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担心是多余了。 说罢 白衣转身走向窗户 刚要走 却被木莲唤住。
白衣 你说时间不多 难道是指 燕子愈有行动了?
就像你刚才所说的 该行动的时候 自然会行动 而且 有人该准备的时候 也准备了!不过 我现在倒是很好奇 如果双方真的交战起来 你会怎样? 白衣觉得 今晚像是被这个女人蛊惑了 在与她的交谈中 他暴露的太多了 而且也谈得太多了。
但是 他却相信她 是因为她淡漠的眼神吗?还是因为她对他的无所畏惧。
你怕我会帮燕子轩?那你这个担心也是多余的了! 她下颚一样 挑眉瞧着他 毫不忌讳的说道!
但愿!只要你做好你的本分 我们不会为难你 也会实现对你的承诺! 说罢 白衣身子一闪没入了月色中。
木莲垂眸一笑 指尖敲击着桌面 就是为了自我保全 她当时才没有将那块真正的玉给白衣 这叫作给自己铺后路。
起身走到床榻前 身后突然一凉 好似冷风飘过 木莲赫然一惊 一回头 竟然还是白衣。
怎么?还有东西落下?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白衣顿了顿 语气好似有些难为情 我想知道 木莲到底和你们舒服什么关系?
哦 木莲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还故意将语调拉高 坏笑道 原来白衣公子是想知道一些关于你妻君的事情?事实上 这个问题你还得亲自去问她。如果她知道 你如此关心她 她一定高兴死了!
白衣双眼一瞪 眼里都快喷出火来 真后悔跑回来 被这个女人洗刷一顿 转身又跃了出去。
见他如此狼狈 木莲险些笑的岔气 事实上 有时候 她觉得白衣挺可爱的 若非因为有燕子愈 她倒有一只直觉 能和他成为朋友。
而且 她对他本人也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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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弯月牙之下 树叶闪动的枯枝上 依坐着一个绯色的身影 衣衫袒露 肤色白净 两只洁白的赤脚在空中调皮的晃来晃去 那小巧的脚趾甲圆润而富有光泽 在月光的照应下好若刚出水的珍珠。
那半挽半放的发丝裹着一张精致的面容 如媚如丝的凤眸中 黑瞳如墨 碧水晕染 邪气冉冉 直挺的鼻翼下 薄唇轻扬 勾起一抹危险的幅度。
望着头上的月亮沉思片刻 他轻声叹道 为何 老是考验我的忍耐力? 说罢 红袖一挥 随风而落 朝偏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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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送花 投票 顺便为某人默哀。
还有 白衣 有人骂你是短袖 龙阳 还分桃人 哈哈
[卷]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睡梦中 唇齿被撬开 那腥味的药丸同昨晚一样 悄然的落入口中 然后被迫滑入喉咙 随即 柔软传来 那熟悉又陌生的香味 像是百年的花雕 辛辣而芬芳 有点冷 到口中 还有点痛 却又让身体迷醉。
柔软湿润的舌头掠过那两排洁白的牙齿 攻城掠过时的袭击她微苦涩的舌头。似轻柔的 似暴风雨的 让她呼吸不畅 身体也不由的战栗起来。
唔。 她嘤咛了一声 感觉有墨色的阴影压迫着自己 又好像是被人困在了手臂里 她动弹不得。
那辗转的吻中 她试图保持着清晰 努力的睁开眼 却仍是一片漆黑 她什么都看不到 除了头顶将她俯压的 让她心跳的快要窒息的阴影。
这个时候 是不是又是燕子轩?!恍然一惊 木莲惊恐的扭着着身子 难道这个男人又要像昨晚一样趁喂药的空挡吃她豆腐。
抬手用力的推拒 却反而被那人反扣在了头顶 唇 任由他霸道的欺负 她越是躲 他就越追逐 那力道也愈发的发狠起来。
燕子轩 唔 她好想抓一个空挡大骂出声 却在那暴风雨的吻中 变成了撩人的呻-吟 和断断续续的呼唤。
燕 子轩。 潮水袭来 卷席着她的声道 当她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 却只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子轩?子轩!
吻骤然停止 身上的那个身影顿时战栗了一下 然后默默离了她的唇 在黑暗中俯瞰着她 危险气息瞬间在周身弥漫开来 将她包围。
沉默 死寂一般的沉默 偶尔传来彼此沉重的呼吸。木莲大口的喘着着 睁着眼睛盯着头顶上的那个黑影 身体随着呼吸起伏 因为极度缺氧以及身体的疼痛 她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
燕子轩 她又喊了一声 却被另一个人会错了意 剩下的那半句谩骂刚到喉咙却又被他俯身霸道的吻给堵了回去 那么片刻 木莲脑子被一种奇怪的恐惧袭击 这是一个可怕的吻 此时吻她的这个人好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
那吻 没有半点温柔和怜悯 是惩罚的撕咬 此刻的自己 就好像落入猛兽的嘴里样 片刻就要被她撕碎吞噬在腹中。
唇舌之间是彼此的血腥味 是腥咸的泪水 是一场战争。
害怕 恐惧 绝望 她第一次 呜咽的挣扎 那种掩藏在她内心的脆弱在衣衫被撕开的瞬间爆发。
身前一片冰凉 她美好的身体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 暗夜中也能撩拨人的心思。
燕子轩! 她咬牙低吟道 泪水顷闸而出 染湿了她扑在床榻间的发丝。
那人身体再次一僵 停留了片刻 火热的凶猛的吻沿着她脖子一路席卷开来 啃噬着她柔嫩的 带来的不是身体的感官刺激 而是生生的痛。
最痛的 应该是心 那里好像是被人用钝刀拨开一样。
腰带顺势被揭开 她身体的最后遮蔽已经离了她 而她 就像屠夫刀下待宰的羔羊 既无助 又绝望 还屈辱 任由他人宰割玩弄。
腰肢被抬起 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力 只是茫然的睁大着泪水迷离的眸子 仰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双腿分开曲做坐在那人的腰肢上 那屈辱又羞耻的动作 让她几近到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