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身上有淤痕,那是什麽病啊?”大大咧咧的菊丸也有些担心的问:“小小不点是不是撞到了哪里?”
除了菊丸以外,其他人都一副窘迫的样子,匆匆扒几口饭就跑了。转眼间饭厅就没人了。
“咦咦,为什麽都走了啊?”菊丸疑惑的问,坐在他旁边的大石咳了咳,红著脸说:“好了,英二,快点吃完走吧,不要问了……”
“为什麽?”龙马紧盯著大石问:“大石学长知道吗?”
“这个、那个……”大石的脸红得像番茄,吞吞吐吐的说:“那个,我没看到过,也不太清楚……嗯,不过攸瓷那个不是生病,不用担心的……”
“哦?”龙马挑眉:“大石学长既然没看到过,怎麽知道啊?”
“对喵对喵!”听到小小不点不是生病,菊丸立即来了精神,奇怪的追问搭档:“为什麽大石知道,我不知道啊?”
“那个、那个……”大石的脸红得快滴血了,低著头小声嗫嚅:“我、我也是不小心看到过一点……等菊丸自己看到就知道了……”
“啊,到底是什麽啊?”听到攸瓷生病,几个负责盛饭的一年级也凑了过来:“攸瓷没有生病吗?要看到什麽就知道了?”
面对这几个好奇的一年级,大石更加脸红得说不出话了。匆匆拉了菊丸就走。饭厅里只剩下菊丸越来越远的追问声,以及被丢下的仍旧困惑不解的龙马和不明状况的一年级。
刚回到房间就听到敲门声,龙马开门见到不二学长急急的问他:“有没有看到攸瓷?”
龙马刚摇头不二学长立刻离开,一脸恼怒担忧的模样。龙马耸耸肩关上门,攸瓷肯定又是被哪个学长带走了,这种事明明很平常嘛,没必要那麽担心吧?
听大石学长保证攸瓷不是生病,龙马早就不担心了,换了睡衣上床睡觉。
准备睡著时又听到敲门声,困难地爬起来去开门,不出所料,是不二学长带攸瓷回来了。不过跟来的还有脸色不郁的迹部。攸瓷身上穿著一件宽大的睡衣躺在不二学长怀里,睡得香沈,脸红彤彤的,发尾还滴著水珠,似乎刚洗完澡。
再看迹部一头湿漉漉的发,显然攸瓷刚才是和迹部在一起。
不二轻轻将攸瓷放到床上,拢了拢他脸上的发丝,攸瓷因为移动而微微睁开眼,不二轻揉他的发,哄他睡觉。站在床尾的龙马听到攸瓷迷迷糊糊的说:“……爸爸……头晕晕……”
转向迹部,就见他勾起嘴角,脸上露出似乎得意的模样,跟著看到不二轻吻了吻攸瓷额头,又沈下脸。脸上的表情……龙马想了想,就好象比赛到一半被人打断的那种,很不满足的模样?
不二哄睡了攸瓷,帮他盖好薄毯,脸色冰冷的转向迹部:“迹部,跟我来。”当先出了门,又对身後一脸犯困的龙马说:“龙马,看好攸瓷!”
“啊?”正打著呵欠的龙马愣了愣,挠挠头关上门。怎麽讲得好象攸瓷有危险一样,晚上在房里睡觉,能有什麽危险啊?
走到床边坐下,看著对面睡得香甜,一脸水嫩嫩的攸瓷,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一下。“ma da ma da da ne,真是叫人不放心的家夥。”
睡梦中的攸瓷抿抿唇,动了动小脑袋,摆脱不了龙马的骚扰。本能的挥了挥手,把龙马的手格开。随著他的动作,宽大的睡衣跟著下滑,露出了肩膀。龙马几乎震惊的看到攸瓷身上的淤痕不只多了很多,而且颜色都变得特别的深了。
皱起眉。
……攸瓷,真的不是生病吗?
虽然怀疑,不过也容不得龙马想太多了。
第二天练习时龙崎教练突然晕倒被送入医院,据医生诊断为疲劳过度,需要休息一段时间。龙崎组没了教练,大家各有各的想法,争执不休,完全不能好好练习。还好,龙崎教练马上把手冢从德国叫了回来,经过一番比试,顺利成为大家都信服的教练。
当晚大家一起为手冢举行了欢迎会,攸瓷不小心喝了酒,晕晕沈沈地被不二学长抱回宿舍。龙马回来时看到不二学长刚给攸瓷洗完澡,抱著他在床上逗。小笨蛋本来就够笨的了,喝了酒脑袋更加不灵光,反应迟钝得要死,不二学长逗弄得开心了就抱著亲亲他。一直玩到熄灯时间不二学长才离开,攸瓷早就睡著了,不二学长离开时还抓著他衣角不放。
一直看著攸瓷傻呼呼模样的龙马也终於能安下心来睡觉,还没睡著又听到敲门声。打开门意外的看到手冢学长,先对惊讶的龙马比了个噤声手势,随後小声问:“攸瓷睡了吗?”
“啊。”龙马点头,手冢就走进来,打开床头的台灯,轻轻抚揉著攸瓷的紫发,眼底溢著温柔。龙马不解,手冢学长要来看攸瓷怎麽不早一点,偏在熄灯,攸瓷睡著以後过来?
正疑惑著,手冢学长已经抱起攸瓷,向龙马点了点头就离开。
知道手冢学长向来疼攸瓷,那麽久没见肯定要好好相处,龙马也不在意,关了门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练习结束时,不二学长突然跑来拽著手冢学长到小树林里大骂了他一顿,龙马隐隐约约听到不二学长提到“攸瓷”“发烧”的字眼。有些担心,攸瓷发烧了吗?昨晚还好好的,怎麽和手冢学长睡了一晚就发烧了呢?
吃午饭时去问了观月,攸瓷果然因为发烧请假了,观月一脸的阴郁,跟在他身後的不二裕太还奇怪的问:“既然观月那麽担心,就一起去看望攸瓷吧!”
观月咬了咬牙,恨恨的说:“不行,裕太,绝对不准去看他!”
“哎,为什麽?”
看两人边说边走远了,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