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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形象,夜沐辰直接坐在地毯上,墨绿色的眼睛里迸发出难以言喻的伤痛。
然,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有回到我身边了吗?
但是,为什么你不来跟我相认呢?
激动,不解,兴奋,欣喜若狂,悲痛,各种情绪纷涌而至,交杂成一种复杂混乱的情绪。
就这样像个傻子一样坐在地毯上,脸上冰山的面具脱落,露出不知是哭还是笑的扭曲神情,这个样子的夜沐辰,跟平时的他完会不一样。
从出生开始,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尊贵不容侵犯。他的气场强大,一般人都无法靠近他身边。他的神情也是严肃淡漠的,几乎没有能让他有情绪波动的事情或物。但是现在不[]同,他终于有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喜怒哀乐,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失而复得的女人!拿着照片,他突然有种冲动,冲到房间里将那个昏睡的人摇醒,然后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跟自己相认,为什么要跟自己保持距离,为什么,为什么……。
但是,理智的弦一直紧紧拉着他,让他只是在心里叫嚣着却没有动作。
不是他不想,只是因为他了解然,也尊重她。既然她不想现在跟自己相认,那么,就不相认了,只是,待到日后相认之日,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居然连他都敢瞒着,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虽然心思是恶狠狠的,但是夜沐辰并没有发现,自己此时的眼神是多么的温柔,他的神情,是多么得愉悦甚至于幸福!
这种愉悦,一直保持到宁致远来电话。
“少爷。”
在夜沐辰面前,宁致远一向是恭顺忠诚的。
“事情已经办好了,你要来看一下吗?”
夜沐辰想了想,然后轻轻“嗯”了下,就挂断了电话。
他并不是对那些人的现状好奇,而是,想要警告某些触犯了他禁区的人。他夜沐辰的人,不是谁都能碰的!
陈风,北欧欣,还有那个胆敢伤害然的a班班主任,一个都别想逃。
想通之后,回到房间,看着依旧熟睡的人,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得红润了些,不再那么苍白,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找到纸笔,写下一张便条,粘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转身出了房间。
“少爷。”
夜沐辰的车刚停下,宁致远就过来帮他开了车门。
依旧是昨晚的那个夜店,白天的夜店跟晚上的夜店很不一样。晚上奢华**,白天就要显得冷清了很多。
沿路上,都没有人来拦他,相反的,他倒是看到不少断手断脚在地上动惮不得的打手。
他知道,这些人应该就是夜店的打手了。不过,这些不入流的打手,怎么可能比得上他的手下。
绕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昨天的那个房间。
“少爷。”
看到夜沐辰,守在门外的两个保镖恭敬地行礼。
“打开。”
房门依旧关得紧紧的,很显然那群人关在房间里一个晚上都没有出门。
在夜沐辰的命令之下,其中一个保镖打开了房门,迎面而来就是那种特殊的腥味。
情事过去的浓腥味,还有血腥味,再加上那种香料的香味,味道极其的难闻,扑面而来的味道差点将人熏晕过去。
房间里的地上,倒着十几个光溜溜的人。
大部分都是男的,只有一个女的。
不过,在这里,男女都没有区别了。
女的正是北欧欣,本来清纯校花的形象是彻底不见了,赤一裸的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咬痕,下身更是脏得不像话。头发凌乱地,眼神空洞,嘴唇被咬破了,嘴角沁着血丝,一副活死人的样子。
医生很快就赶来了,但是没有母亲的吩咐,北欧寒就没有将他带上楼。
许久之后,北欧老女人才终于出现了,给北欧寒丢了个眼神让他上来,然后又很快回到了房间里。
等到医生检查完说出诊断结果后,北欧寒像是被雷劈到一样俊脸瞬间煞白,下意识地后退几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沙发上。
怎么可能?不会的!欣欣怎么会…
虽然他们两个的脸色很难看,但北欧欣的情况实在太严重,医生还是没办法只好将实情全部说了出来:“欣小姐遭受了很严重的侵犯。根据提取出来的精一液看,作案的不止一个人。而且,小姐的舌头被人割掉了,所以以后……,”
“什么人干的?”
北欧寒狂怒地大吼着。
他的妹妹,他们家从小宠着的宝贝,居然遭遇了这种事,他一定要查清来龙去脉,让凶手生不如死,下十八层地狱。
北欧欣窝在被子里,嘴被纱布蒙住了,看着旁边的哥哥和妈妈,突然失控地大吼着:“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那恶狠狠的语气,让在场的人同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