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带兵在外打仗的千雨瑞,冷斯瞳万分着急的等着儿子的归来,无论如何他们一家四口也不能分开。
回京城的路上,一匹火红的战马,正飞快的奔驰着,千雨瑞英勇的小小身影,正准备着要入京城,一别就是两年,不知道父王和母妃怎么样,心里正高兴着。
算他们有良心,在临走之前还记得叫上他,没想到他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要到另一个更有趣的地方,不知道那里有没有人跟他打架什么的。
正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异样,千雨瑞嘴角扯过一抹冷笑,敢挡他路者——死。
这样的技术也敢出来混,真是不知道死活。
根本没有看一眼,拔出长剑随的一扫,剑气锋刃更伤人,别人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便已经命赴黄泉。
不能怨他太不给面子,只能说实力不是一个级别的,杀掉这些人就像拿刀砍萝卜一样的简单,根本不费任何的精力。
前方出现一个少年的身影,大约十四五岁,一身玄衣站在大道中间,对千雨瑞的出现,似是没有看到一般,而千雨瑞也一样无视着他的存在,快马策鞭的动作没有因为对方,而有丝毫不的变化,他的血脉中流淌着父母天性的凉薄、冷酷、嗜血、无情……
一条主动找死的人命,怎么及他的亲情重要,千雨瑞扬鞭策马,毫不犹豫的撞上去。
对方似乎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手中的长剑握紧,等待着两人相撞的一刻,成与败都相撞的一瞬间。
千雨瑞内力暗暗的灌透整个长剑,此时长剑就像天上的闪电,可以力破千均,狂扫千军,边向前边问:“来者何人,报上姓名,小爷的剑从不杀手机之辈。”
对方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道:“千雨瑞,你父母杀我全家,箫雨恨不得杀你全家,今天就要用你小命,安慰我全家在天之灵。”
箫雨,千雨瑞脑海中关于父母的事迹,像闪电般划过,蓦然想了一人:“原来你是箫狂天那个伪君子的后代,你爹是只大种马,他被舅舅碎尸万断。你娘亲是谁说一声,小爷好让人通知她来给你收尸。”
箫雨冷笑一下,其实心中早就狂怒不已,从小到大听到的,没有一件是关于父亲的好事迹,反倒是坏事无数,阴冷的道:“等你死了,去问阎罗王吧。”
闻言,千雨瑞没有再说话,集中精神的向前冲,两人将要撞上的时候,他突然一甩手,红光冲天,银光划破天,血玲珑在鞭子之前击出,而鞭子紧随其后。
箫雨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险险避开血玲珑的一击,但肩膀上仍然是被剑风所伤,还没有回过神,千雨瑞的鞭子已经重重扫过,整个人飞出官道的另一边。
看着那道身影从眼前消失,收紧手中缰绳停下马,千雨瑞看了一眼跌落路边的箫雨,懒得上前去检查,反正不死下半辈子也要躺在床上过。这箫雨是箫狂天骗了那个女人,珠胎暗结生下的后代,母妃和父王的漏网之鱼,除了也好。
没有再多作停留,两腿一夹,跨下战马脚下如生风,飞快的朝京城奔去,要是错过跟父王、母妃、姐姐他们汇合就惨了,岂不是要留他一个独存于世,孤独终老,不要啊。用力一夹马腹,速度比原来更快的身前奔。
烟波山庄大殿外面,一排人都着急的看着湖面上,那踏波而至和小身影,冷斯瞳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听到众人长呼一口气的声音。慕冽寒呼出的热气轻轻扫过她的耳际,冷斯瞳温婉的笑了笑,抬起头回眸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银发如雪飞舞,平时对儿子再怎么粗暴,心中仍然是儿子爱不释手。
慕冽寒此时恰好也垂眸着她,十几年过去了,她的容颜依旧那么迷人,瞳眸中永远是海一样的神秘,岁月没有她身上留下痕迹,唯一,把她当年的冰冷磨砺万温婉,举手投足间,散出迷人的风韵,让他更加的不能自拔。
千雨瑞几乎是撞入冷斯瞳的怀中,若不是慕冽寒站在她身后,纤小的身体恐怕真是要被自己的儿子给撞倒了。
如此蛮撞的行为,千雨瑞自然换来慕冽寒一记冷眼,正要开口说他两句,冷斯瞳的玉手已经堵在他的唇上,略生气的道:“孩子也是太想我了,他一个带兵在外也不容易,再骂我就生气了。”
他也不想想儿子才八岁,就把兵权交给他,十岁便要代父出征,他还是个十岁的孩子,那可是她怀胎三年多,肚子上挨一刀生下来的,他不心疼她可以心疼得紧。
接收到妻子不悦的气息,慕冽寒立即把话吞回去,目光落到女儿千雨雪身上:“雪儿,想什么呢?整个人都迷住了。”
千雨雪浑身震一下:“没……没什么,父王,我们是不是要上路……”
“呸,什么叫上路,又不是去死。”千雨雪没有说完,千雨瑞立即叫起:“姐姐,你应该说我们应该起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