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家伙果然病的不轻。
萧鸣索然无味,放开他的手。
“这样呢?重不重?”
“唔,可以。”
洗完澡,秦完洋抱着萧鸣上床,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久久凝视着他的脸,虔诚的亲着,抱住他,双手慢慢在他身上抚-摸。摸到下面的时候,像触电一样整个人僵硬住,再没了动作。
呵呵,果然只喜欢这张脸么?萧鸣嗤笑,安心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身边空出一大半,连床单都是冰冷的。
扯了扯床头的铃铛,黑衣少女端着洗漱用品进来。萧鸣裸着起身,面朝着她张开手,那少女眼神无波,木然的帮他穿衣。
“你居然让她看你的裸-体?”秦完洋端着早餐进来,见到这幅场景双目猩红,右手在腰间拨了拨,那里发出几个怪异的音调,少女的表情开始狰狞,嘴角溢出鲜红的血。
萧鸣欺身上前,夺来一看,是一个迷你弦乐。
“你又不听话?”秦完洋情绪失控,抓住他的肩膀,冲他吼叫,“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黎塑有什么好?一个资质平平的凡夫俗子,明明先遇到你的人是我。”
喂喂,又发病了么?
“哗”,萧鸣抄起手边的一盆水朝他淋了过去。秦完洋叫了一声,人倒是清醒了。
“再去打盆水。”萧鸣将脸盆递给爬起来便恭敬站好的黑衣少女。
“是。”黑衣女子仍然木着脸,好似刚才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人不是她一样。
嘁,这个地方果然透着诡异。
该吃吃,该喝喝,每天跟半疯的人同吃同住,磨合了四五天,萧鸣终于获得了院子里自由活动的权利。
阳光被枝丫剪得细细碎碎,暖暖烘烘的照在人身上,微风和煦,轻柔的拂过裸-露在外的肌肤。萧鸣舒服的躺在躺椅上,眯着眼假寐。
“萧副庄主倒是自在。”一个声音嘲讽道。
“有吃有喝,还有什么不自在的?”萧鸣勾起嘴角,转头,“在你看不到的角落,多的是人喝污水、啃树根饱肚,以地为席,以天为被。和易庄主你们这些少爷不同,我们光是活着就竭尽全力了。”
“说的好似你很贫穷。”易羽书此时早已经撕掉了假面具,嘴上挂着讥诮,破坏了那张端正的长相。
“穷困就像慢性疾病,习惯了就好。我们就是要跟贫穷若即若离,要跟它共存下去,这才是命运啊。”萧鸣扫过他身边,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你是,嗯,那个叫什么夜的。。。”
“在下肖雨夜。”肖雨夜满脸通红,捏着衣角,柔美的脸上尽是羞涩。
“对对,肖雨夜,”萧鸣饶有兴致地坐起身,用烟斗挑了他的下巴,“没想到你这样的也能当坏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为了父亲,我做什么都可以。”肖雨夜紧张的摆手。
“真是个孝顺的乖孩子。”萧鸣轻笑,掐了掐他的脸,“不过,你听不到他在向你呼救么?”
“呼救?”肖雨夜惊愕的瞪大眼睛。
“是啊,他的心在说,好痛苦。”萧鸣眯着眼,看得出来,这是个单纯的孩子,叹气,“能拯救人的灵魂的,不是死神,而是人。”
“副庄主真是好口才,即使在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还不忘信口雌黄。”易羽书深受嘴炮毒害,阴测测地说道。
“我不跟你说,是因为你已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