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你等着,我有药,给你抹上很快就好了。你最近不要再沾水了。
傅春江那是一本正经的说着,月牙笑着看着他,虽说她不可能不沾水,这衣裳要洗,饭菜要做的,岂能不沾水,可是听到傅春江这么说,她心里还是暖暖的。
有人关心总是好的,月牙八岁就被拐,随后就被卖,对于在家中的记忆那也是模糊了,都不记得了,在李家的时候,那也是伺候人,到了傅家,日子虽是清苦,到底还能当人。
“月牙,你不要不听话,一定不要沾水,我帮你上药。”
傅春江说着就去从他屋内取了一些草药回来,帮月牙上药,他上药很是仔细,手法也很熟练。月牙就歪着脑袋看着他,明明今天这么倒霉,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欢喜。
第二天一早,因月牙昨天太累了,就有点睡过头了,她醒了之后,脚踝处已经消肿不少,手心也有点发痒,这是好的前兆,她就出去,想着衣裳还没有洗。
等着她出去一看,发现衣裳都晒开了,到了厨房发现水缸都是满得,锅里还蒸着吃的,一切傅春江都给安排好了,月牙看着这一切,傅春江这样的男人真好,谁要是有福气将来嫁给他了,那肯定会非常的幸福。
自从傅春江中举了之后,这人情往来也就多了,当然到的钱财也不少了,其中让傅春江颇为意外的就是胡家竟然很是大度的赞助他上京赶考。当时还有人调侃胡老爷。
“仲安乃是我们绩溪的骄傲,有状元之才,岂能因家贫不能上京赴考,那岂不是让我们整个绩溪蒙羞。至于之前小女的事情那都是过去式了。”胡老爷面不改色,还亲手将钱交付到了傅春江的手中,还鼓励他,非常的大气。
比起李老爷,那对傅春江简直就是截然不同的态度,自从上次傅春江拒婚李三小姐之后,李家那边彻底的和傅家就断了,按理说李家可是要比胡家和傅春江近多了。
“哼,不是人人都说胡老爷疼惜女儿吗?我看也就那样了,你瞧瞧,他竟然还去资助傅春江,连自个儿女儿的脸面都不要了。”李嫣如在家里对着镜子正在描眉。
“是啊,还是老爷疼惜三小姐呢,傅春江只不过是一个举人,什么状元之才,他能考状元吗?我瞧着这举人他考上了,那都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月香也在一旁帮腔。
“那是当然,就傅春江那眼神,竟是拒了我的婚事,有眼无珠。胡文琦我原本以为她是个人物,什么胡家嫡女,聪慧无比,今日瞧着,也是一个蠢笨之人,自己阿爹这般待她,她也能忍得下去。”
李嫣如颇为瞧不上的说道。在绩溪大户人家的小姐们私下也时有聚会,因胡家在绩溪威望极高,胡文琦经常被人推崇,李嫣如就有点瞧不上来着,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情,李嫣如就更加瞧不上了,只觉得李嫣如就是一个憋屈的主。
“三小姐,不是谁家都如同咱们老爷这般疼惜三小姐的,胡老爷怕都是做样子的罢了,什么疼惜女儿,那都是装出来。”
这话说到了李嫣如的心坎里面,她忙拿着一簪子比划了一下,冷哼了一声。
“傅春江,我看你得意到几时?”
李嫣如将簪子插在自个儿头上,忙对身边的月香说:“上次让你帮我找月牙的卖身契,你可曾找到?”
“找到了姑娘,在的呢?老爷果然没有给月牙带过去,我这就给你拿。”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