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江一听,那表情就相当的,他实在无法想象月牙竟然会吃那种东西,那可是田鼠啊,也是属于老鼠的一通吧,傅春江因为早年的一些遭遇,非常的害怕和讨厌老鼠。
“月牙,咱们能不说这个,田鼠以后咱们还是不吃了。”
“现在想吃也吃不到了,那都是要在地里才能够抓到,以前胡大叔带着我去找,发现了就用水去灌一下,这样田鼠才会跑出来,然后才能逮到他们,不然平时根本就抓到它们,它们可贼了,而且超级能吃,还能生,可不能让它们成了气候,它们若是成了气候,那苦的都是我们这些庄稼人。”
其实庄稼人很苦的,种地还要交税,而且还要看天。
“二爷,你以后若是做大官了,可是要好好帮一下庄稼人,看看能不能减赋税?”
“那是自然,月牙你相信我吧,我肯定是做大官。今天这个事情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对于我们而言,也不见的是坏事情了。今日是立本大婚,他没有见到我,心里肯定不爽,明日必定会来找我问个明白,到时候他肯定会来府衙寻我。如今他的身份不同了,到时候只要上京府尹提审,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傅春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那就是丁全英成婚第二日就和陈国公主赵琳说了,说傅春江没有来,他很是气愤,一定要去问个清楚。赵琳自然是知晓傅春江是谁了,之前他可是见过了,当时丁全英的表现那是有意思。就算是现在赵琳想起来,觉得还是很有趣。
“那你去吧,记得早点回来便是。”
丁全英这不是去了傅家,一去傅家瞧着只有兰兰一个人在家里,兰兰见到丁全英来了,就在那个哭了起来:“丁大哥你可来了,我已经等你好久了,二爷,二爷和月牙姐姐被抓走了,被官兵抓走了。不知道为什么,那晚你们走后没有多久,他们就被抓走了,来了好多人。月牙姐姐还上了枷锁,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安老头子的上线啊,是不是因为我得罪了人?”
兰兰带着哭腔一下子说了这么的多话,丁全英这不一下子还没有整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你的意思是说二爷,就是傅春江和月牙两人被官兵给抓走了?”
“嗯,是的,就在大婚当天晚上被抓走了。”
“那就难怪了呢,我就说嘛?傅春江不是那样的人,他若是没有什么紧急情况,怎么会不来参加我的婚礼呢。说来也是,看来我是误会了仲安了,可怜的仲安,这大婚当晚被抓了。兰兰你别哭,我去问问,等我的好消息。”
丁全英就让小厮回去给赵琳捎了一句话,他就去府衙寻人去了,去了之后还被人拦在外面,等到表明身份之后,丁全英因陈国驸马爷的身份,还得以进入内堂。
“驸马爷这边请,我们大人马上就来了。”
丁全英如今的身份很是不同,皇亲国戚,他是夫凭妻贵。
“驸马爷,下官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张大人也来了,他也知道丁全英和傅春江两个人乃是同乡,而且两人私交甚笃,这一次丁全英肯定是为了傅春江的事情来的。
“张大人,我来就是为了问问傅修撰的事情,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你们府衙,他到底所犯何事,为何要将他抓起来,你可要知道,如今傅修撰也是朝廷命官。他如今只是因大婚耽搁的事务,陛下还未觉察,若是觉察到了,到时候张大人你可是要给一个说法。”
丁全英不要看他平时里有些不靠谱,关键时候还是能独当一面,不管如何,他也是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