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夜轻轻地抿着唇，看着她的脸看了很久很久才放开，冷冷一笑：“可惜了，他不过是本尊创造出来的一个假象而己，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顾九宵脸上的表情微微的僵硬了一下，猛的回头看向了墨玄夜的脸，目光十分认真的打量着。

一字一句的说：“真的？”

“当然！”

墨玄夜的语气变得格外的冰冷，朝着她伸手的时候却被顾九宵直接躲开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排斥这个男人却不排斥帝师的存在。

里面都是一个人，同一具身体，同一个灵魂。

可是她却觉得心有一些难受。

轻轻的皱着眉头，她久久都没有说话。

墨玄夜同样静静的看着，黑色的瞳孔中时不时的划过一道道妖红，年底明显的露出了失落与疼痛。

他双手轻轻的握成了拳头，放在自己的身边不断的轻颤着。

就像是在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与不甘，他久久的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语气阴晦不明的说：“小九，本尊就是帝师。”

双手环抱着膝盖，把头放在膝盖上的顾九宵，轻轻地嗯了一声，她或许是接受这样的事实，又或许是无法接受，明显没有平时的肆意散漫。

拿着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着，她同样久久都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样子，互相僵持。

直到珈蓝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