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话,就当臣妾说的是胡话吧,莫要放在心里去罢了。只是若是赵果登基称帝了,你这闲散王爷能不能做成,还是一个问题了。你瞧陛下登基称帝了,那些不与他交好的王爷,都去了什么地方,都去了大夏最为苦寒之地,而且没有诏书永不能入京。他们如今的境遇,王爷想必比臣妾更为清楚吧。”
公子歇听了严肃的这么一分析,当即就想起了他其他的兄弟,他们的日子如今过的确实不是很好,可以说是很糟糕,毕竟那些苦寒之地,远没有上京富饶,而且什么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美人了。有时候还会有战乱,要抵御外敌,若是抵御不利的话,还会被责罚,一想起那样的日子,公子歇就开始怕起来。
因为公子歇知晓严素素这话说的对,如今嘉佑帝还在的话,他这个闲散王爷能继续留在上京,不会被派到其他地方,可是他和公子武不一样。公子武那个皇帝当权都不会与他为难,他是一个残废,而且一直都是与世无争,不似他。
“素素,那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去那种地方,上京实在是太好了,赵果若是当上了皇帝,到时候定然不会让我留京,我该怎么办才好?”公子歇根本就拿不出主意来,这个时候他只得求助严素素。严素素瞧了他一眼,忙走到他的跟前。
“王爷,俗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这也是为了自己而已。嘉佑帝正值壮年,却在此时立太子,你不觉得蹊跷吗?”
严素素此人很是聪明,她以前在家中的时候,开蒙乃是严高亲自开蒙,也教习了她不少诗书,为人也颇有才情,而且还知晓韬光养晦,为人也非常的低调,很多人都认为严素素只是一个妒妇,却不知晓她也是有满腔的报复。
“素素,你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公子歇一时间脑子也转不过来弯来,当然就继续询问其严素素来。
“陛下怕是当真有什么隐疾了,不然他岂不会不纳妃。这妇人之好,王爷你比臣妾更清楚不过了。而且近来几日,臣妾听闻陛下时常召见韩太医,这其中怕是有什么事情吧。”
严素素在宫里安插了眼线,其实那些眼线早年都是丽妃的人,丽妃如今已经出宫了,那些人倒是还在,丽妃早就看出来,那就是公子歇此人能力一般,很多时候都需要仰仗与严素素,因而将眼线一事就交给了严素素,让她帮着打理。
“哦,这倒也是,前几日你还与本王说过。那么素素,下一步我该怎么办?结果了赵果?”
严素素都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子上面,公子歇还是要询问她,她在心里只能暗自叹息了一声,有些人真的是扶不起的阿斗啊,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如今她是王妃,两个人是夫妻,是一体的。
“王爷,他当然不能活着了,只是臣妾怕就怕如今陛下已经开始防着王爷了,王爷你也知晓陛下此人,到底是帝王了。你说赵政一家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陛下当真查不出来凶手是谁吗?”
严素素再次分析了一番了,公子歇忙抓了抓头,“素素,你的意思是陛下隐瞒了凶手的事情了,他为何要隐瞒。赵政一家死于非命,当真是可怕,除了赵果,一家老小无一活口,十分的干净利落,而且还是白日作案,如此胆大包天,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了。”
当初公子歇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毕竟这是在上京,在上京竟然还出现此等事情,当真是可怕,而且死的那个人还是赵政。
虽说赵政已经被废了,怎么说他也是皇家血脉,是大夏皇族的人,什么人会对他一家有如此的怨念。
“陛下想要去查岂会查不出来,查不出来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陛下根本就不想去查,臣妾不想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陛下,只是春晚痴汉,陛下可以那般对待赵政一家,怕是什么时候我们成王府也会遭此一劫。臣妾倒是不怕,臣妾怕的倒是你我的孩子,还这般的小。”严素素说着说着竟是流出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