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还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含笑,像个大哥哥在哄小孩:“,你怎么这么爱吃这个,嗯?我们,真是太yín`荡了,对不对?”
纪:…………mmp。
后来他问温霖原来不是个风度翩翩的君子么,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没有下限了。温霖的回答是这样的:“节操这种东西,只要丢了一点下去,就再也捡不起来了再说,我实在找不到,对一个每天死皮赖脸脱光求操的人,保持风度的理由。”
纪:“…………”
今晚是第三天。
温霖慢悠悠地抱着枕头和杯子,到客厅去了,说地板铺了地毯还是太硬,他去沙发上睡。
纪:“…………”
纪有点懵,他路过成人用品店的时候,借口要吃一家临街的炸鸡,专门支开温霖去买了点小玩意,就是为了今晚把温霖拿下,然而温霖怎么走了!?
这个时候的纪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带入温霖的节奏中,每天想的不再是两个前男友,也不是怎么拒绝温霖,而是怎么才能成功爬床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疗伤之旅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纪有点踟蹰,如果两个人在一个房间,他勾`引就勾`引了,然而温霖都去客厅了,他再追出去色`诱,好像显得太色急了一点。
到底去还是不去,他纠结极了。左思右想,终于决定还是去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得好好珍惜。
然而等他把自己洗白白,又装扮好了去客厅,才发现温霖躺在沙发上,呼吸轻缓,已经睡着了。
纪:“…………”
他顺风顺水无往不胜地活了二十来年,现在才知道,原来爬床,是件这么难的事情。
他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直接钻被窝自第一天晚上的惨案发生后,温霖清醒过来就给他解释,他是因为之前在飞机上没睡觉,极度疲惫才会那样,平时他被吵醒了是不会发火的。当时纪默默想,只是不会发火,但其实还是很不爽是吧。不过事到如今,他真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有本事温霖再把他按进被子里闷一晚上!
他住的酒店很高级,套间里的沙发也不是便宜货,然而再宽敞的沙发也不是床,容下一个温霖勉强,再加一个纪,就有些吃力了。
纪小心翼翼地蹭进温霖的臂弯里,伸手攀住对方的背,整个人像个考拉一样扒住温霖,尽量让两人的胯下相贴。
……然后他发现温霖下面是硬的。
温霖在装睡!?
他惊悚地抬头,然而温霖呼吸依旧平稳轻缓,心跳都没乱半拍,很显然睡得正香。
他还没干嘛呢,温霖怎么就硬了?别是真像这人之前说的那样,连做梦都在梦到操`他吧!?
这时候,梦里的温霖大概是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将人往自己胯下用力一按,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吟。
啧啧啧啧,真是太色`情太变态了。
纪一边摇头骂温霖装模作样,一边忍不住得意,深感今天自己爬床有望。然而还没等他笑够,温霖就皱起眉,胡乱摸索起怀里的身体来,然后,他顺着纪身体的曲线,摸到了纪塞进后`穴,还特地露出一截的按摩棒。
纪:“…………”
纪笑不出来了。
温霖正在做梦。春`梦。
梦里的他是个狱警,负责看管罪犯,然而那些罪犯都模模糊糊的,只有一个人分外清晰,被单独关在最里头的单间,是个男妓,好像叫做纪。
那个男妓很放`荡,记忆里,好像总是有各样的人进入那间牢房,随即,那里就会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像是整个监狱的公共厕所,无论是犯人还是狱警,都可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