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的,不想再动弹了。
宁玉瑶现在也是感到有点累,方才她也时不时的跑出来帮忙收钱和卖萌:“对了,娘,咱今儿个一共赚了多少钱啊?”
宁玉瑶如此一问,大家的兴趣都被提了上来,惠娘见此情形便起身去关了铺子的大门,去柜台那里开了抽屉将钱盒子拿了过来。
众人立马就来了精神,宁玉瑶也坐直了身子,眼神儿闪亮闪亮的接过钱盒子,看起来还挺有分量的咧,她连忙将里头的银钱都倒了出来,多是些碎银子,数了数加起来,总共有五百多两。一个上午便能有这么多的银子,这事儿大家都很高兴,赚到银子的喜悦,让众人身上的酸疼似乎都减轻了一些。
今天上午买了两个大件屏风总共是两百两,加上每件衣衫裙三十两,十多件卖了三百多两银子。第二天,铺子的生意也还不错,大家累了一天,到了晚上数了数钱盒子,一共赚了三百两多银钱,虽然相较于第一天的,少了一些,但是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第三十七章:流产
宁玉瑶算了算这五日锦绣坊的收入,上好的丝绸和棉布是从李氏布庄批发进的货,不算贵,铺子里所有的成本钱满打满算也只花了三百两左右,这几日算下来净赚有将近一千两的银子咧。这样算来,若是生意天天都能如此好的话,一个月差不多有三千两银子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啊,不过刺绣是技术活,耗费人力要求又十分严格,有这个挣头也在宁玉瑶的预料范围之类。
大家对于这几日赚的银钱数目都很满意,各个都咧开了嘴角,笑容满面的,为了表示庆祝,惠娘和李氏二人去厨房又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准备犒劳犒劳大家这几日的辛苦。
今天又累了一天,吃完饭以后,宁父便带着宁玉瑶和惠娘两个回去了,宁玉霁和宁玉磊为了上学方便,以后每天都留在镇上的锦绣坊后院不回家了,走之前,宁父对着宁玉霁两人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们一定要关好门窗,他对于这两个孩子留在镇上很是不放心。宁玉瑶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好,所以在心里暗自决定等到自家赚钱之后,还是在镇上买上一套院子,这样到了晚上,一家人就可以都留在镇上睡觉了。
后面这几天铺子生意都还可以,每天去掉成本,都能有一百两银子左右的净赚,又是额外还有一些绣品的预定的收入。这天,众人吃过晚饭,都有点累的在椅子上休息,宁玉瑶便开口说道:“咱们每天这么累死累活的干嘛啊?赚了钱都没力气高兴了,我觉得铺子里面人手不够,咱应该请上几个人,这样咱自己就能轻松许多了。”
“瑶瑶说的是,最近这几日是挺累的,看来铺子里需要请几个伙计才行,这样的话,咱们就能轻松许多了。”惠娘赞同的对大家说道。
宁父听了这话,也觉得最近大家都太过劳累了,于是他便开口说道:“确实是要请上两个人了,不过娘子你找伙计的时候可要把好关,宁缺毋滥啊。”宁父直接把活交到惠娘手上。
惠娘也直接就去梨花村里找了两个后生,一个是精通算账的宁伟,一个十分机灵的跑堂宁显,惠娘想反正都要请人,不如找知根知底的,而且也能照顾宁家族人。铺子的生意一天天的变得稳定了下来,平均下来每天都能有个三十两左右的银子进账。因为店里新招了人手,宁伟和宁显两个小伙计人都很勤快,活儿干得很是顺手,再加上惠娘的帮衬而变得轻松了许多。 随着生意渐渐稳定,宁玉瑶他们也慢慢的变得清闲了一些,最近宁父已经不怎么来铺子里头了。现在宁玉瑶慢慢开始计划酒楼的问题了。
天气渐渐回升,进入四月以来几乎每天都是大晴天,宁玉瑶一家子已经改穿稍微薄一些的衣裳了。春天种下的那五百亩田地的作物长势不错,特别是佐料和蔬菜,基本上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收获了,所以这些天宁玉瑶一直打算把自己心中的计划和宁父和惠娘再提提。
这时,已经暂时离开梨花村的景旭远从暗卫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宁玉瑶的想法之后,倒是和古云庭提了提,暗示他在古宁县的满香楼可以送出去了,其实满香楼在暗地里一直是景旭远的产业,只是景旭远并不精通这些,便把酒楼让给古云庭打理。毕竟景旭远认为他这么爱钱爱钱,以赚钱为己人,唯一的兴趣就是钱,赚钱,省钱是他的最爱,可是非常具有成为一代有名奸商的潜质。
于是古云庭便抱着热闹的心到古宁县来看看冷面腹黑的端阳王爷的心上人,只是多年以后,宁玉瑶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古云庭时的感觉,他的五官并不是特别的出众,但拼在一起,就让你在人群中,能一眼锁定他,他的眼睛狭长,他说话的时候喜欢习惯性的将眼睛微微的眯起来,掩住自己眼里的各种情绪,而当宁玉瑶和他熟悉以后,对他的评价只有两个字:奸商。
不过宁玉瑶想现在还有时间琢磨琢磨,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成的,所以心里也没那么急。这日,宁玉瑶和惠娘在锦绣坊呆着的时候,一个不认识的人说是帮外婆冯氏捎消息来的:小舅娘林氏秀娥出事了。
宁玉瑶和惠娘赶紧出发去文世宣在镇子上的落脚处。
可是,等她和惠娘刚到的时候,就听到外头响起一阵儿车马声,紧接着便传来“让让,麻烦大家让让”的焦急的声音,宁玉瑶听出那是她大舅的的声音,心知这是大舅把郎中给请回来了。她抬头看过去,却看到两人一起走进文家的小院里头,为首的自然是她大舅文世礼了,后面跟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小院里挤满了人,外公一家,还有大舅一家和自己一家,不过宁玉瑶在院子里竟然还发现了小舅娘的继母和继妹在角落里呆着。
那郎中知道今儿个是来看个流产的妇人的,可是,待他细细诊脉过后,内心便有些清楚了,此妇人可不是正常的滑胎,是被人用了药性霸道之药,才导致了流产,估摸着这个家今儿个是发生了啥子大事了。
宁玉瑶瞧着那个老郎中皱着眉头,老是不说话的样子,心里头就有些着急,于是开口问道:“我舅娘怎么了?咋到现在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