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书信,希望你前往他的王宫布道。”
想起安索格最后舔弄手指的yín靡神色,利德尔安静蛰伏的性器微微灼热了起来,他压抑着冲动平静地起身,对教宗行礼:“我会尽快前往,教宗大人。”然后,径自向祷告室外走去。
“利德尔,”教宗开口叫住他,“恭喜你得偿所愿。”
没有停下脚步,利德尔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轻声回答:“感谢吾神的庇佑。”
到达王宫,侍从引领着利德尔直接前往安索格的寝宫,在门口时,侍从向他行礼:“我只能带您到这里了,大主教阁下。今日陛下只允许您一人入内。”
“明白了,自行退下吧。”利德尔打发了侍从,深吸口气平复了躁动的欲望,然后才推开了沈重的雕花双门。房间里,安索格坐在床边,一副刚沐浴完毕的模样,金色的长发犹在滴水,赤裸的身上只裹了一件浴袍,从松垮的衣领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到他结实的胸肌和小半的黑色乳晕。
“过来给朕擦擦头发。”安索格把白色的布巾丢给利德尔,昂着头摆出催促的姿态。利德尔顺从地走到他身前,用布巾包裹着略显粗硬的金色发丝擦拭,只是渐渐的,单纯的擦拭变了味道,利德尔扔下布巾揉着安索格耳后柔软的肌肤、搓弄敏感的耳垂,安索格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挑着眉低笑着道:“利德尔大主教,您在调戏朕。”
“陛下难道不是就喜欢我这么对您吗?”利德尔像戏弄宠物一般抚摸安索格的耳后、摩挲下巴,声音平缓,“您喜欢我摸您、舔您、咬您、像对待最yín_luàn的骚货那样的狠狠地操您,不是吗,陛下?”
轻慢的挑逗让安索格的喘息蒙上欲望,他眯着眼,掀起沈重华贵的主教袍,解开利德尔的裤子,将那个狰狞的凶器捧在手里。“你硬了,利德尔。”安索格梦呓似得呻吟,“啊哈……好大……滚烫的……我喜欢你这个玩意……利德尔……哦……别摸了……来操我……利德尔……”
“让我看看您硬了没有,陛下。”利德尔强硬地攫住安索格的下巴,滑腻腻的guī_tóu顶着他的嘴巴,浓重的侵犯的暗示叫安索格的sāo_xué痒得厉害,他捧着那只大鸡巴,沈迷得不断用双手捋动、用拇指推动怒张的青筋。但是利德尔不肯操进他的嘴,不管是哪一个,他用小指勾着安索格因吞咽口水而滑动的喉结,诱哄般道:“给我看看您的阳具,如果您证明您是个容易发情的骚货,那我就立刻操您。”
“哦……利德尔……我当然硬了……”安索格笑了,几乎是挑衅拉开腰带露出勃起的阳物,“利德尔……洗澡的时候我就硬了……我想着你吮我的奶头、捏我的屁股、用你的大鸡巴狠操的sāo_xué……利德尔……你是最棒的……还有你的鸡巴……哦哦……来干朕……利德尔……”安索格说话的时候嘴巴一直贴着利德尔的guī_tóu,每一次开口双唇擦过紫红的凶器,简直像一次下流的shǔn xī和舔弄,利德尔看着安索格yín邪的表演,下身硬得几乎要爆开,如果他不是身经百战的大主教,也许早就在他手里射了出来,用白浊的jīng_yè糊满他俊朗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