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元瑶给自己倒一杯茶,喝了一口说:“你的名字太响亮,我不敢叫,你有小名吗?或者是你家人平时都是怎么叫你?我就怎么叫你吧。”其实是叫名字太生疏,叫王妃感觉自己比她矮了一大截。
“瞳瞳。”
“瞳瞳?”
冷斯瞳终于吐出两个字,云元瑶不由的重复一遍,果然很不错,独一无二的名字,叫着就是亲切,就像是亲人一样,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亲近她,或许她让她有一种亲切感。可是她明明很可怕,至少她曾经很害怕她,一个眼神就能冻死全场的人。
“瞳瞳,我以后就叫你瞳瞳。”
“随便。”一个代号而已,冷斯瞳不以为意。
尽管冷斯瞳的态度是冷淡的,但是云元瑶丝丝毫不介意,毕竟她的本性如此,见惯不怪,起码在这儿可以没有任何压力,可以放声的大叫大笑,这里是自由的独力立天地,所以她喜欢上这儿,已经不仅仅是因要学种花那么简单,或许她回云桑国后,也要试着建立一个这样的天地。
云元瑶抬起头扫视着眼前的五人:“瞳瞳,他们在做什么?”说实话,她不太喜欢这群侍女,一个个都太强悍,拦人的时候一点情面也不给,而且武功太高,不是好事谁敢娶回家。
“练武,打发时间。”五个一起侍候她一个人,他们自然是闲的,而且她乐于看着他们舞刀弄剑,至少实在无聊的时候,她也可以拿起剑来过把瘾,打发一下时间。
这时月笙练完剑过来喝水,见云元瑶也在,便行礼问好。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一杯水,正要喝时,一团雪球弹过来,抢先她一步霸占了那杯水,还抬起头看着月笙发出像笑声一样的叫声。
月笙的脸一黑,冷斯瞳的嘴角抽搐两下,很自觉的把身体缩回一点。
云元瑶则一脸好奇的看着,那团正在喝茶的雪球,看到她时莹绿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狡猾,只见它突然把舌头伸出来,翻着白眼四脚朝天的往后倒。
“噗嗤”
云元瑶忍不住笑起来,这只小东西居然会装死。
忍不住伸手轻轻按一下它雪白的肚皮,没反应。再大胆的给重挠一下肚皮,还是没反应。双用推一下,沫沫仍然是一动不动。“瞳瞳。”这下云瑶有些急了,该不会真的死了,开始向冷斯瞳求救,准备用手把它拎起来,原本不会动弹的雪球突然坐起,露出一个叫呲牙裂齿的凶很表情。
“啊……”
云元瑶吓得大叫着跑开,却惹起园子中笑声一片,回过头看窝在冷斯瞳怀中,大口吃着点心的雪球,看着它那莹绿的狐眼中的得意,她才知道自己被一只畜牲给戏弄了。
想破口大骂,但又有失自己的公主身份,不由的看向抱着它的,一脸平静的女子说:“瞳瞳。你的侍女不像女人,没有一丁点的女人味。”让她们笑,从前几天瞳瞳请来宫里的嬷嬷,专门教导他们礼仪来看,她知道那小女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园子中笑声——竭然而止。
……题外话……
我要打劫票票,想上上月票榜,偶会努力的争取每天万更的,稍后还会有一更。
情倾天下 017、初步试探1
园子中笑声——竭然而止。
五人的目光一下集中到云元瑶身上,再慢慢的移到玉榻上的女子身上。
五道目光,五根心弦,恰好像那能抚出绝世妙音的九德之琴,只要轻轻拔动,便是惊世绝响。
冷斯瞳仍然慵懒的侧卧在玉榻上,剔透的玉指拈起一块淡紫色的点心,放在琼鼻前轻闻一下,浓烈致淡雅的徘徊花香带着丝丝甜意飘入心田涧。
不错,是她喜欢的味道!
浅淡到让人疯狂的笑容,突然的出现,转眼间的消逝,不能捕捉、不能回味。
五颗心,五根弦被揪成一把,只等着手一松便——乱掉、断掉。
鲜红得宛如滴血的双唇轻启,贝齿散发珍珠的光泽,轻轻咬下一小口,润红的唇上不留一丝痕迹。
五颗心渐渐的凉了,王妃什么也不说,但从她的动作知道——她们是逃不掉。
云元瑶则是一脸惊讶,她自小在宫中长大,从会记事时便开始练习礼仪,她一直认为她的动作已经是优雅极致,但是今天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优雅。
是在不经意的一刹那间——流露出的风情!
因为短暂所以遗憾,因为遗憾所以是美,因为是美,所以那一刹那间的风情叫——优雅。
只是那一份不经意的优雅,独属于玉榻的女子,而她人只是笑谈。
云元瑶的目光黯下来,心里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只能看到她,而不是自己,她那种是独一无二的风景。
但是她不会嫉妒,输给这样的女子,让她连嫉妒的心都不敢有。
因为她的确不及她,那怕是她的一根头发,所以她只能属于一男人,也只有那个男人配得上她。
虽然她喜欢的人轩辕守月,但当看到寒王的时候,那样的出色的、像神一样的男人,她的心弦仍然是不经意的拔动一下,不过她会彻底的忘记掉,那样的男人她的动心是——亵渎。
“吱吱……”
沫沫用爪子扯着冷斯瞳的衣袖掩住嘴笑起来,目光中有一丝丝的轻蔑。云元瑶的面色立即黑下来,因为她平时无论是吃东西、喝茶还是笑的时候,都习惯用衣袖掩遮面,没想到竟然被这只小狐狸看在眼,是不是那个总是一脸冷淡的女子她也看在眼里,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冷斯瞳把剩下的大半块点心,喂给沫沫,引来沫沫一阵幽怨的目光,迟迟不肯接下:“为什么,它不想吃她咬过的,太打击它的灵狐的自尊心。”偷偷看过去,刚好撞上冷斯瞳冰一样的目光,雪球一样的身体不由的颤抖一下,连忙抱过那大半块点心。
月笙在心里偷笑:“活该,都怪这只死狐狸,让它多事。”如果不是它吓唬元瑶公主,她就不会说出刚才那句话,她们就不用继续受那老嬷嬷的罪,死狐狸。
“月笙,去把月华楼的三娘请来。”
“三娘,王妃要做衣服吗?”月笙不解的问。
月华楼是冷家在京城的产业,不过现在归在王妃名下,是全京城最贵的衣坊,即便是最普通的一套衣服也要近千两银子才行,可是在京城无论是宫中的妃嫔,还是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