离的尖叫声,从未受这种酷刑的她当即便晕死过去。
“这么没用?”女官将烙铁放到火炉旁,然后对身边的人说道:“去提一桶酒来。”
“是。”
很快侍卫提着一桶酒迈着沉甸甸的步子走了进来。
女官看了看桶里的酒,对侍卫说道:“把这些酒一点点倒在她身上。”
“是。”
侍卫拿了一把勺子,将酒一点点的倒在苏莫离的身上,剧烈的疼痛让苏莫离立刻清醒了过来,“啊……”
“感觉很好吧,这可是上等的好酒,被酒淋过伤口的人,不管受多重外伤,都不会那么容易死,却又能让人痛不欲生,甚至只要一点点火星,你的身上就会燃气非常迷人的蓝色火焰,不过我现在还不会这么对你。”
“啊……”此时的苏莫离全身都在不停的发颤,被酒浸湿的伤口,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烈疼痛。
“停。”女官轻轻叫了停,她看着苏莫离再一次问道:“说不说?”
“说你妈,死三八,你他妈变态……你们南之国的女人都他妈是变态。”苏莫离忍着痛大骂道。
这时一名侍卫快步走了进来,在女官耳边轻语了几句,然后迅速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