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这理由光明正大,余雨到底是个没怎么恋爱过的女孩子,脸腾地红了,张口欲言想要拒绝,胳膊上就是一阵跟她作对般的奇痒难忍。
“那……那先涂胳膊好了。”
顾砚动作轻,将睡衣袖子卷上去就倒出软膏来用指腹抹开,余雨坚持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胳膊缩了锁想要抽回来,却被顾砚按住,问道:“怎么了,动来动去。”
余雨先吸吸鼻子,颇难为情的说道:“我不怕疼,但是我怕痒,你动作别那么轻,可以大力点。”
这小姑娘也算个极品,请求别人虐待她,顾砚只是瞥她一眼后又将她手又放的稳稳的,用与刚才同样的力度擦药。
一只手擦好顾砚又去碰另外一只,不过那只手因为输液带着针头,顾砚就格外小心,病房里一时安静了,余雨本是困着想睡一会儿的,但这时即使眼睛酸涩可偏偏睡不着,适时出声。
“我的手有点疼。”
她话音一落顾砚就急忙查看了输液的速度,药下的有些快了,难怪她会疼,可他很快调整好了节奏,余雨又不情愿了。
“你这弄的也太慢了,这什么时候才能输完啊,再快一点吧。”速度一慢下来疼痛自然就没了,余雨看到半响才滴下一滴,又心急起来。
顾砚这次没有依她,打心底里觉得这小姑娘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两手都涂完顾砚示意她翻过身来,余雨理解了就不动了,支支吾吾一会儿解释:“不用了,我可以等输液完后自己抹药的。”
顾砚是不想打击她的,但看了一眼她那两条小短胳膊,很是怀疑道:“背后你手伸得到吗?”
余雨:“……”为何她听出了自他话中深深的嘲讽之意。
坚持不久余雨还是妥协,只是如果这种痒她可以忍受,她一定会竭力忍耐,也绝不允许帅哥老板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虽然人家是一片好意,但就是别扭来着。
手背上还插着针,余雨从床上爬起来趴在顾砚膝上,那姿势跟只青蛙似的,男人的手指在她背后,余雨尤其敏感,虽然看不到,但她就是感觉到但凡帅哥老板的手所到之地,均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她不习惯有人碰她,女性都不行更何况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