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
纪闭眼回忆了半晌,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豁然松开,迷茫地回答:“我忘了。”
他没说谎,他真忘了。
蒋秋桐颇为无奈他也终于懂了这种感觉。从前于思远向他秀自己男人的时候,脸上总是又无奈又甜蜜的笑,那会他不懂,现在他明白了。
温霖跟他发生冲突那天,因为这事儿,纪心神不定,一大早跑去找于思远,打了个炮又赶回来,跑去学校上晚上的课。正好蒋秋桐也忙,忙着找温霖了解事情,所以很神奇的,他消失了一天,蒋秋桐没有追究。
噩梦乍醒,温暖的人体对纪格外有吸引力,他迷恋地窝在蒋秋桐的臂弯里,深深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蒋秋桐不像于思远,他是个醉心学术的(前)直男,不爱打扮,不喷香水,因此,本身的味道也就分外鲜明。
不像他这个人,那是一种炙热而滚烫的气息。
这个时候,这种气息,能相当的挑起人的情`欲,纪像只小豹子一样,一把将蒋秋桐按在床上,骑上他的腰,低头轻咬他的侧颈。
蒋秋桐轻轻抖了一下,他隐忍地按住了纪的身体。有力的手臂压住对方的背,让纪只能乖顺地趴在他身上。
“别闹。”他说。
如果能乖乖听话那就不是纪了,他趴在男人身上,一低头,含住了对方的乳粒,像婴儿似的吮`吸。
蒋秋桐真的无奈了他越来越懂于思远。他将纪整个捞起,又重新按在自己怀里,然后盖住了对方眼睛:“睡觉。”
纪不依。他想做`爱。现在。立刻。马上。
他不老实地乱动,屈起膝盖,若有似无地蹭着蒋秋桐的下肢,又亲昵地吻对方嘴唇。
纪可能没有发觉,他跟蒋秋桐的相处,已经变得越发自然、亲近,早已没了最开始的剑拔弩张。蒋秋桐不动声色地织了一张透明的网,越织越密,妄图把纪困在其中。
效果目前来看……他做得不错。
纪这么主动热情的亲昵让蒋秋桐很是受用,他笑了一声,握住纪的手,低头吻了吻。
“你还在发抖。”他说。
其实蒋秋桐一开始想说傻瓜,你在发抖。然而“傻瓜”这种话,太亲密了,他咽了回去。
到底是什么梦?男人很好奇。
纪不作了,他总是能够很好的被一些温情的小动作抚慰住,亲吻指尖或手背,摸摸头,轻抚背脊,用嘴唇碰碰鼻尖。每当这时,他就会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一样安静下来,再软绵绵懒洋洋地瞟你一眼。
更让蒋秋桐忍俊不禁的是,纪如此,他自己却根本没有发觉。比如这时,他明明已经放松下来了,却还以为自己在生气,瞪了蒋秋桐一眼。
一旦换了角度,就会发觉,纪这些让他牙痒痒的叛逆和嚣张,变得可爱起来。
自带滤镜的人真可怕。
蒋秋桐心下叹息。
结果最后他们还是做了。没办法,夜半时分,将醒未醒时,肉`体的交缠实在太有吸引力,纪被蒋秋桐抱在怀中坐起,像抱着小孩那样,扶着他的两条大腿,从下而上的插入,深埋,抽送。
纪泪眼朦胧地攀在他身上,鼻尖眼圈都是红的在被进入之前,刚才蒋秋桐都对他做了什么,他简直没办法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