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晟抿着唇,压抑的欲·望在察觉怀中人火热的身体后开始溃败,他的双眼渐渐暗沉,动作也越来越快。
空气里起了麝香味,身上的汗水黏·湿,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味,沈晟把何文的裤子整个扒下去,手心的液·体擦在内裤上面。
何文也粗鲁的脱了沈晟的上衣,刚释放过的兄弟在看到沈晟内裤里跳出来的笔直之物后又起了热流。
沈晟的手指被何文的舌头缠·绕着吸·允,牙齿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
灼热的呼吸和湿·滑的唇舌从沈晟突起的喉结上刷过,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噬,何文抱住沈晟,吻上他的胸膛,在他匀称的六块腹肌上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
手指·插·进何文不羁的黑发,沈晟的双眼因为炙热的欲·望微微发红。
攸地,沈晟将何文抵到落地窗那里,半蹲着搂紧他的腰部,膝盖顶·开他的双月退,粗重的呼吸喷在何文颈间,低沉的嗓音沙哑:“痛就告诉我。”
下一刻就抬起何文的腿,滚·烫的器·具在他月退间摩·擦,宛如挣脱禁锢的野兽冲·入。
强横的力道冲·破他的身体,被贯·穿的感觉让何文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低喘,手指摸着彼此相连的地方,指腹下·硬·如烙铁的物件在他的抚·摸下几乎又大了一圈。
只简单缓了下,节奏突然迅快,如同打桩机般的律动一下一下的冲·击着何文。
在疾风骤雨的狂浪里,何文无法站立,两只手扣紧了沈晟的肩膀,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身子后仰,汗湿的头发在颈边晃·动,不用担心会倒下去,因为对方有力的手臂始终搂着他。
然而,何文看不到的角度,沈晟眼底翻涌着的恐惧深谙的情感,他把何文翻过来,顺着湿·液从背后更深的侵·入。
落地窗外雨滴噼里啪啦的敲打声不停,何文微挑起饱含情·欲的双眼,凝望着在他身后做着原始运动的坚毅男人,不知是不是雨水模糊的缘故,男人犹如大理石雕刻的冷硬脸庞有几分柔和。
前面冰冷,后面火热,那种强烈的刺·激感简直让何文发疯。
他看着眼前的玻璃,勾起了唇角,映出的那张布满渴望与情·潮的脸也有着同样的动作。
放·纵自己在情·欲里慢慢沉沦。
今晚沈晟的动作凶猛激烈,甚至有几分粗野,然而结实有力的手臂却一直揽着何文的腰部,将他圈在胸口。
快·感如同海浪拍打,交织的呼吸火烧,低哑的呻·吟,粗重的呼吸,撞·击声一刻不停,夜色靡·醉。
第二天,沈玉的母亲冯晴意外的没有如期回来,家族宴会自然不可能因为她的缺席有什么影响,一切照常进行。
至于原因,何文知道,沈良也知道。
何文现在的身份参与不了家族会议,他跟沈良在海边拿石子砸着水漂,两人半藏半掩的聊着天。
会议结束后,沈家的那些人都前后离开了枫岛。
而何文跟沈晟一同离开枫岛以后就独自登上前往法国里尔的航班。
法国里尔
天空灰蒙蒙的,一层一层的乌云,很有韵味的小城市,没有杂乱,一切都很有秩序,适合安逸的居住。
何文穿着皮夹克,微敞开的黑色衬衫领口,休闲黑色长裤,低筒皮靴,简单随意的打扮,修长的身子挺拔,凌乱的发丝停在额前,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迷人笑容,走在人群里,就像个来里尔游玩的旅客。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声,何文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上的一串号码,他揉了揉头发,刚接通,那头就扬起呵呵笑声,“嗨~”
何文眉峰一皱,扫视周围环境,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你捡到钱了?”
“你猜~”语调很欢快,嘴里像是在吃着什么,有些含糊不清。
眼角一抽,何文语气恶劣,“我猜你脑子被门夹了。”
“擦!神了!文哥,还真让你猜准了。”电话那头趴床上看着钙片的余宝踢了一下旁边的毛毛熊,吞了吞口水,心悸的说,“晚上我下楼买东西,从楼下的防盗门出去的时候,身体刚过去一半,防盗门就突然弹回来,正中我的脑门,文哥,你说邪不邪门?有没有鬼?”
“有。”额角划过黑线,何文嗤笑一声。
余宝翻了个白眼,忽地盘腿坐好,神经兮兮的笑问,
“文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丧心病狂的作者挖新坑了~
总受np,综穿,系统,彻底掉节操,重口~
新坑np受《[系统]下半身动物》
明天晚上八点开始发文~~嘤嘤嘤~~~
小伙伴们,快去看看咩~~~顺便点一下那个收藏咩~~~打滚球~滚来滚去