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自然而然地开始接吻,爱`抚,插入。
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相当熟悉了,不过今天的体验,对于温霖来说,依旧新奇。
醉酒以后的纪,又甜又黏人,就像一块融化的太妃糖。他缠着温霖,热情极了,漆黑的瞳仁中满满地都是温霖的影子,像是他的心里只有这么一个人。
温霖忍不住感动,又忍不住心酸,他低头不住吻纪的发顶,轻声问对方疼不疼。
纪忍不住轻声哼哼,温霖想撤出来,纪却勾住他的腰,说舒服,要他更深些。
温霖几乎要发狂,他按着纪,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然后伏在对方身上,呢喃着问:“,我是谁?”
纪满面潮红,浑身汗湿,他反手紧紧攀住男人:“温霖!你是温霖!”
温霖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奇异的哀伤,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感动,他不再继续往下问,而是浅浅笑了下,仿佛得到这个答案,就已经满足极了似的:“嗯。”
第二天纪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的肌肉皮肤和关节都在痛,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卫生间,温霖正在里头刷牙。
他没避讳温霖,扯开裤子放了水,见自己腿根处的红痕青紫,忍不住“啧”了一声:“我迟早被你玩废掉。”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得厉害。
纪不禁惊悚,昨晚趁自己喝断片,温霖究竟玩了什么可怕的play啊!
他现在觉得整个人虚得都像个陷入男性危机的老男人了!
温霖将泡沫吐出来,只是笑:“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纪翻了个白眼。
温霖也大四了,也是在实习,不过和张鹤一样,是在自己家的公司把纪羡慕得死去活来他也忙,这次是抽空来的,一大清早起来,连早餐没吃就走了。
纪倚在门口,低头看他弯腰穿鞋。温霖注意到他的视线,扬眉一笑这笑容很有种意气风发的少年感:“被我迷住了?”
纪顿了顿,摇摇头,然后漫不经心道:“拜拜。”
他们是炮友,说实话纪觉得朋友当炮友这尺寸太难拿捏了,尤其是在其中一个明显不仅仅满足于此,心心念念想上位的时候。
友情炮?有情炮?他担心打着打着两人就成情人了。
之前一回国,局面就忽然急转直下,他措手不及。公司的事情,学校的事情,两个前任的事情,太多太杂,交织在一起,让纪无暇顾忌温霖,甚至隐隐期盼温霖的存在,让他得以喘息。
然而在昨晚真正跟那两兄弟面对面喝了酒之后,他忽然就通透了。
男人之间这档子事儿,没什么是喝顿酒摆不平的,起码对纪来说就是如此。
昨晚一过,他跟那两人之间,就彻底翻篇了。
那么温霖……温霖……也该翻了。
温霖仿佛没注意到纪的冷淡事实上这是他预料到的。
实际上,他的上位是趁虚而入,虽然那两兄弟没有相争,但最后也算是他渔翁得利。纪昨晚大醉一场,以他对纪的了解,在对方心里,那两人就已经是昨日黄花了,那么紧接着,他这个千斤顶,也就该撤下来了。
纪就是这么一个说甩就甩,翻脸无情的渣滓。
只要他想通了,下定决心了,就能以最快时间整理好自己的感情,投入到下一场猎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