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情。
莫问是见惯不怪,随时准备着远离战场,以免被无辜的殃及。
“千雨雪,你有种,竟然敢欺骗小爷。”
这边才刚刚收拾好,外面已经传来千雨瑞想杀人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道小身影冲进来,一模一样的小脸上正怒火冲天,入来后二话没说便一掌招呼过来。
千雨雪也不是省油的灯,娇小的身体一滑,从桌子下滑出去闪过一掌,回身手一抖,一段锦绫飞出逼向千雨瑞的面门。
莫问绷紧心直着身子,轻手轻脚的溜出书房外面,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一角天空,管他里面兄妹二人打得你死我活的,别连累他就行。
千雨雪化解掉一招后,不急不躁地说:“千雨瑞,你又发什么疯,谁欺骗你了?你不会是直接冲入母妃房间内吧?”说完后递给千雨瑞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
“你不是说父王可能不在吗?小爷当然直接的撞门进去,结果父王没穿衣服,正欺在母妃身上,一看到小爷撞进来立即火,一掌把小爷从窗口摔出外面。”
千雨瑞闪过姐姐的一脚,跳到桌子上委屈的坐下,大眼睛可怜无比的看着千雨雪,他是弟弟姐姐要爱护弟弟的。
千雨雪立即翻一下白眼,坐在他旁边说:“不是告诉你可能不在吗?你死人一个啊?不会在外面听一下声音再进去,活该被摔出来。”
“对啦,你刚才说看到什么,父王没穿衣服,母妃穿着了没有?”
千雨雪说完后,再看看千雨瑞一身的狼狈,白衣上沾着灰黑的泥土,头发上还缠看着几片花瓣,小脸上立即露出无限的同情,同时也无比的兴奋。
撞上这等好事,他还能在父王的yín威下完整的回来,真是太难为他一个八岁的小孩子,想必母妃也帮了不少的忙。
千雨瑞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玉一样的小脸很天真地说:“小爷还没来及看母妃一眼,父王便生气的把小爷丢出来,估计他们是在练什么武功吧。”
练武功?千雨雪一脸愕然,蓦然想到什么。
这个弟弟一定没看过慕容瑧带来的那本秘笈,不知道那是男人与女人的事情,不得她得知道父王跟母妃用的是那个姿势。
目光小心的朝门外面看一眼,从怀中拿出一本书摆在桌面上,很小声的说:“瑞弟弟,你好好看一下,父王跟母妃当时的样子,跟那幅画比较像。”
千雨瑞的目光扫过,眼内狡猾的一转,突然大声的叫起来说:“姐姐,你这本书画册是从哪里来的,上面的小人光着身子在练功吗?”
千雨雪连忙捂着他的嘴巴,压着声音说:“小声点,你想莫问叔叔听到吗?把事情报给父王跟母妃,你姐我就死定,连你也脱不了关系,其实这画不错的。”
千雨雪笑得一脸邪气,语气中哄骗加诱惑,一双眼眸笑成月牙形,心里冷笑着说:“千雨瑞天天装疯扮傻,总有一天要还回来的。”
千雨瑞眼睛傻傻的看着画,小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心中诽语:“千雨雪你这个小色女,总有一天要栽在小爷手上。”
兄妹两人各怀心思,莫问听到房间里面安静下来,暗叹一声道:“总算是风平浪静的又过了一天,回去给佛祖烧柱香。”多亏他老人家保佑。
无声走进书房内,看到兄妹二人正在坐一起看书,心中倒安慰不少,悄悄往前一看时,脸上再也无法淡定,那分明是一本春~宫~图。
天哪,杀了他吧!
兄妹二人同时抬起,鄙夷的看了一眼莫问,不约而同的开口。
“大惊小怪。”
千雨雪低下头看了一回,漂亮的小脸很认真的说:“本公主决定,以后找一个跟父王或者舅舅一样好看的男人,借个种就行,死也不出嫁。”男人都太没用,父王那么强大,还不是被母妃吃得死死的,其他男人不值一提。
千雨瑞也低头看一回,一脸认真自言自语的说:“这门功夫,小爷一定要好好的修炼,总算能在床上打倒女人。”母妃平时那么厉害,父王也是在床上,把母妃打倒在下面。
兄妹二人不鸣则已,一鸣不惊人死不休,莫问的下巴快掉到地上,他今天耳朵一定是出大问题,尽听到此乱七八糟的话。
哼,千雨雪则无视他的存在,小手提起裙摆优雅的走出了踏月阁,莲步轻移举止优雅,谁会相信这样的温婉的可人儿,会说出一番惊世骇俗的话。
千雨瑞伸手托一下莫问的下巴,小脸威严十足地说:“莫问叔叔要记住一点,男人不是死在战场上,就是死在床上,无论死在哪,一定要记住英雄本色。”
莫问托好的下巴,又得新的丢下来,因为千雨瑞语气的重点在一个字——色!
这一天千雨雪正在看公文,突然觉得手臂上痒痒的,像是什么东西在钻出来,不由的掀开衣袖一看,手臂上竟然长出一卷,类似鱼鳞的的东西。
“姐姐,不好了,小爷生病,会不会死啊?55555~~”
千雨雪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千雨瑞已经哭着跑进来,一双大眼中泪光点点,欲滴未滴的挂在眼角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谁看见不带心疼。
但绝对不会有人以为他是千雨雪,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浑身的英气、威严气势,不容许任何人看错他的性别。
千雨雪也受不弟弟这副样子,声音低柔的问:“瑞弟弟胡说,什么死不死的,问一下父王不就知道是怎么么事。”
“是不是长这个东西出来了?”说过拉起她的衣袖,露出那小段面上银白色的鳞片手臂,此时看来格外的耀眼夺目。
“嗯。”
千雨瑞用鼻子应着,也拉起自己的衣衫,也露出一段长着金色鳞片手臂,金光闪闪,华贵无比,威风无比。
千雨雪不为意的笑笑,从袖中拿出绢帕替千雨瑞擦着眼泪,自小便知道他们兄妹,跟其他的孩子是不同的,心中早就释然。
长老们对他们兄妹二人态度也让人不一样。训练起来特别的严格,有时候他们都嫉妒太子慕容瑧,不用学习那么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