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趁着月牙不注意,对着她的胳膊上面就扎了一针,月牙随后就晕倒了,宁左相忙上前扶住了月牙,害怕她倒地。
“白大夫,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
“左相,夫人确实是邪风入体,说的都是胡言乱说,待我施针,稍加治疗便会无事。”白大夫说着就让宁左相将月牙抱到床上去,随后他就给月牙针灸。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白大夫将原本扎在月牙的头上的银针取了下来。
“白大夫,我夫人她……”
“夫人怕是惹了邪祟,如今已经无事了。只是白岩河那地方你还是少带夫人去了。白岩河那条河实在是太……,我不说你也知晓,这一次小郡主实在是可恶,就算夫人一个人落入白岩河后果都不堪设想,就更不要说是有了身子的女人了。白岩河太邪了,我们寻常男子夜间从那地方走过,都觉得阴风阵阵,更不要说她一个怀了身孕的女子了。”
大魏白岩河确实是一个让人很一言难尽的河,大魏人家都喜生男儿,不喜生女儿,较之大夏更是重男轻女。加上大魏还有生子不举的事情。
何为“生子不举?”
简单一点来说,就生了孩子不养,直接扔了亦或者溺死,于是白岩河就很是抢手了,很多生了孩子不准备养的,就直接扔到河里给溺死,不管男女,当然相比较而言,女婴溺死的比较多。因而白岩河下面那是尸骨累累,一般人确然不会去白岩河边,据说白岩河这条河里的鱼虾很是厉害,根本就不怕人的,甚至有的鱼更是能吃人,都成了。当然这些都是传闻,不曾有人亲见。
这一次安娘落水,是被小郡主给推下去的,所有人都认为安娘这一次是必死无疑了,毕竟当时左相命人在河里打捞了一天一夜都没有下落,最终在第二日安娘自己浮出了水面,所有的人都认为安娘死了,结果呢,白大夫妙手回春,竟是将原本没有气息的她给弄活了,随后安娘就一直被带回来休养,今日才醒来。
当然宁左相也请了其他的大夫,给安娘瞧过,都说安娘并无大碍,腹中胎儿也很健康,两个孩子都还活着,这让宁左相十分的宽慰。当然宁左相很是信任白大夫。
“说的也是,白岩河那条河确然是,那天打捞安娘,我就打捞出……哎……”
宁左相一想起打捞上来的那些东西,简直就是不能看。他有时候实在是想不通,大魏有些人家为何要生子不举,其实大魏都没有人头税,早就取消了。
“左相你切莫去想这些事情,好好陪伴夫人便好。夫人因大脑受到重创,怕是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你可是要多多体谅,如今她还身怀六甲,还有就是声音,我瞧着怕是也回不去,即使恢复了,声音怕也有变。”
白大夫再次强调了一下。
“白大夫,那人的性格也会变吗?安娘的以前的性子不是这样啊,如今我怎么觉得安娘怪怪的。虽说相貌一样,我总觉得她似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我就不清楚,这脑子碰坏了,什么都有可能,有的甚至一直躺在那里,不醒不死。令夫人这已经算好的了,到底还醒过来了,只是性子有些变,你好生陪陪许就会好起来。”
“这倒也是。”
送走了白大夫,宁左相就坐在床边看着安娘。
“安娘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以后我不会向任何人妥协。”
晚些时候,左相宁可无独自回到了书房里面,安娘到底是醒了,醒了也不提大夏什么的,只是也不认识她,说是什么都记不住了,他就命红雀和青鸟两人好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