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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套说辞,让崔浩十分的生气,这是典型的下马威,他在花家遭受到了冷遇。而傅春江和马永贺自然也跟着一起出去,只是在临行回头看了一眼。
就见花二姐手里摇着小蒲扇,斜依靠在门边,目送着三人离去,其实此时傅春江已经瞧见,那绣着大朵金边牡丹的屏风后其实一直都是有人的。若是傅春江没有猜错的那人怕就是鼎鼎有名的花老太君。
事实上花老太君根本就没有去上香,而是一直都在屏风后面看着事情的发展,等着崔浩等人离去了之后,才有这身边的大丫鬟杜鹃将起扶了起来。
“小阁老到底还是年轻,比不得他老爹能忍,就这么一件事情,就拂袖而去。很好,很好。”花老太君站直了身子,对着站在身边的花二姐笑了笑:“将缫丝厂那笔货赶紧出了,不要在等了。小阁老的性子急,怕是要等不了多久,还要过来,到时候我就亲自会会他。今日和他一道来的那两人怕就是傅春江和马永贺两人吧。”
“娘,正是,长得那个稍好的应该就是傅春江,人称他是玉面郎君,后面的那人是马永贺,马永贺是北方人,因其父曾在南京府做事,是我们南京府的解元,后来去了上京,如今得了一个探花。马永贺和傅春江两人私交甚笃,和小阁老应该不是一路人。娘,那你瞧,我是不是要派人私下和他们接触下。”
花二姐说着就走到了花老太君的身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花老太君听了之后,只是摆手,而后要摇头:“陛下我最是了解了,他肯定还留了后手,你不必派人与这两人私下接触,到时候反而让陛下生疑,我们花家身正不怕影子斜,就随他们去吧。”
花二姐见花老太君如今的坚持,自然不会再说什么。如今在花家掌家的还是老太君。
“对了,你弟弟的婚事你给看的怎么样了?他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定性,我只要一提起他,我的头就疼。”花老太君口中的“弟弟”自然就是花小爷了。
不比花二姐让花老太君放心,花小爷就是一个祸害。
“上次姐夫给介绍一个,他没有瞧上。前些日子我也给他说了一个,那姑娘无论模样还是家世都是没得挑的,性子也好。可是弟弟愣是也没有瞧上,他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了,什么女子都瞧不上。以前还去秦淮楼,上次被阿娘那么一说,现在连秦淮楼也不去了,就整日在家里待着读书用功起来。”
“他也就三分钟热度,瞧不上便瞧不上吧。媳妇也不能随便取,怎么也要两人瞧对眼才行,不然又多出一对怨偶。而且有些女子真的是……”花老太君说着就在那里摇头。
她也是一个女子,可是就因她是女子,才最是了解女子。花老太君本身是一个相当勤快苦干的人,因而最不喜那种好吃懒做之人,花家的女工也是如此。
能进入花家当女工的,那都是要经历过选拔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坐下来,好吃懒做的一下子就被刷走了,花家不养闲人。
花老太君也见过一些大户人家的姑娘,被父母彻底给养废,针织女红什么都不会的,也不识文断字,就因出身好,身边丫鬟婆子给伺候着,到了婆家,也不知道侍奉公婆,还在家里摆着小姐的谱,这样的人其他人家许是要的,可是在花家,绝对不要的。
“娘,你说的也是,小弟的婚事我在帮着瞧瞧,小阁老那边我也派人盯着,娘你放心便好。”
月牙和兰兰两个人真的出来逛街了,两个女子出来逛街就是不一样。和傅春江一个男子在一起逛街,怎么说呢,还是有些顾虑。
“兰兰要吃吗?”
月牙瞧见甘蔗,就想买一根。
“嗯。”
“老板来两根。”
月牙就掏钱给了老板,就得了两根甘蔗,和就兰兰两个人一人一根,好久都没有吃甘蔗。
“老板这个头我要的,你不用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