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黑衣人扯了面罩,果然是白然,“难道真是为了一己私欲?”
私欲?季离虽不解,也没有停留。
“季离,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白然撕心裂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季离没有理会,心里记挂着没吃晚饭的萧鸣。
匆忙赶回去,却听到房间传出清晰的暧-昧声响,季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沉浸在欲-望中的萧鸣顿了顿,回来了么?接着,便放纵自己沉-沦。
隔天早上,众人便看到秦流云从萧鸣房里出来。周岭张大了嘴,深受打击,扯了扯季离,“离哥,老大他他他。。。。”
季离没有说话,沉默地进了房间。
穿衣,穿鞋,洗脸,梳头。。。
“没什么要说的么?”萧鸣戳戳他紧绷的脸,真是个能忍的家伙。
“老大,”季离望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到底想证明些什么?”
大个子跟他说话时,喜欢静静凝视他,那双沉静的眼好似能看透一切。每次被他这样看着,萧鸣总忍不住落荒而逃。
这次也不例外,萧鸣默默移开眼,不再说话。
吃早饭的时候,秦流云特意跑来跟萧鸣一桌。大家的视线在他们二人身上流转,萧鸣在这些明里暗里的打量中,淡定的吃了八个包子,三个葱油饼,三根油条,三碗稀饭。
秦流云见到这场景,笑得越发温柔了,“没想到你这么能吃,不过,倒是与你的外表不衬。”
“人就是吃饭工作睡觉的生物。其中之一得到满足,其他两者自然也会得到满足。当这三者同时满足,人就会产生活着的充实感。”萧鸣说完,忍不住瞄了季离一眼。
大个子接过他手里的碗,疑惑地问道:“老大,还要么?”
秦流云眯了眯眼,深沉的望着季离,昨晚门外的人就是他么?
晌午,众人抵达玲珑阁,门口早有人接应。
玲珑阁如传言一样,华丽富贵,奢华的金镶玉门匾,反射着晶莹透亮的光,衬出金黄的“玲珑阁”三字更加耀眼。
一进玲珑阁,抬头就看见五缤纷的琉璃屋顶,边上坠着青瓦,雕了栩栩如生的花纹,有景有物,青红相间,透过透明的琉璃,虚虚实实,别有一番风味。沿途牌坊、照壁等灿烂多、晶莹辉煌,走过的建筑无不巧别致。
众人被引路的管事领到一个大厅,上书“百宝堂”。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工夫,门童报:“阁主来了。”
大家不约而同望向正门,立刻被金闪闪的光晃花了眼。
来人打扮极其华丽,最亮眼的是罩在衣裳外面的金色短披风,青色的衣袍,袖角衣边缝了金圈,手里摇着一把镶了金边的扇子,扇坠竟也是金镶玉的络子。
这样暴发户的打扮,配上讨喜的娃娃脸,不仅不让人反感,反而有种华贵感。
萧鸣望着那张与贺子哲相似的娃娃脸,不禁回忆起他们的初次相遇,那天他也扇着一把相似的浮夸的扇子。
“各位庄主大驾光临,路某有失远迎。”路明远拱拱手,桃花眼上挑,泄露一丝笑意。
“路阁主客气了。”众人回礼。
“常听闻玲珑阁富裕,今日一见才知,比起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
“单说那琉璃屋顶,致非常;那屋顶上的雄鹰,更是栩栩如生。”
“那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