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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话,栾枫只能用眼睛瞪着她。
身体里的内力正在渐渐恢复,欧阳笑笑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以内力压制住那股上涌的燥热,想了想,突然出声。
“嗯……快点,给我。”
娇柔酥麻的嗓音,使得栾枫浑身一僵,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栾枫,你特么是不是男人,给爷喂了春药,居然不能解决!”
什么?!栾枫蓦地瞪大双眼,真恨不能坐起来,堵住那个女人造谣的嘴。
“擦!那活儿跟绣花针似的,难怪你丫的还是个雏儿!”
‘咚!’
房间里响起重物栽倒的声音,一群黑衣人瞬间内牛满面,整日跟在皇上身边本就随时可能送命,如今还听见了皇上的‘秘密’,一定会像上一批隐卫一样,被集体灭口的。
凌皓然微微一怔,有些木然的眨了眨眼,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嘴角不自觉弯起一抹笑,心中的大石也跟着落地。
她没事!
这才是她想告诉她的。
被床幔遮挡的床榻之上,栾枫双眼瞠得大大的,死死的瞪着那个耀武扬威的女人,只见她边出声,还边对着他做鬼脸,只感觉肺都快气炸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就不该对她存有那丝莫名其妙的怜惜,以至于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身体,而失去了应有的警惕!
栾枫那叫一个悔不当初,特别是在听闻欧阳笑笑的话后,更有了将她大卸八块的冲动,这个女人瞎掰的本事,与她的能力倒是有得一拼。
“你刚才摸了爷哪里?”趁着内力恢复之际,欧阳笑笑突然将嘴凑到他耳边,低低的问了一声。
什么意思?!
栾枫一怔,尚来不及反应,就觉一只小手顺着他的衣摆钻了进去,如同他之前对待她那样,一把抓住。
栾枫浑身一震,俊脸忽的涨得通红,开始有些怀疑,眼前这人当真是女人吗?
“别怀疑,你的判断没错,爷还真就是个女人!”似乎看透了他心里所想,欧阳笑笑邪笑着舔了舔他的耳垂,蛊惑道:“不过嘛,女人也分为很多种,你运气不好,偏偏遇上了爷这种。”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变得暧昧不清起来,栾枫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与此同时,欧阳笑笑也察觉,手里的东西正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小嘴蓦地张大,足足能塞下一颗鸡蛋。
好壮观!
咳咳咳,这得多少跟绣花针,才能组成?
十分无辜的眨巴眨巴眼,讪笑着将手抽了出来,放在鼻下一闻,嘀咕道:“居然没有异味。”
栾枫:“……”
一双阴冷的眸子,在这一刻变得复杂起来,望着那个分明步步为营,却又一脸懵懂的女人,栾枫的心,有了一丝悸动。
很浅很浅,却刚好被他所察觉。
可惜他还来不及理清那一丝奇怪的感觉,眼前的女人又动了。
只见她动作灵敏的从床上翻身而起,整个人若狸猫一般悄无声息的藏在了床幔之后,在细心分析了所有人站立的位置时,骤然撩起床幔,手中几道金光紧接着打出。
无一例外,所有的黑衣人轰然倒地。
被人围在中央的凌皓然,手腕翻转,接住一柄滑落的钢刀,横刀一挥,所有的黑衣人顿时丧命。
“你……”欧阳笑笑微微蹙眉,正想说些什么,身体里那股燥热再次来袭,而且由于她之前的运功,已经再无法压制。
“小小。”凌皓然急忙上前搂住她,在瞧见床榻内动弹不得的栾枫时,手刚一举起,就被欧阳笑笑挡了下来。
“别杀他,他若是死在邺宇国境内,子墨没办法向禹谦国交代。”
“可是他……”凌皓然有些不甘的放下手,察觉到欧阳笑笑迅速升高的体温时,有些无奈的低叹了一声,快速从栾枫身上翻出兵符,一把打横将她抱起,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房间里。
抱着欧阳笑笑没走多远,凌皓然突然脚步一转,踢开了一间房门的大门,在里面的山贼反应过来之前,一挥手将其杀死,反手关上房门,才将欧阳笑笑动作轻柔的放在了床榻上。
整个人紧跟着而上,一句话也没说,对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就吻了下去。大手在她身上放肆的游走起来,分明没有丝毫技巧,却激起了欧阳笑笑浑身的颤栗。
欧阳笑笑晕乎乎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视线由于过近的距离,反而并不怎么清晰,唯有他周身不悦的气息,透过他的双手,清楚的传达给了她。
衣袍一件件离体,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敛眸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他的吻疯狂的烙印在她身上,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像是发泄似的,在她身上烙下一个鲜红的痕迹,由脖颈一直延伸至小腹,甚至连小腿也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