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他爱她的一种方式,她愿意无条件的承受。
热烈、狂野的无度索取,无条件的承受,只有爱到极致才会如此的迷失掉自我。若然非要从痛与爱中才能找到彼此,若然要找到彼此才能找回自我,他们乐于如此。
几度缠绵,几度悱恻。
他爱着让她疼痛,她在痛楚中被爱,。
世人看不清他们是爱,还是恨。
温热的泉水中,冷斯瞳累得眼皮都抬起来,无力的趴在慕冽寒的宽厚的胸膛上,任由他用温热的泉水洗刷着她的身体。
白玉的肌肤上面布满他的烙印,让她觉得这具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由他在主宰着。
慕冽寒轻抚着她娇嫩的肌肤,指腹在游走中感觉着那凝脂般细腻,目光所及之处,烙印鲜红如胭脂染,衬着如雪的嫩肤,宛若雪中的红梅盛放,像一幅雪中梅红图,迷乱着他的眸瞳。
指尖在她的肌肤上颤抖,身体内一股热血冲上,烈火突然在身体内燃烧,看着怀中人儿的目光也变成炽热的烈日光,要点燃她身体上的每寸肌肤。
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灼热烫染着她身体,某个坚硬的顶在她的两腿间,“不”字还能来得及出口,贝齿深深的咬入他的肩头上,唇齿间的血腥味,也不能缓解身体上的不适和痛楚。
根本没把那一点痛放在心上,慕冽寒只是不停的撞入她的身体内。
撞击的瞬间的快感让他忧虑得到释放,明知道她在痛,痛……不欲生,仍然拼尽全身的力气要她。
不想拒绝,可是深入四肢百骸中的痛楚,却又逼着冷斯瞳拒绝抗拒,偏偏又无力抗拒。
只要是他想要的她从来没有拒绝,可是该死的,他就不能轻一点。
故意的忽略掉她身上的痛,无视着他的身体上的痛。
慕冽寒只想着永远的占有她,直到她在他怀中再次的昏睡过去,连咬着他的贝齿也无力的松开后,才不恋恋不舍的撤出她的身体。
房间的地板上撒满徘徊花瓣,宽大的软床鲜红徘徊花瓣,浓郁的徘徊花香侵袭着每一个角落,像是一剂的麻药,麻醉着房间内的生死相随的爱侣。
温柔的动作,让人儿趴在大床上,慕冽寒用内力消去她身体上所有的属于他的烙印,光洁的皮肤映着鲜红如血的徘徊花瓣如一块极品白玉。
把一块天山银丝锦覆在她的身上,威严绝世的声音传出徘徊阁外面。
“莫问,让他带进来。”
只见徘徊阁的门被推开,一个精瘦的身影飞快的闪进来,如幻影般突然出现大床前,带来风掀飞了天山银丝锦。
慕冽寒的面色一沉,若非不得已,他不容许任何人窥视她的身体。
眸海内寒气能把将方圆十里以内的空气冻结,而来人却似没有感觉到一般,目光落在花海中的娇躯,眸海内是无比兴奋、澎湃的激情。
映衬着鲜红的徘徊花瓣,肤白如雪,娇若皎月,润若白玉。
柔美无骨的娇躯如冰雪精魂。
来人可以发誓,眼前不染纤尘的娇躯,定是他一生当中,见过的最完美的材体。
忍下想剜去来人眼睛的冲动,慕冽寒冰冷着声音说:“听着,鬼夫子,本王要的天下独一无二,无人能仿的,不然的话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冰冷得能蚀骨的目光缓缓的落在来人身上,仿佛要把对方吃掉。
鬼夫子,是天下三怪杰之一,也是天下第一丹青高手,只是他的丹青不是画在纸张上,而是人皮上。把人体当成画纸,以尖细的银针为笔,以鲜血为调配颜料。
每一幅画都会有图传入世,让世人竞相模仿,可惜世人只得其形难得其精韵。
一时间江湖上不少人求画,却苦于鬼夫子的踪迹,如他的名字一样神秘。
而且鬼夫子有个怪辟,若看到好的材体,不论对方身份、地位、愿意与否,都会用尽一切办法也要在对方的身体上作画,但若不是他满意的材体,即便予以万金为酬,他也不会动手作画。
只是江湖没有人知道鬼夫子其实出自烟波山庄,慕冽寒自私的想独占着冷斯瞳,才把鬼夫子召回来,让他在她的身体刻画上,属于他慕冽寒的唯一印记。
鬼夫子无视着慕冽寒杀人的目光,天下间还没有人能威胁他,即便他是寒王,不然他不配为烟波山庄的人。
摆好工具后,鬼夫子拿出一只墨玉小碗:“王爷,请!”
慕冽寒用指甲掐入掌心中,鲜红的血液成一条线落入小碗中,直到注入小碗后,掐入肉中的指甲才松开,伤口瞬间愈合,宛如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墨碗接满鲜血后,黑与红的诡异搭配,异常的妖娆。
鬼夫子没有马上用,而是把碗轻搁在一边,然后守在旁边静静的等候着。
慕冽寒也沉默的坐在床头,直到碗中鲜血慢慢的发出银紫色的光芒,才抬起手轻轻拔开覆盖在她背上的墨发,如雪的肌肤泛着珍珠的光华,宛如天上的明月
鬼夫子拿出几根银针,同时封住冷斯瞳身体上的几个穴位,手法快让人看不清,以银针刺肤作画,或多或少都会让人麻痛难忍,一般的江湖人士咬咬便过。但他不敢担保这位娇滴滴的王妃能忍得住,所以提前封住她的穴道,让她一会痛醒也不能乱动。
毕竟是王爷最宝贝的女子,万一不小心扎深了,王爷非废掉他的双手不可,就连莫问他们也不放会放过他。
要作一幅独一无二的画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大不了他从此不再踏出烟波山庄,但是废掉他的手万万不行。
“王爷,属下要开始,您……看好王妃。”
原本是打算让慕冽寒出去,可是一迎上他的目光,鬼夫子马上把话改掉,不敢再去看一眼端坐在床头上的男子,把精神集中在针尖上。
针落针起,全落入慕冽寒的眼中,刺入的她的皮肤,比扎在他心上还痛。
用爱的名义伤害她,让他看不起自己。
但是他爱她爱得自私,宁愿让她痛一时,也要让她记他一生一世。
随着针尖的密集落下,睡梦中的冷斯瞳身体痛得绷紧,口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慕冽寒忍着身上的痛,急得几次想让鬼夫子停下,但是看已经完成大半的画面,硬是把到口的话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