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占有那个女子的身体吗?
天下没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轩辕守月想着都觉得可笑,哈哈……
雪女沉静中,轩辕守月却漠然地说:“被人奸辱后,你最好流几滴眼泪,不要把别人当傻子,慕天祈刚刚还派御医和刑部的人过来,你那点小把戏最好适可而止,或者你应该找个男人把假的就成真的,如果你心中的人选是那个男人,我劝你还是死心吧,别给皓月国惹麻烦。”
“太子殿下你……”雪女猛然坐起来,尽管她没有眼睛,仍然让人觉得她在看着他。
“如果你不想步陆疏影和云扶瑶的后尘,你最好当自己真的死过了,把以前的通通都忘记掉。”轩辕守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这一点他无法与她达成共识。
走出到外面,站看着满园的扶桑花,甘与不甘结果对于他来说都一样,他不是那个女子想要的,他也给不起她想要的,所以他不想再花费任何的心思。
记住一个人只是一瞬间,忘记一个人却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彻底的忘记则需要更长的时间,但是他可以选择遗忘,把对她的爱慕藏在心底,把爱的行动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有一种幸福叫她幸福就好,只要她幸福,他就会幸福,但是他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想要为她抚一曲。
轩辕守月走后,雪女木然的躺着,或者说她在木然的看着,尽管她没有眼睛,却能让人感觉到她的眼神正在投向某个方向,轩辕守月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中重复,连她自己都开始有些怀疑最初信念。
“谁,谁在房间内。”
忽然空气中染上淡淡的徘徊花香,伴随着一细碎的脚步声传入来,雪女立即警觉的坐起身体,拿起枕头下面的匕首架在自己的咽喉上,来人的气息很陌生。
来人没有开口说话,雪女却能感觉到对方落在她身上不屑和轻蔑的目光,正想开口叫人,突然全身一麻,手中的匕首跌落,身上的几大穴位被封住,不能动弹半分,全身酥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雪女心中开始从来没有过的紧张,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上的被子都掀开,衣服也被一件一件地脱开,而对方由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就连衣服脱落都悄然无声,空气中的徘徊花香,让她紧张得全身绷成一条直线,她现在开始后悔,真的后悔,眼泪伴着血水流出来。
猛然撕裂的痛楚传遍全身,雪女在一片绝望中晕死过去。
行宫中突然传出一阵惨叫声。
徘徊园中,慕冽寒与冷斯瞳正在下棋,两人正在讨论夺宝大会上的棋局,毕竟对弈的人不是普通人,而是受天下人敬重的高僧——圣山隐月寺的弘一大师。
月笙静静的侍立冷斯瞳的身后,忽然见门外的侍卫领着陆公公,本想跟王妃说一声,看到两人正专心天棋盘上,便把话吞回口中。
“奴才叩见王爷、王妃。”
陆公公一进徘徊园便看坐园子,一双不食人间烟火,风姿绰绰的绝代身影,他们坐那儿,满园子的徘徊花再漂亮,也都只能沦为陪衬。陆公公上前小声的请完安,见二人没有反应也不敢再次打扰,只好小心翼翼的站在月笙身边候着。
慕冽寒正为一子进退两难时,冷斯瞳回过头替他拿茶时,忽然看到站在月笙旁边的陆公公,接过月笙手中的茶说:“陆公公几时到,月笙你也不说一声,让公公久候。”话是客气的,行动上可没有一丝半分的客气。
陆公公连忙站出来恭敬地说:“是奴才看到王爷、王妃正在专心,让月笙不姑娘不要惊动。”陆公公是宫中的老人,冷斯瞳自然知道他说的不过是客套话,当下也没有再追究下去。
冷斯瞳掀开手中茶杯的盖子送到慕冽寒唇边,慕冽寒就着她的手上喝一口,对陆公公的话充耳不闻,继续专心于棋盘上。
盖好茶杯,冷斯瞳回过身把茶杯交回月笙手中后,目光轻轻扫过陆公公,从棋盒中捏起一枚棋子,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陆公公前来,所为何事。”
“回王妃,是关于皓月国圣女……她死了。”陆公公小心翼翼的回道,恐怕这回王妃逃不掉。
冷斯瞳丢下手中的棋子,回过头一脸不解的看着陆公公:“前两天皇上来过,不是说已经抢救过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的……就没了。”语气中颇有几分意外,却没有太过震惊。
“是今天一早,奴才、张太医还刑部的李大人奉皇上的意旨都去过行宫,只是皓月国的使节大人,以圣女此时不宜见客为由拒绝奴才等入内探视,奴才等并没有见到圣女,回来后不久便听行宫的总管来报,说圣女在行宫服毒自杀,但守月太子却坚持是他杀,现在皇太后的宫中闹着。”
冷斯瞳看一眼对面的某人,唇边漾开一抹淡淡的笑意:“既然如此,此事就应该交由刑部处理,怎么来找皇太后,而且此事也与王爷无关,王爷不管这些事情。”
“奴才也觉得此事与王爷无关,但是皓月国太子在圣女的房间发现了这个。”陆公公向前几步,缓缓的把手掌打开,露出掌中之物。
情倾天下 020、阴谋重重2
几片的黑色徘徊花瓣,静静的躺在陆公公的掌心中,润色莹泽如玉,闪着动人的光芒,让人移不开眼。
陆公公垂下眼敛说:“天下人都说,最好的徘徊花出自丞相府,所以……”
“所以此事与本王妃无关,陆公公应该告诉皇太后,去年守花节上的事情,想必皓月国太子也记得,去年是谁给寒王献上一株黑色的徘徊花。”
冷斯瞳淡淡的接过话,平静的语气平静无波,却不容质疑,闪着珠华光泽的小脸上,更是出现是难得一见的温婉、恬静的笑容,没有把后面的话都说尽,但是以陆公公眼中的精明,他不会连这一点也想不到,她只不过给他指一条路而已。
凭几片花就认定是她,想定她的罪,是不是太天真了。
“哎哟,瞧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