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想得多,而是事实如此。在直男眼里,男同何止异类,简直有生殖隔离。他这么多年唯一一次勾搭失败,是他当初第一次想对直男下手。那时候那男生好像已经对他很有意思了,两人开`房,前戏也像模像样,然而等他一脱裤子,那男生直接吐了。
又比如,他发小,张鹤,他们两个人已经好到几乎不分彼此了,然而当年他不知天高地厚,把自己搞到gāng裂以后,每次发小给他上药,舌根底下都是压着含片的提神醒脑,止晕防吐。
所以他对蒋秋桐建议这个,完全处于好心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基因突变的直男,他得好好呵护。
蒋秋桐却拒绝了,他伸手,把纪的裤子一把扯下。硬`挺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正好对着蒋秋桐的脸。
他挑眉,就算做了思想准备,乍一见到同性的生`殖`器,还是有点堪称恐怖的冲击力。不过不适感不过一瞬,立刻就被他的理智压了下去。他推了推眼镜,反而俯下`身,仔细地观察起来。
纪双腿打开,贴在蒋秋桐的双膝外侧,隐私全然暴露在了蒋秋桐的视线之下,他感觉有点尴尬,不禁扭了扭腰。然而他忘了,对面这人,是个控制狂。
蒋秋桐按住他的腰,第一次用专制命令的口吻对他说话:“别动。”
一向冷静内敛的人忽然这样,纪不自觉有点小激动。蒋秋桐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双手并用,把他几乎玩出花来。
马眼泊泊地向外吐着水,浇湿了蒋秋桐的手掌,他反手将它们抹在纪的腿根,晶莹透明的粘液反射着灯光,衬着好似熟透裂开似的股沟,和饱满挺翘的双丘,显得格外色`情。
纪被摸得很爽,忍不住夹紧了腿,蹭了蹭床单。蒋秋桐见状,愣了下。一般男人,比如说他,被摸爽了可不会有这反应。
随即他又想起来,这位大概是个纯零。
思及此,他正在搓`揉纪睾`丸的手一顿,转了个方向,摸向纪后门。手指湿滑,徘徊在入口的位置,有点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纪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将腰肢下压,双臀翘起,将自己送到了蒋秋桐跟前。
“蒋老师,”他的头埋在抱枕里,低低笑了起来,声音闷闷的,有点沙哑,却更显得煽情,“我才洗了澡……很干净哦。”
蒋秋桐不再犹豫,曲起手指,探入纪体内。
肠道和阴`道的触感不太一样,没有那么湿润,却紧了很多,蒋秋桐忍不住想,这么窄的地方,到底要做多久前戏才能把阴`茎插进去。
纪似乎很有感觉,轻轻叫了一声。声音不大,也不如女人叫`床来的妩媚,却有种小猫叫唤的感觉,软软的,勾的人心痒痒。
他下午才被温霖撩出了火,还没来得及泄,现在又被蒋秋桐用手指头各种奸,空虚和酸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他只恨对方真是沉的住气,居然还不脱裤子。
见到纪一副欠干模样,蒋秋桐更有兴味了。
听说前列腺,在距离gāng`门大概一指长的地方。那么……应该是,这里。他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狠狠按了下去。
“!!!”纪简直要疯了,他的腰抖了两下,阴`茎又流出一股清液来。
蒋秋桐就像实验室里的研究员一样,冷静地注视着他的放`浪,脸上甚至还有一丝笑影。他最后在蒋秋桐的手底下被玩射了两次,除了没被真刀实枪地操以外,也算是被蒋秋桐吃干抹净了。
衣冠禽兽!
洗完澡,纪擦着头发问对方:“蒋哥,就这样可以了?”
蒋秋桐闻言笑骂:“怎么,刚才不爽?”
纪摊手:“我倒是没什么,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