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元,你总算来了。”
傅春江打量了来人,见此人长得还行吧,就是脸长了一点,跟马脸差不多,睫毛也挺长的,怎么说呢,傅春江这人有点损,后来才知晓此人也姓马,觉得他长得很像马。
丁全英见傅春江一脸茫然:“这就是上次会试第二那位,仲安你不认识他,他是南京府那边的,姓马,字文华。”f傅春江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表示自个人已经知晓了。
“原来是文华兄,小弟久闻文华兄大名,今日得见,文华兄果然器宇轩昂,神抖擞。小弟这厢有礼。”马永贺见傅春江一上来就恭维他,原本还想与他为难的,没想到傅春江这不按常理出牌。
“傅会元你当真是客气,我只是虚长你几岁罢了。方才瞧见你会试的卷子,文章做的乃是我所不及来,今日特意来讨教的。”
“文华兄,你太客气了,小弟我只是偶得一片文章而已。小弟早年就听说文华兄才名冠南京府。一直想要去拜访你,只是文华兄想必也知晓,我家贫,一直苦于没有盘缠,不然早就寻文华兄,我还记得文华兄的《别台澎金马赋》,写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乃是我大夏学子的典范。”
马永贺原本只是觉得傅春江这是在恭维他的,没想到他还真的读过他的文章,而且这篇文章还是他早年的文章,并不是他最出名的文章。这人嘛,对于崇拜自己的人,都抱有好感。原本马永贺还有点不服气傅春江来着,毕竟他是第二,傅春江是第一。如今被傅春江这么一说,马永贺竟是没有原先那种感觉了。
“哪里哪里,仲安你真的是太过奖,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傅春江忙和马永恒又含蓄了一番,丁全英在一旁看的那是一愣一愣的。傅春江不是都不认识马永贺的,怎么如今连马永贺的文章都读过。那什么金马赋,他听都没有听说过。
傅春江自然是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马永贺就是大名鼎鼎的台湾首任巡抚,出了名的爱国名将,不仅仅能文且善武,乃是一个血性的汉子。
元德帝召见了大司命,不觉大师和崔首辅之后,送走了三人,再次将自己一个人所在了南书房之中,李福顺立马就派人去请明珠皇后。这个时候也只有明珠皇后才能够进得去。
等到明珠皇后来的时候,推开门之后,看到元德帝失落的坐在地上。她摆了摆手,示意李福顺将门关上,如今又剩下帝后两人。明珠皇后往常一样,坐在了元德帝的身边。
“陛下今日是怎的了?”
“,我小的时候很怨恨母妃,觉得母妃好心狠,那年我只有十二岁。当初父皇选质子,就问谁愿意主动前往他国充当质子。当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半晌,我的母妃站出来,她拉着我的手,就跪倒在父皇的面前,说我愿意充当质子,为大夏效力。我当时都傻了,你也知晓当质子那样的生活,我就想母妃是多么狠的心啊,我可是她的亲子,她怎么狠心让我去当质子……”元德帝说的时候,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当质子走的那天,母妃给我准备了很多的东西,还告诉我邯郸很冷,给我备了冬衣,冬衣都是她亲手缝的。她嘱咐我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可是那个时候我恨她,恨她将我送了出去,恨她的无情,恨她对我严苛。竟是将她为我备的东西扔到了地上。”
元德帝依旧瘫坐在地上。
“陛下,不要再说了,这些臣妾都知晓,臣妾当时也在现场。我记得娘娘还将它捡起来给你备上。你知晓的娘娘是爱你的,她没权,在宫里护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