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儿啊,大家都只是听说,都没亲眼看见,您想想啊,七年前北流入侵大周,那是何等凶险,我大周怎会连个人才都没有,需要一个小少年坐镇,那少年大抵就是跟在人身后打打小兵罢了。”
楚郢听了,脸带微笑,不置可否,“那先生说,那位少年将军天赋异禀,极懂行军,怎么就消失了?”
掌柜的嗨了一声,道:“那少年将军却是优异,十五岁就在军营有了自己的亲兵,只是毕竟是个少年,年轻气盛的,禁不住引诱,故而…”
“故而什么?”楚郢来了兴趣,将手臂盘桓着放在小几上,催促着问道。
掌柜的压低声音,环顾了下四周,“故而与北流公主勾结,交出了我大周的布兵图,致使大周边防险些被破,先皇一怒之下,就把人斩了。”
楚郢听了,面露疑惑,“原来如此,可是,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掌柜的打量了几眼,道:“这都是传说,谁也不知道那少年将军姓甚名谁,究竟有没有这个人,如果没有,这么传着,让大周百姓,邻邦几国怎么看。”
楚郢点了点头,对此倒是赞同,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自己不会不知道,就算自己不知道,爹也不会不知。
“以讹传讹,确实不太好。”
“所以咯,那陈先生这会子定在公堂挨板子呐,说点幻月教现下的事也没这个担风险呐。”
掌柜的本是随口一说,哪知楚郢方才还如沐浴着阳光的脸,就一下子阴沉起来,“幻月教现下又有动作了?”
掌柜的被楚郢吓了一跳,没好气道:“听说又要危害江湖,去找那什么武夷派的张真人麻烦了。”
“此话可真?”
掌柜的不懂楚郢怎么这么激动,“江湖上的事离京都太远,我也只是听外地来的客人说起。”
才一说完,掌柜的便见楚郢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才至大门,迎面便跑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跟着他一起跨了出去。
“主子,您怎么又去那种地方了?”
行至繁华的街道,楚郢疾步穿梭在人群中,面露忧色,全然不管身后说话的人。
身后的人没发现他家主子不想理他,继续耳提面命着,“主子,老爷可是明令禁止你少去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的。”
楚郢根本没心思听桔子在说什么,只是想到玉龙煌如果再去打武夷派,情况怕是不容乐观。
桔子见他家主子不应他,这才看向楚郢的脸,却发现楚郢脸色很难看,眼里还夹着些隐忍的愤怒。
“主子,您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楚郢看也不看桔子,直接跑了起来。
两年前,玉龙煌血洗江湖,大打八大门派之时,自己也在场,当时玉龙煌杀到武夷派,师兄弟死伤不少,师父与其勉力打了一个平手,才将其击退。
可师父年事已高,那一战耗尽精力,若此番再战,真的不知会怎样。
想着,楚郢已准备提起轻功飞回家,带上银魂冷剑立刻回武夷山。
但刚一动作,就被桔子拉住了胳膊。
“主子,您到底怎么了?”
楚郢这才想起身后还跟着桔子。
说起桔子,楚郢也很是感激,自打一年前被爹用娶亲的由头从武夷派揪回府来,便是桔子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十分周到。
爹也对自己很是疼爱,既好不容易捡了条命回来,实在是该好好孝顺爹。
但是,如果四年前不是师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