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不屑做那么愚蠢的事,”不惊凉凉地讽刺他一句,转向小纵,“你确定这块令牌没有离开你身边?”
“公子,属下确定!”小纵坚定地道。
不惊点点头,转向白虎神:“不知白虎神为何与本公子开这种玩笑?”
白虎神微微一愣,粗声道:“本神不知道小鬼头是何意?”
不惊不慌不忙地道:“这令牌从月大人交给本公子的护卫之后,只经过你的手。也就是说你与他皆有嫌疑。令牌被掉包是砍头大罪,本公子的护卫自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所以排除他的嫌疑;剩下的就是你了。”
白虎神冷哼一声:“本神要这令牌何用?”
“这也是本公子想知道的问题。”不惊右手两指一点,一块令牌的一角从白虎神的衣襟中漏出来,白虎神神色微微一变。
“你是怎么发现的?”
不惊勾唇一笑,察言观色在特工培训中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你的动作确实很快,本公子并没有看清楚你是如何出手,又是如何将令牌藏起来的。这应该是阁下第一次做这种事吧?你没有发觉自己的眼神不自觉地瞄着你藏令牌的地方吗?虽然只是飞快地一瞥,但对于本公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前世的训练没有荒废,六位师父这十年的训练不是假的。这么拙劣的表演在他面前只是出丑罢了。
白虎神哈哈大笑,信服地从衣襟里掏出令牌递了过去。
不惊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